也是到了这时候,闳稷才认认真真重新正视起她。
狐狸不是性情温良的动物,利爪捕猎,尖牙食肉。
她聪慧,眼睛里有蓬勃的欲望,她想要的东西有许多,她在慢慢告诉他,她要的远远不止这点。
跟她说话不用拐弯抹角,她喜欢什么要什么都直说,即便不说也会让闳稷明白。
这种感觉让闳稷觉得极其过瘾。
就是爽,是能释放天性的爽感。
从北疆和谈回来后闳稷就没再去过旁人的院落。
当时的他是因为不将就,也并不觉得这对旁人有多不公平。
人心都是偏着长,公平二字本就不该出现在后院。
那段时日应是闳稷长大后最放松的日子。
母妃安好,成容有孕,身世清白,与闳谦也情谊依旧…
所以闳稷在去幽台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成容。
他怕自个儿不在成容再被人欺负。
所以奉肖领的那帮暗卫闳稷又增了几十个守着。
位分也好办,他早就没什么好名声了,再加一个宠妾灭妻也不怕。
掌家权也得让她拿着。
顺德帝不会去害成容,那另外再让母妃和闳谦多看顾些便足够。
要走的那日闳稷是循着心底的本能来看成容的。
那日,成容盯着他看了许久。
临走时她唤的那一声九哥,语气里的依赖和眷恋着实烫了闳稷心口一下。
闳稷只能再次跟她保证不会让她当小寡妇。
幽台的风沙没比象城好多少,闳稷真的很忙。
要忙着剿匪,要忙着屯兵和垦荒种植乌麦,嗯,还要忙着孕吐。
这个事情闳稷没让除成容和徐姑姑以外的任何人知晓。
所以席修剿匪不如他时就总是拿这个笑话他。
闳稷不恼,只觉得这个大老粗什么都不懂。
交好席修确实是一个意外,毕竟闳稷之前的名声真不咋地,席修又跟他不熟,自然是带着偏见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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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日久总会见人心,席修豪爽赤诚,看不惯的人和事有许多,有一回暗暗骂了顺德帝被闳稷给听到了还是一副你要杀便杀的倔样。
闳稷不介意,听了只是笑着点头,也跟着坐下来和席修一起吐槽。
肯定不是说顺德帝,说的都是朝廷里看不惯的事。
席修震惊,席修怔懵,席修感觉找到了知音。
后来也是席修,第一个以朝廷三品大员的身份去跟闳稷说,他说:“殿下,老子说句实心话,这皇位该你去坐。”
闳稷只笑不语,席修是直不是傻,聪明人之间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除了政事,席修说的最多的就是他夫人。
闳稷没见过,但从他嘴里已经能猜出来是什么样了。
不识字,脾气爆,爱吃醋,这些在闳稷看来并不是什么优点,但席修每回说起都是一副享受的样子。
他对闳稷说:“殿下,你还是太年轻,这女人啊只会对自个儿爱的人吃醋,醋劲越大,那才代表爱得越深。”
闳稷不说话了,脑海里不可控地想起一个人。
席修见他这样又笑呵呵地拍他背,语气意有所指:“明白了?那等回京去试试你家那位?”
闳稷看他一眼:“我家哪位?”
席修的大掌对着闳稷的背又是一个猛拍:“得了吧,我都听你说多少遍了?你家容容,你家容容,听满意没?”
闳稷耳根泛红。
嗯,除了政事,席修说他夫人,闳稷说的便是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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