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山中的人已经在自己的掌握中,高迎庐也在离此处不远的地方,此时楼中的事情会不会被暴露已经无关紧要了。
哀嚎就哀嚎吧!
鹿庄见了凌渊,上前就邀功:“怎么样?你让我帮忙的事情,办得漂亮吧!”
凌渊拱手:“鹿师傅果真是雷厉风行,难怪吴王会将他最宠爱的世子交予你保护。”
鹿庄扬眉:“别说好听的,得空了,你得跟我面对面的比试一番。”
凌渊道:“既然是鹿师傅强烈要求,在下自然舍命相陪,只是”
“还有什么忙想让我帮?直说吧!”
凌渊再次拱手:“鹿师傅爽快人,在下还需您帮忙跑一趟罗家坳,带个信。”
还不待鹿庄应承,身后便响起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不必了。”
凌渊回头,只见高迎庐穿着一身飞鱼服,怀抱绣春刀,傲然立于身后。
“师父,您这么快就来了?”
高迎庐无声颔。
鹿庄见了他,像见了鬼一样,往后一个踉跄差点失了仪态。
“你,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外面都是我的人,你是从哪里进来的。”
凌渊拍拍他的肩:“鹿师傅不必惊慌,我师父向来行迹无声,更何况这楼里这样嘈杂,连我也未曾觉,你就”
鹿庄一甩袖:“我就如何?”
凌渊道:“都怪我,方才同您说话分散了您的注意力”
鹿庄这才愤愤转身。
凌渊喊道:“鹿师傅,不用送信了,您去哪啊?”
“我去教训教训这帮白痴,这么个大活人进了楼来他们竟然都没有察觉。”
鹿庄果真出了门去。
凌渊对着高迎庐行礼:“师父,从回山中报信那人的伤痕来看,我便猜出是您来了。”
高迎庐语调柔和了下来:“没错,是我特意留了一个活口,容王府世子一家已经被送往了宫中,我也已经调遣了几千人在罗家坳守着以备不时之需,山里如何?”
凌渊道:“山中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且容王府二公子正在此处,我这便带您去见他。”
秦鱼将所有中逍遥醉时间最长的那一部分人全部都绑了起来关进了一个很大的房间,同时也把沈悦丢了进去。
那帮人形容可怖,那痛苦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
而沈悦被五花大绑着,本就失血过多面色惨白,秦鱼却每天只给他少量的水和食物,确保他不会死掉。
被伤痛折磨的同时又要受到房中那些中毒人士的干扰,整日整夜无法入睡,沈悦眼下两团黑雾几乎使他本身还算英俊的面容破了相。
高迎庐来了,秦鱼进屋将他拖了出来,往地上一抡,双手抱胸站立一旁。
高迎庐睨了他一眼,道:“正是容王第二子沈悦,本来你们已经做得很隐秘,怎奈天不容你。”
沈悦此时已经神情恍惚,根本抬不起眼皮来看一眼此人是谁,但却听清楚了他的话。
吞吞吐吐道:“我爹,的人,会找来,你们,一个个,都得死”
秦鱼道:“省省吧,回去待着吧。”
凌渊道:“我此次出来便是预备将他带入山中,向山里的人摊牌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