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他陪她参加过无数次酒会,却从未在她面前喝过一滴酒。
原来,不是他不喝,而是他不能喝。
“还有啊,”另一个男生插嘴,“江梨以前随口提过喜欢樱花,靳寒就包了架飞机,带她去日本看了一整夜的樱花雨。”
“江梨怕黑,靳寒就在她宿舍楼下守了整整一个月,每晚给她打电话讲故事。”
江梨……江梨……江梨……
一句接一句的回忆,像刀子一样扎进简柔心里。
“砰!”
最后一杯酒喝完,傅靳寒放下酒杯,牵起江梨的手:“走了。”
简柔沉默地跟在他们身后。
刚上车,江梨就惊呼一声:“阿寒!你身上怎么起疹子了?”
傅靳寒刚要开口,简柔从包里翻出过敏药,递给江梨:“他酒精过敏。”
江梨眼眶瞬间红了:“你傻啊!过敏还喝那么多酒!会出人命的!”
傅靳寒握住她的手,声音温柔:“我答应过你,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他顿了顿,轻笑:“而且,为心爱的人挡酒,不是应该的吗?”
江梨眼泪一下子掉下来,扑进他怀里:“傅靳寒……你怎么这么好啊……”
话落,她仰头吻上他的唇。
车厢里的温度骤然升高。
傅靳寒扣住江梨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