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周围助威声此起彼伏,没有人现身边居然站着这么个情的女人。
“操,这女人居然这么容易就情了,这印记还真是够劲。”萧湘宇心里嘀咕,看这架势,如果自己再这么挑逗下去,这女人骚劲上来,怕是真的把持不住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个现场直播了。
不过萧湘宇自有打算,他接下来还要和南宫健过招,可不想把精力耗费这个女人身上。
萧湘宇继续挑逗了片刻,同时双手在孙宁的腿上来回抚摸,没过多久,手上便摸到了一些黏糊糊的液体。
“嘿嘿,才这么几下就湿身,看来骨子里也是个骚货。”萧湘宇一边想着,双手继续向上,慢慢探索进孙宁的短裙里,顺着大腿根一直摸向淫水的源头。
当萧湘宇的手指摸到孙宁的内裤时,孙宁两腿一软,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软了下去。
萧湘宇连忙腾出左手环抱住她的腰,右手则趁热打铁,拨开孙宁的内裤,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摸索着插进肉穴之中。
此时在球场上,南宫健又以压倒性的优势击败了一名挑战者,他一边挥动双臂号召观众为他喝彩,双眼一边朝孙宁这边看过来。
孙宁紧紧咬着下唇,努力控制着心里的欲念,同时还朝南宫健抛出飞吻。
但萧湘宇却感受到了她的另一番回应,孙宁的肉穴在他的不断刺激下,正在一下下用力的蠕动收缩,将大片的淫水挤了出来,在萧湘宇的手掌中积了一滩。
萧湘宇将手中的淫液抹在孙宁的股沟间,拇指借着淫液的润滑一点点突入孙宁的后庭。
孙宁口中闷哼一声,不自觉的扭动屁股配合起来。
萧湘宇感觉了一下手指的张力,心里不觉嘀咕着:“这小婊子,感觉似乎有点松弛了呢,莫非她的菊花已经被破过处了么?”
原来孙宁与南宫健交往之前,在高中时已经和前男友有过床笫之欢,这件事令南宫健十分介意。
因此孙宁答应南宫健,要将自己后庭的第一次交给他,也算是一种补偿。
南宫健尝试了几次,却因为孙宁的菊花太紧而没能插入。
因此南宫健用肛塞和拉珠一点点帮孙宁扩肛,前后已经有一个多月,孙宁的后庭已经扩张了不少。
两人已经约定,等这次比赛结束,南宫健卫冕街球王称号之后,就正式给孙宁的菊花破处。
万万没想到就在这最后关头,被萧湘宇给截了胡。
萧湘宇并不知道这些事,只是觉得自己的计划顺利了不少。
此时他两指插入孙宁的肉穴,拇指则插在菊花之中,手指不断抠弄的同时,也用手掌将孙宁整个托住。
孙宁已经被插弄的双腿酸软,整个人几乎都坐在了萧湘宇的手上……
“小骚货,把爸爸的手当成你的快乐椅了是吧。”萧湘宇心中暗笑,中指按着孙宁的g点,拇指则用力抠住肠壁,两个手指几乎在孙宁下体内扣在了一起。
孙宁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忍不住尖声喊了起来:“啊——好棒啊……飞起来了……”
场上的南宫健听到女友助威的声音,不由得精神一振,一个体前变向加甩开对手,接着腾空而起,一个精彩的双手灌篮。
球进之后,他双手挂在篮架上,居高临下得意的俯视众人,眼神也瞟到了场边的孙宁。
孙宁的脸涨的通红,南宫健心里美滋滋的:“嘿嘿,看到我今天的表现,大概我的宝贝也打心里折服吧……”
场上赛事继续,萧湘宇也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于是腾出手来从裤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来。
孙宁正沉浸在被公然侵犯入体的快感之中,忽然间给她带来无限快乐的那只手却抽离了身体。
孙宁闷哼一声,刚刚勉强站稳,却又觉得菊门一凉,一根比手指更加粗大但却凉飕飕的东西径直侵入了她的后庭。
孙宁呻吟着正要回头,身后之人却将双手探入她的裙底摸索了一番,便再也没了踪影。
孙宁夹紧了双腿再回头看时,只见身后是一片观战的人群,哪还有刚才那人的影子。
孙宁平复了一下情绪,打量了一下见周围没人注意自己,便偷偷探手去屁股后边摸了一把。
原来是一根金属肛塞插进了菊花,孙宁心里暗骂了一句,用手指捏住肛塞,还忍不住在后庭里转动了两下,这才用力去拔。
这是孙宁才现,这根肛塞用两根细链子固定住了。
她用手顺着链子摸去,两根链子朝前后方向分别穿过自己的裆下,另一头固定在腰间的另一根细链上,就像是给自己穿了一条丁字裤,只是胯下还多了一根肛塞。
孙宁哭笑不得,用力扯了一会,金属链子十分牢固,解不开也扯不断。
她不敢再用力了,这要是被人看见拍下来那可就彻底社死了。
孙宁只得掏出纸巾擦了擦大腿根的淫水,继续在场边观战,但心思已经不再南宫健身上,只顾着一边暗骂刚才那个无良的变态,一边偷偷收缩着括约肌,双腿夹在一起摩擦暗爽。
此时今天的赛事已经过半,南宫健连败五人,擂主地位依旧牢不可破。
如今看上去似乎有些冷场,见本校几位知名高手纷纷败阵,一时没有人再敢出场挑战。
主持人在场中卖力的活跃气氛,南宫健则得意洋洋的坐在一旁拿着饮料休息。
就在众人觉得今天的赛事大局已定的时候,从报名处走上一个陌生的身影来到南宫健的身前:“给你十分钟休息时间,来一决胜负吧。”
场边的观众顿时炸了锅:“这小子谁啊?这么狂?”
“不认识,大概是个新生吧?”
“新生?怪不得,连健哥也不认识,要不然,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上场。”
范文龙跳了起来:“嘿,你可算上场了,我还以为你溜了呢。你们这些人真没见识,这可是我堂堂父皇,岂是寻常野球手能相提并论的……”可惜周围嘈杂的声音太大,他一个人的话早已湮没在其中,根本没有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