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坐的膝盖无意地蹭过危险地带,感觉到了某处正在苏醒。
“不是说任由我欺负吗?”她仰起脸时,唇上还泛着水光,“霍先生这就受不住了?”
车子终于停进车库的刹那,司机几乎是落荒而逃。
时欢狡黠一笑,猛地推开霍骁就要逃跑,却被男人用膝盖顶住了车门。
“撩完就跑?”霍骁不知何时挣开了领带,丝绸布料松松垮垮挂在腕间。
眼底暗潮汹涌:“看来我得好好教教你,什么叫有始有终。”
时欢心跳如擂鼓,趁他一个不注意,像条灵活的鱼似的从他臂弯里钻了出去。
夜风卷起她的裙摆,水晶灯的光晕中,她回眸一笑的模样像极了惑人的妖精。
霍骁不急不缓地扯掉领带,拎着她遗落的高跟鞋不紧不慢地向别墅内走去。
楼上传来欢乱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的咔嚓声,小狐狸正手忙脚乱地反锁主卧的房门。
男人的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时欢贴着门板,听见脚步声停在楼下,得意地蹑手蹑脚挪向阳台。
夜风掀起薄纱窗帘,她扶着雕花栏杆朝下张望。
"笨蛋"她刚笑出声就僵在原地——阳台左侧的暗门不知何时开了条缝,那是连通书房与主卧的通道。
雪松香混着未散的酒气突然笼罩过来,温热掌心扣住她腰肢的刹那,时欢的惊呼被夜风卷碎在露台。
霍骁单手就将人扛在肩上,踹开纱帘大步流星走向卧室的大床。
"你耍赖!"时欢蹬着腿捶打他后背,身上的短裙随着动作卷到大腿根,"明明说好让我欺负的!"
霍骁反手拍在她臀尖,震得她耳尖绯红:"你玩好了,该轮到我了。"
他俯身将人陷进鹅绒被里,指尖摩挲着她脚踝上摇摇欲坠的珍珠链,"这么会玩,哪里学的?"
时欢突然弓身咬住他喉结,得逞地看着那道牙印泛红:"跟你学"尾音被突如其来的深吻碾碎在唇齿间。
月光在纠缠的银链上流淌,霍骁单手解开皮带扣的脆响惊飞了窗外的夜莺。
时欢迷蒙间瞥见阳台门框上晃动的领带,突然想起那根暗银纹路的丝绸,此刻正温柔又危险地缠上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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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叶时欢缓缓睁开眼睛。
她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了会儿呆,她知道陆沉和霍骁都不是好糊弄的人。
一时的沉默不代表他们不起疑。
简单洗漱后,她踩着拖鞋往楼下走。
经过书房时,听见里面传来霍骁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飞檐的弧度不对,连廊的榫卯结构全被改成钢架,你们是把修复当游乐场改建?"
她推开门,看见霍骁站在落地窗前,黑色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一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撑在窗台上,眉头微蹙,显然对电话那头的人很不满意。
时欢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桌前,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
城西老剧院的立体透视图里,本该是飞燕展翅的歇山顶被改成平直的现代线条,雕花窗棂变成整面玻璃幕墙。
"我要的是修旧如旧,不是拆了骨头换钢筋。"霍骁的声音冷了下来,"再给你们三天时间,如果还是这种方案,就换人。"
他挂断电话,转身看见时欢正趴在书桌前,纤细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
"醒了?"他走过去,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头,"怎么不多睡会儿?"
时欢靠在他怀里,指着屏幕上的图纸:"这个斗拱承重的力学结构被破坏了,这个位置的横梁三年内就会开裂。"
霍骁挑眉:"你还懂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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