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牧和花诡从秦岭神树回来后,宝胜和星娑两个公司之间的来往就更加密切。
同样也让沈牧察觉到解家的反常。
“嗯?”花诡疑惑道。
沈牧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资料,一一摆放在花诡面前。
“解家旁系最近活动的貌似频繁了不少,我得到的线索明晚九点,解家的那群老人要罢免解雨臣家主的位置。
老板您看我们和解家的合作是否要继续……”
花诡拿起桌上的资料。
“翟星耀?”
“此人解雨臣同父异母的弟弟,解家的老人似乎很看好他。”沈牧如实回答道。
花诡扯唇一笑,“沈牧,你觉的这个人怎么样?”
沈牧垂眸思考了片刻。
“根据我所得知的资料,他自小从国外长大,谢雨晨的父亲从来不让他插手九门的事情,他这次突然回国,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花诡将资料甩回桌上,走向落地窗前。
“明晚九点么,”他忽然转身对沈牧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尾的朱砂痣随着笑容愈红润,“身为合作伙伴的我们怎么能不在场呢,沈牧说我说的对么?”
沈牧恭敬低头。
“老板,说的是。”
——————解家老宅——————
解家正厅中,一群解家老人坐在左右两边的椅子上,抬手遮嘴左右交谈。
中间站一个中年人,不断的左右踱步,焦急的看着桌子上的手表。
对着众人说:“这都几点了,谢雨臣怎么还不到,这是打算是晾着咱们几个老家伙啊!”
坐在左边第一排椅子上的人有些不悦的说道:“这才八点二十,你着什么急啊。”
旁边的人也开始和稀泥,“哈哈哈,毕竟是家主嘛,总得最后一个到嘛,解家大伯别这么着急啊!”
解寅直接摆手,不接他的茬。
“我不管,八点半还不到,我就走。”
站在翘头案旁边的解大忍不住,大步走到解寅面前。
“要走就走,没人拦你,”他居高临下盯着坐在太师椅上的解寅,眼底翻涌着怒火,“别光动嘴不动腿,真当这解家离了你就转不动了?”
解寅也不惧他,直接沉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在此时,一个伙计从正堂外走到解大耳畔对轻声低语了几句。
解大沉吟片刻,“让人进来吧。”
伙计后退一步,低头应声后,就快步离开正堂。
解寅瞧着解大阴沉的脸色,忍不住冷笑道:“怎么?你怎么不神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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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大并未接话,目光死死的的望向正堂外。
不多时,伙计的声音传来。
“花老板到。”
随着伙计的通报声未落。
淡紫色锦袍的青年人款步踏入正堂,金丝绣的荆棘纹在灯光下泛着阴冷的光泽。
紧跟在他身后的黑衣男人周身裹着煞气,黑色风衣的下摆斜挂着一把弯刀。
“看来我是来早了?”花诡站定在正堂的正中间环顾着四周,对解大说道。
“花老板,你今天来是什么意思?”解大上前一步,练功服下指节攥得白。
身为解雨臣得力的伙计,解大最为清楚解家和花诡合作的生意有多大。
如果今天花诡真的是来支持某一个解家人的,那就等同于往炸药桶里扔了把火。
明天的解家的当家人还是是解雨臣就真的不一定了。
“你们解家出事,我身为你们的合伙人自然有知情权,毕竟关乎着我们接下来的合作不是?”花诡指尖轻叩着腰间鎏金铃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