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晨在家呆了两天,周末下午谭秉桉便送他回学校,不只怎的,他竟还有些不习惯在学校里的日子。
在继续住校和走读之间权衡,但也不是一时间就能确定的。
只是他走之前,似有似无的暗示着季蓝什么,说的很委婉,让人听不懂,季蓝只当作他不好意思说。
他一走,家里又清净下来,十分没意思。
外边儿天气炎热,除了去医院做检查,季蓝几乎不出门,只能和谭秉桉宅在家里。
可宅的时间长了就会无聊,只好找点有意思的事情干。
床上成了一个好地方。
季蓝刚冲完凉从浴室出来,一抬头便看到谭秉桉正躺在床上,他疑惑地走上前,问道:“你不是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吗?怎么这会儿要睡觉?”
听到动静,谭秉桉慢慢掀起眼皮,没什么波澜地问:“你屁股还痒吗?”
话音刚落,季蓝正在擦头发的动作突然一顿,急忙把毛巾从头顶上拿开,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质问道:“你色令智昏啊?”
“。。。。。。。。”谭秉桉坐起身,视线一直紧盯着他,淡淡道,“我只是关心你一下。”
季蓝才不信这些,撇了撇嘴道:“谁信啊,你指不定脑子里又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许是最近谭秉桉都有帮助他缓解,也没那么痒了,除非真的很不舒服,他轻则不会做那种事情。
谭秉桉有意无意地点拨着,不死心地问:“一点都不痒了吗?”
季蓝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急迫,仿佛并不希望自己痊愈。
“你疯啦?”季蓝转头看了眼窗外的阳光,惊诧道,“这青天白日了你要干什么?白日宣淫吗?”
谭秉桉:“你肯吗?”
季蓝见他还敢说,顿时难堪的把毛巾丢到他身上,振振有词地对他说:“你赶快去洗个冷水澡,这又不是春天,你发什么春?”
“。。。。。。。”谭秉桉怔愣了瞬,抬手把脸上的毛巾拿开,随后灰溜溜地脱了衣服滚去了浴室。
洗冷水澡的滋味当真不好受,即使天这么热,水也是冰冷刺骨的,像幻觉般,谭秉桉只觉得越洗心里越冷,简单冲了冲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
季蓝刚吹完头发,坐在梳妆台前抹护发精油,听见动静扭头看去,在看到谭秉桉的那一瞬间,眉头便不由拧紧。
“你出来那么快做什么?地板上都被你踩的都是水,你就不能在吸水垫上踩一踩再出来吗?”
谭秉桉视若无睹,当起了聋子,但还是自觉地拿来拖把把地拖干净。
拖完地,谭秉桉鬼一样的突然出现在季蓝身后,不用贴近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季蓝从镜子里早就看清楚了他的一举一动,幽幽道:“又怎么了?你怎么今天那么奇怪?”
谭秉桉整理一下他的头发,吐了口气后才说:“我以后不洗冷水澡了。”
“哦。”季蓝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闻言,谭秉桉瞳孔一震,以为他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张启嘴唇想接着说,可声音还没来得及从口中出来,便听到季蓝补充道:“那你以后洗热水澡吧,别烫掉皮了就行。”
“。。。。。。。。”谭秉桉嘴角一抽,“我也不想洗热水澡。”
季蓝挑了挑眉,狐疑道:“难你要怎么样?冷热交替?那样很容易中风的,嘴歪眼斜都是最轻的症状,你难不成想变成这样?”
“我想。。。。。。。。”谭秉桉的话又被噎了回去,被季蓝连忙打住。
“行了行了,别说了。”
季蓝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何尝不清楚谭秉桉在内涵什么,又怎会不知道对方是在暗示他。
虽然他不情愿,但身体却不容他扭捏,平时只有在晚上才会不舒服,可这回大白天的居然难受起来。
刚刚拒绝完谭秉桉,这会儿却要如此,季蓝陷入了绝望。
好在谭秉桉没有嘲笑他,像条公狗一样做着自己的事情。
幸好床够结实,不然早不知道塌了多少次了,只是有个床腿感觉跟要断的一样,光是下床都会“吱呀”作响。
两小时后,俩人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有种被抽干精气的错觉。
季蓝累的一动不想动,谭秉桉给他喂了些水后继续上床躺着,结果动静不小,床体微微晃动。
季蓝心里一惊,屁股下也跟着动起来,赶忙偏过头问谭秉桉:“这床是不是要塌啊?你当初为什么买了个质量那么差的?”
谭秉桉把双手交叉枕在头下,听到季蓝这么问,他解释道:“刚刚检查了一下,床尾的腿柱有点松了,一会我修一下就好了。”
季蓝没好气地说:“就不能换一张床吗,之前就老是发出声音,我真害怕哪天睡着觉床就塌了。”
谭秉桉没反驳,顺着他的意思接话:“那就换,改天我去联系家具公司。”
吹着空调,舒服了许多,季蓝已经昏昏欲睡,趁着他还没睡着,谭秉桉突然问:“这次体验感怎么样?有变强吗?”
季蓝眼皮都没掀开一下,“就那样吧,和之前比。。。。。。。好了那么一丢丢。”
“那我再接再厉。”谭秉桉没有丝毫犹豫地说,“争取让你下次舒服舒服,好彰显我的能力。”
话落,季蓝蹭地睁开眼睛,像是受到了巨大打击,面色凝重道:“可别!你现在这样就可以了,不需要做出任何改变!”
谭秉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