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今天还不跟我圆房?刚才不分明是要你老公顶替他的吗”闺蜜耐心地安慰我,却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
“都怪你,要我搬到那个死老鬼旁”
“那个死老鬼怎么了,欺负你了?不行搬到我家避避”
“那倒没有,见我是高学历的文化人,反而对我挺好的,不但主动帮我,还挺规矩的”
“那你还闹甚么呀”
“问题是他那破房子太简陋了,他每晚跟那些女的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啦,心痒啦,不正好要你偷师教我两招嘛”
“喂,不带你这样取笑我的”
“不喜欢不习惯就搬走吧,跟阿德说一下他不会勉强你的”
“我不是没想过,问题是我好像已经看上了瘾,最近夹腿都已经解决不了需要,要拿东西塞进去才行。我真怕有一日控制不住会冲过去便宜了他”
“那你赶紧搬过来我那吧”
其实我知道性这东西就好像吸毒一样,会上瘾的。
最好的办法是戒掉它。
但如果是那么容易,世界就不会有毒品问题了。
我为自己不搬走不断找借口,最简单直接的理由当然是说要继续试探我的好老公曹建德。
于是,第三个试探来了。
自从看到那篇网络色文,我便下了一番苦功研究淫妻癖爱好者的心理与喜好。
露出我是做不到旳,加上阿德不在身边露了也没用。但被别人吃豆腐的故事还是可以随意编一两个吧。
我现阿德这厮压抑自己兴奋时都会左顾而言他,随着要压抑的兴奋大小而不同层次的语无伦次,而且总有些不经意的表情和小动作,例如脸红,玩手指,整理眼镜,双手握拳等不一而足。
我编说轻薄我的主角从老板、公司里的小年青、闺蜜老公、到俊俏的学生和快递小哥,当然还有我的邻居黄毛驹。
两年下来我现越猥琐我越压恶的越让他压抑不住兴奋。
尤其是黄毛驹,他更是乐在其中。
我告诉他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渣男,他总是安慰我说甚么社会阶层不一样要我体谅。
我说黄毛驹老欺负我一个弱小的女孩独居,拿准了我的生活规律,每次我出门扔垃圾也会碰到他,还借口帮忙而故意抚摸我的双手。
他只是叫我不要定时出门扔垃圾。
更过份的是我说黄毛驹经常出言调戏我,他竟然是对调戏的内容更感兴趣!
“真是没法住了,那死黄毛驹今天又出言调戏我了”婚宴结束后当晚阿德便飞回国外去,再跟他对话已经是两天后他透过视频的越洋对话。
“我的好老婆,新房子都买了,半年后就能入伙,再忍半年行吗?”臭阿德被我骂多了,已经不敢直接问我调戏的内容,连句“怎么了”也不敢说。
“大哥,你买的可是毛坯房,交房就能入住了?”
“好好好,搬,搬,看房了吗?想搬到哪个区?”臭阿德表面顺从我,其实是缺乏主见。
“他今天竟然直接要我跟他上床”
“那实在是太过份了!”也只懂和应。
“还说他最懂得怜香惜玉,甚么找他的女孩不论是黄花闺女还是久经情场的都会回头找他”
“他真这么神?”他听到黄毛驹玩女人强,便总是难掩兴奋。
“嗯,这话不假,他从来不缺女人我跟你说过,还有很多是要入行的处女”
“呵,对,你说过”
“闺蜜的姐妹说,找他的女孩,尤其是黄花闺女,都赞体验确实很不错”阿德竟全神贯注地听“闺蜜说她听姐妹这么一说,她也心动想找黄毛驹体验一下,你说闺蜜犯不犯贱?”
“不犯贱呀…人之常情,好的东西当然想体会一下”
“闺蜜还说,如果以后跟她老公没有落红,就骗她老公那是小时候骑车弄没的,你说她老公会信吗”
“信,当然信了…为甚么不信”
“你说如果闺蜜老公知道真相,换着你是她老公,你会不会原谅她呀”
“当然原谅她了,因为也是你出于好心才隐瞒,如果是我不会那么小气的”
“噢,原来这样”
“不过你闺蜜不是已经结婚了?”
“啊…说的是闺蜜的姐妹嘛”
“我闺蜜就是因为早就不是处女,还真肆无忌惮地找黄毛驹偷情,她老公都没有现”
“我看你闺蜜的老公应该自行反省吧,既然满足不了他的女人,还不让人家找幸福,自己技不如人还怪人,太自私了”这曹建德为了满足自己的癖好竟然替女人说起话来。
“是呀,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她老公真不能怪她”
“所以老公,你说黄毛驹他那么多女人,应该不会对我用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