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兰眯着眼睛,挣扎得锁链响动。
“阁下,我们的虫蛋还小,怎么能去谢。”
莫里:“哦?还小,你是在说我不够努力么?”
总所周知,虫蛋的发育速度取决于雄虫的努力程度。
这话完全就是冲着莫里来的,要不是他们这半个月分开,依兰肚子里的蛋也不至于小到都看不出来。
正因为这颗蛋小到依兰都什么感觉,所以他一直对于自己孕雌的身份没感觉,此时听莫里阁下一说,依兰才之后知后觉,不久之后这颗蛋就要从他肚子里跑出来,活蹦乱跳的去找雌父说谢谢了。
依兰指尖蜷缩,忽然觉得浑身发烫:“阁下,您别笑依兰了。”
莫里挑了挑眉,捡起智脑抬手在上空一划,困住依兰的锁链解开,依兰啪嗒一下掉在莫里怀里。
“唔。”那双宝石似的暗红色的眼眸骤然失焦,依兰趴在莫里怀里,才明白雄虫打的坏主意。
白毛毯子夹在两只虫之间,随着他们的动作逐渐褶皱成一团,露出了藏在毯子下的盒子。
莫里瞥了一眼过去,动作忽地顿住。
依兰不满的睁开眼眸,随着莫里阁下的视线望过去,身形忽然僵住。
莫里:“这也是军团长阁下准备的?”
依兰一脚把盒子踢开,欲盖弥彰的说道:“不知道,混进来的吧。”
莫里身后尾勾探出去,刚勾住盒子边缘,却好像触碰到了什么开关,盒子咔哒一声自动打开,照亮了他们所在的这个箱子内部。
盒子中央的那束光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投影出一个立体的雌虫的模样,而是在带着丝线逐渐靠近依兰。
“这么先进?”莫里抬起指尖拦了一下空中飞舞的丝线,那鲜艳的红色丝线却灵活的绕过莫里,直朝着依兰而去。
眨眼间,丝线缠绕住依兰,勾勒出一件“衣服”。
依兰扯着毛毯挡住自己,那丝线在身上缠绕的力度不轻,依兰一动总磨的胸前有点麻:“阁下别看。”
莫里忍不住去吻依兰:“我的礼物很精致。”
他尾尖挑开困住依兰胸前的红线,不停的去亲,不停的去安抚,依兰宝宝的叫个不停,叫的依兰直哭。
“阁下,小心蛋,小心蛋。”
莫里克制是真克制,放开了依兰也是真受不住。
“不会的,我在呢。”莫里扣住依兰的腰,“我看着呢,蛋还在。”
莫里从依兰胸口一路往上亲,亲完了又亲回去叼住一边就开始吸,好像要把依兰的魂也一起吸走。
依兰躲不开,只能伸手去推莫里。
莫里吐出一边,抬头看着依兰:“宝宝,奶呢?”
依兰大脑空白一瞬,愣愣反问:“阁下,您,您说什么?”
“宝宝,我这么卖力,还不奖励我一点么?”
依兰哪有奶给莫里,就算他想他也挤不出来啊:“阁下,我还没……没有。”
莫里当然知道依兰还没有,他拨弄着依兰埋怨道:“小雌虫真扣,这也不给。”
依兰:“……”
莫里拥住依兰,抱起他往楼上走去,毯子还挂在依兰身上,但那丝线衣服早就破烂不堪,丝丝缕缕的垂在脚边。
莫里一本正经:“小雌虫不给,那我只好从其它地方讨回来了。”
依兰后知后觉的想明白了,这只是雄虫的套路罢了。
翌日清晨
依兰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白毛,呆滞地坐在床上,身侧的雄虫阁下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睛把他搂进怀里。
“怎么醒了?”
依兰说话慢悠悠的,被生龙活虎的*了一晚,此刻就是睁着眼睛,也不太精神:“上班。”
莫里把依兰往怀里拉:“不是给你请假了,回来躺着。”
依兰摇了摇头,他智脑里的代办工作已经要炸了,根本没给他留请假的余地。
更何况他身上不只有一个律法庭的工作,第二庭里杰德家的毒瘤还没清完,第二庭代理律法官的职位还不能交出去。
依兰低头看着莫里阁下,眼眸忽地一亮。
谁说不能交出去的?
依兰跪趴在莫里身侧,低头在莫里的侧脸黏糊糊的亲了一口,把莫里亲得心绪荡漾。
莫里扯住被子,蒙头就把雌虫也扣了进去:“干什么?”
大早上瞎亲什么。
依兰拦住莫里的脖子,亲昵的在被子里撩火:“阁下可以帮依兰一个忙吗?”
被子里光线不太好,莫里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