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个参赛选手,如待宰羔羊般被格罗夫斯的民众粗暴拖拽着,n
麻绳深深勒进皮肉,在他们身上留下道道红痕。n
这些人被押上高台时,四肢无力地耷拉着。n
下方的民众默契地搬来粗壮的原木,将选手们结结实实地绑在木桩上,动作娴熟得仿佛早已演练过无数次。n
奇怪的是,这些选手虽奄奄一息,身上却不见任何伤痕。n
衣物也平整如初,没有丝毫挣扎打斗的痕迹,诡异的模样让人心生寒意。n
“救命!快救救我们!”n
一名女参赛选手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泪水混着鼻涕糊满脸庞:“这里的人全是怪物!我们发现玉米地里的玉米粒……全,全是人的牙齿!大家都是蓝星人,求你们帮帮我们,我一定会报答的!”n
她绝望的嘶吼在广场上空回荡,字字如重锤,砸得在场众人头皮发麻。n
东贝雨姐瞳孔骤缩,神色紧张地扫视着高台上的面孔,片刻后长舒一口气:“还好,伊莎贝尔不在。”n
“你太低估她了。”弗德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n
话音未落,一位头戴羽毛冠,身披破旧兽皮的老者拄着猎枪缓步走上高台。n
他布满皱纹的脸上刻满岁月的沧桑,浑浊的双眼却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狠厉。n
“每次丰穰节,所有格罗夫斯人都必须到场祷告!”n
老者的声音沙哑如破锣,猎枪重重杵在地上,惊起一片尘土:“缺席者,皆是亵渎神明之人!念你们是外乡人,给你们一次赎罪的机会!”n
“放屁!我们犯了什么罪?你们这群疯子!”n
一名参赛选手怒目圆睁,奋力扭动身躯,脖颈上青筋暴起。n
老者脸色瞬间阴沉如墨,他轻轻抬手示意,几个身形壮硕的青年立刻围拢过来。n
其中一人掏出一个暗绿色的玻璃瓶,瓶口还在不断冒着诡异的气泡。n
另一人粗暴地捏住选手的双颊,强行掰开他的嘴巴。n
“不!放开我!”n
选手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n
绿色液体顺着瓶口灌入他口中,那人剧烈咳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n
短短数秒,他的毛孔中渗出粉色黏液,散发着腐乳与铁锈混合的恶臭味,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弥漫整个广场。n
不少选手脸色惨白,弯着腰干呕起来。n
“你们给我喝了什么?法克鱿你们全家的女性!”n
选手破口大骂,声音里充满恐惧与愤怒。n
老者冷笑着后退两步,眼神中尽是残暴。n
得到示意的青年直接将整瓶液体灌进他口中,n
恐怖的异变随之而来,选手的四肢关节突然反向扭曲,n
手肘,膝盖如同被无形之手掰断般,以违背常理的角度弯折。n
他痛苦地惨叫着,可这撕心裂肺的痛呼声,却渐渐转化为贪婪的吞咽声,痛感已化作无尽的饥饿。n
最骇人的是他的头颅,皮肤如花瓣般层层裂开,露出内部蠕动的血肉组织。n
一条布满吸盘的长舌猛地窜出,疯狂啃食着自己的内脏。n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也溅落在台下民众的脸上。n
而那些被鲜血溅到的民众,不仅没有丝毫惊恐,反而露出陶醉的表情,伸出舌头舔舐着脸上的血迹。n
转眼间,原本的参赛选手已变成一株扭曲的人形植物,肢体缠绕在木桩上,n
空洞的眼窝里伸出藤蔓,随着微风轻轻摇晃。n
“现在,轮到你们了。”n
老者缓缓转头,目光扫过剩下的参赛选手,猎枪在手中随意把玩:“说吧,你们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