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希望孩子一出生,突然来了一句:“爸爸,我操!”
季蓝最爱说我操,成天操里长操里短,时不时的再语出惊人,这对胎教影响很大。
望着季蓝已经出了书房的背影,谭秉桉放下脚,小跑着跟了上去。
季蓝屁股又有点痛,所以走的慢,几乎不抬步子,用拖鞋磨着地板走,结果谭秉桉这么突入袭来的闯过来,给他吓得不轻,还以为对方要从后面给他屁股来一巴掌,惊悚地捂着屁股大叫起来:“哎哎!你干什么!我告诉你别乱来啊!”
身后的脚步声在距离他屁股不到一米的距离突然停下,见他没动手,季蓝捂着屁股的手也渐渐放下,狐疑道:“什么事?”
谭秉桉沉下气,一本正经道:“你以后不准再骂人,也不准说一些口无遮拦的话。”
“什么?”季蓝用看智障的眼神盯着他,不可置信地问了一遍,“我什么时候骂人了?”
敢做不敢当吗,谭秉桉拧着眉,“你刚刚就是在骂人。”
季蓝:“我骂谁了?”
“我。”
季蓝嗤笑:“那是你欠骂。”
“。。。。。。。。”谭秉桉缄默了瞬,“我认真的。”
季蓝觉得他今天真的话很多,而且都是一些不中听的话,没好气地说:“那你认真去吧。”
谭秉桉看着季蓝那张白净可爱的小脸,眼睛圆圆像小鹿,嘴巴红红像樱桃,可为什么会顶着这张漂亮的面孔说出那样粗糙的话来呢。
“你以后不许说我操。”谭秉桉口吻不容置喙。
季蓝的视线凝聚在谭秉桉正在张张合合的嘴巴上,他最烦说教和命令,也不知怎得,手像是控制不了,下意识伸出手便捏住了谭秉桉的上下两唇,然后狠狠一揪,“闭嘴!!再废话我连你一块骂!”
真是不知好歹,自己明明都没骂他,他却多管闲事起来,果然还是好脸给多了,容易蹬鼻子上脸。
谭秉桉被这毫无预兆的突袭搞得懵在原地,要不是嘴唇被揪的火辣辣的疼,真跟做梦一样。
等反应过来后,他才带着一肚子气找到正在沙发上躺着的季蓝,冷声道:“多加一条,动手动脚的毛病也得改!!”
“脑残。”季蓝扫了他一眼,又将视线移回电视上,小声嘟囔着,“啰里啰唆,真以为是我爹啊,管那么宽。”
季蓝最近火气真的变得挺大,但火来的快去的也快,但若上碰上邪火一直没事找事故意往他身上靠,那他也就没了什么好脾气。
谭秉桉被骂的一言不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边缘,不愿意靠近季蓝,这个距离,季蓝只有一抬腿便能将他踹下去,但不幸的是他现在趴着,踹不了人。
过了一会儿,或许也就三四分钟,季蓝的思绪突然从电视声音里抽离,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他好像突然就明白为什么谭秉桉这会儿那么反常了。
想着想着,季蓝“噗嗤”一声便笑出声,扭过头看着后边坐在沙发边缘上环胸抱臂的谭秉桉,调侃道,“你不会又是因为丁丞来找我才闹这么一出的吧?”
话落,谭秉桉的瞳孔间闪过一丝急不可察的情绪,扬起下巴道轻哼一声,没说话。
季蓝还能不懂他吗,结合之前发生过的事,以及他莫名其妙的反常,肯定是有什么事。
毕竟之前每一次丁丞来找他,或者二人独处聊天,谭秉桉都会耍小性子,还不愿意承认。
明明心里不得劲的要命,却还是要装作很大度。
季蓝唉了声,侧过来身子,用脚挠了挠谭秉桉的腰间,结果被对方攥住一直挠他的脚心。
“哎哎哎哈。。。。。。。哈哈。。。。。。”季蓝笑的差点上不来气,威胁着,“快点松开,不然我揪你嘴唇子了!!”
这样说,谭秉桉才松开他的脚。
季蓝这会突然就想到了丁丞为什么会问他谭秉桉今天感觉有些怪怪的,现在看来,确实怪,怪异的不得了。
装大度失败了又不好意思承认,恐怕从丁丞一来他便找了个理由躲去了书房,为的就是眼不见心不烦,可心里又惦记的抓耳挠腮,这才在书柜里翻找起来。
什么按照食谱吃饭,不让他骂人。。。。。。。统统都是他内心不满的报复。
生怕谭秉桉又多想,季蓝难得放下脸面,等到睡觉的时候,他刻意不从床上起来,非要谭秉桉抱着走,还说以后都不想下地走路了。
而谭秉桉也是个实心眼,还真就照做了,轻轻松松公主抱起季蓝往卧室里走。
季蓝被放到柔软的大床上,舒服地闭上了眼,唇角也弯出一抹弧度。
他刚想让谭秉桉关灯,结果便被架着腋窝从床上起来,一睁眼看到的便是谭秉桉的脸,不等他问出声,便看到对方手里拿着一副一次性手套以及痔疮栓,和他对上视线。
谭秉桉眉毛微微一挑,进入正题:“脱裤子,屁股撅起来。”
一开始季蓝还觉得有点尴尬,但没一会看到谭秉桉似乎是嫌热,把上衣给脱了,心里稍微舒服了点,下意识认为对方跟他礼尚往来,不让他吃亏。
“哦。。。。。。。。”季蓝扭着屁股把睡裤褪到大腿根,然后跪趴在床上双腿微微岔开,腰部也缓缓下压到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