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窗外骤然电闪雷鸣,暴雨侵肆。
冷风从窗缝钻进来,好像裹着刀,割着她酸胀的眼眶。
她没去捡那讨了数次的婚戒,转身离去。
望着奚柚媛单薄的身躯,江天逸顿了半瞬。
当晚,江天逸把水仙盆栽全移走了,还领来了最好的皮肤科医生。
“医生嘱咐,这外伤药要按时涂抹。”
微凉的药膏淡淡馨香,他的动作很轻,带着生疏的温柔。
要是从前,奚柚媛一定心头窃喜。
可此刻,她心中只剩一片冷寂。
涂好药,江天逸难得放柔嗓音:“婚纱和项链都还给你,我代小妈道歉。”
“往后,我会多陪陪你。”
奚柚媛眼睫猛地一颤。
一个“陪”字,她等了三年。
从满怀期许的新娘,等成心如死灰的怨妇。
此刻终于等到了,却只觉得喉头哽着什么,酸涩难言。
……
出院回江家后,江天逸果然找她更勤了。
甚至破天荒命人把婚纱照挂上了别墅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