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祁怀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你说……什么?”
有只小猫趁机想往外跑,柯依雪用脚拦住它,顺势将门关上。
门关上的的那一声响起过后,屋子里显得更加寂静。
祁怀佑沉默地看着她,等着她给一个答案。
柯依雪慢慢吐出了一口气:“我之所以没死,就是因为我有系统。那个系统不属于陈佳霓,它最开始找上的是我。”
“你可能不相信——”
柯依雪抬头直直望向了祁怀佑:“祁怀佑,我已经爱过你九十九次了。但是每一次,你都爱上了别人,和别人在一起了。”
“那个系统自称是来帮我和你在一起的,它说我们的世界是一个小说世界,你是男主角,但我只是一个女配角。”
“第一次失败后,它洗清了我的记忆,让一切从头开始。”
“九十九次,我失败了九十九次。”
祁怀佑的心狠狠一震。
他知道因为自己,柯依雪伤了心,所以才离开。
可他没想到,她不是第一次伤心,而是九十九次的伤心积累在了一起。
祁怀佑喃喃开口:“我不知道……”
柯依雪扯了扯嘴角:“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从头到尾,你都是被系统当成工具的那个人。”
“在我跳下去之后,系统把我救了下来,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想起了所有记忆,也发现了系统的阴谋。”
“它从来没想过要我们在一起,反而是想方设法阻止,以此来吸收我产生的痛苦。”
“我以为……我以为这九十九次,你从来没有爱过我。直到今天你告诉我,你的感情被系统操控了。”
祁怀佑瞬间反应过来:“那个系统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所以才会做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