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自然。”袁琴琴款款站起,不紧不慢的理好自己衣服的褶子:“其实不论原因,涉及军火的私营买卖,本来就是死罪,既然如此,干嘛不放弃他?”
“你们哪来的证据?”
“大理寺办事还要和你讲道理吗?”袁琴琴像是忍无可忍:“我劝你好自为之,别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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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有自己的判断,何必还来找我?”
“那自然是给你个机会,让你少走点弯路。”
“是你们没有可以作证的证据吧,所以要借我的手,自内部瓦解。”
“哼。”袁琴琴轻哼一声:“良禽择木而栖,事已至此,还是早做打算吧,告辞。”
我目送袁琴琴离开,坐在原地愣了好久,终于想起来,张生的案子八成是被我连累的。
这件事若是有疑点,那自然出在那具不知来路的女尸上,而尸体的身份我不知道,张生也许了解,苏慕白却是一定清楚的。
可我,该以什么方式见他呢?
还记得上一次见面后,我走在路上,那时初春的迎春花、杏花、桃花等花卉,在春风的吹拂下,摇曳生姿,散着迷人的气息。
绿杨烟外晓寒轻,可惜离别意。
我望着屋里的西南角,那里的木砖下,还是他留下的密道。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绕远路,更合情理的去见他。
春风熏得人心醉,山水怡情心快慰。我的身后是一串马蹄痕,前面却还是一个谜。
下山的路上有一处怪石嶙峋,两侧峭壁陡立,巨石杂陈,有孩童踩在鹅卵石上,一跳一蹦,步步前移,旁边缓缓流淌的清凉小溪似流在了心底。
这一路景色还是那样好,我心不在焉的想,该怎么做才能跟他说清来意,如何找到他们权贵之间并不在意的真相。
直到路上遇上张生的几个旧部来寻我才知道,我已经走了半日。
“师父从前待你不薄,若是大理寺来人说什么,你都不要答应。”
“她找过你们了?”在我的疑惑声中,迎面而来的几个人心领神会:“那我放心了,这件事的确可疑,你们了解什么?”
“师父不可能做这种事!”为的男子很激动,朝我大吼:“你想知道什么?”
其他几个人开始拦人,我双手环抱着胸,看那男子反应。
“放开我!”
“寨主你别跟他见识,他被那个女人逼急了。”
“青苗你别说话了,让我们说。”
“不,我听他说。”我示意他们放开那个激动的人,他果然冲向了我。
我自马上一跃跳到树上,寨子里的马当然没有青马的悟性,堪堪躲过那人的一剑就吓跑了。
马被吓跑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开心,太好了,至少现在不需要急着面对谁了。
“我的马没了,一时半会儿跑不掉,你们呢,怎么来的?”我朝他们询问,那个握着剑的人还要向我劈过来,我偏过头躲过去,同时伸手接住他的剑柄,这一剑虽然没伤着我,但还是卡得我的虎口生疼。
“欠你一剑,小人钱青苗。”
“好。”我点头示意他看我:“不怪你。”
“得罪了寨主,我们几个还是有顾虑,青苗就说如果你是个草菅人命的人,或者已经被收买,肯定会借着个机会就杀了他,到时候让我们想办法杀了你。”
“哟,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他活着?”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