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少不了你的。”
“好嘞。”
花诡说完后便上了楼。
徒留下,黑瞎子一人。
黑瞎子待花诡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他立刻收起笑容。
目光在客厅的沙和厨房上扫了一圈。
喃喃自语道:“你还和原来一样啊,遇到不喜欢的人就这么对他。”
这边已经回到吴山居的吴斜,对着张启灵和胖子点头后,就直接拽着他走到里屋。
到了里屋后,吴斜放开老痒的衣服。
转头向老痒开口道:“老痒,你到底干什么。”
老痒听着吴斜的问题,取下了左耳的铃铛递给吴斜看。
见吴斜拿了后,就急切的开口道:“吴……吴斜,咱们……只要下……了这个……墓……墓就……就够……够了。”
“你还想下墓,我不是和你说了么,你刚刚出来没多久我不想你在进去,你是听不明白吗!”吴斜恼火的说道。
他昨天就告诉了老痒,不要再打下墓的主了,合着他是一点也没听到。
老痒听到吴斜的话后,就想伸手拉吴斜的胳膊。
刚拉上的下一秒,吴斜狠狠一甩。
老痒也没想到吴斜会甩掉他的手,踉跄的退后了半步。
吴斜心头一紧,下意识的伸手。
可意识恢复后,又懊恼的把手放下,不再去看老痒。
一改刚刚的愤怒,而是软声对老痒开口道:“老痒,现在你家就剩你一个,阿姨也去世了,我想阿姨还活着的话,也不愿你在碰这个行业的。你就听我一句,咱们别想这件事了好不好。”
吴斜的这一番苦口婆心的话,还是没能打动老痒。
他一脸执拗的看着吴斜。
“吴斜,咱们……就去这……一次好……不好,只要去……这一……次我……再也……不碰这一……行了。”
吴斜听后,眼眶瞬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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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老痒脸上几乎偏执的神色。
他想起他和老痒在高中时,老痒因为家里穷,去捡瓶子时,被那群高年级的人欺压时,他的脸上的神情就和现在一样。
充满不服还有偏执。
吴斜曾问过他为什么要去捡那些瓶子,如果他不捡就没人会欺负他。
老痒那天的话吴斜到现在还记的。
他说:“人穷志不短,我要带我妈过好日子。”
吴斜深吸一口气,声音却还是颤:“老痒,虽然阿姨走了我很难过,但是你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你,你还有我呢!”
老痒充耳不闻,走上前死死的攥住吴斜的手。
“不一样的,真的不一样的,吴……吴斜,你看……在咱……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有……些交……情的份……上和……我去……去一……趟……把,就这……一趟,好不……好。”老痒似是想起什么,立刻结结巴巴道。
吴斜也没察觉老痒的变化。
而是很不解的问道:“老痒,那墓里到底有什么?”
“那……那墓里……”,他猛地闭上嘴,喉结滚动了几下,才又接着说,“那墓……里东西……对我……很重要”他的眼神里带着疯狂与绝望,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吴吴……斜,你信我……这一回!”
吴斜看着老痒眼底密布的血丝,突然心头一软,泄气道:“好,我陪你去一趟。”
“嗡嗡嗡。”
“喂。”
“老板,吴斜他们正在前往秦岭的路上。”沈牧说道。
“嗯,好好看着他们。”
“是。”
放下手机,花诡倚靠在吊椅上,轻轻悠起,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