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彻姜:阔当燕怎么样了。
植择清:你先去,我等会儿给他量体温。
植择清:[我想着我一个人带不了他们两个,让组织长先带黄彻姜去医院,我看阔当燕什么情况,再决定怎么弄他。]
(黄彻姜勉强换好衣服,端起床头柜的杯子又喝了几口放回去。)
(黄彻姜拿过床上的手机,转身的时候一阵剧烈的头痛。)
黄彻姜:[好难受。上一次烧这么严重都是五六岁那个时候了,我都没有具体记忆了。]
(黄彻姜按开手机,点到联系人界面。)
黄彻姜:[……这个点给父亲打电话,我好害怕啊。]
(黄彻姜的牙在嘴里咬紧了。)
黄彻姜:[怎么办,必须得打。]
植择清:我来吧,你嗓子肯定疼。
(黄彻姜因为浑身的剧痛没有心思管那么多了,植择清走出去把温度计给阔当燕。)
(黄彻姜想下床先出去穿鞋,但他觉得站起来肯定会浑身更剧烈地冷,所以他坐在床边一直没能动弹。)
(过了一会儿,植择清举着手机推开虚掩着的门进来了。)
植择清:姜姜,组织长也烧了。
(植择清小声说。站到床边看着他。)
(黄彻姜很不舒服地勉强抬头看向他,伸手让他把手机给自己了。)
黄彻姜:喂爸。
(黄彻姜声音很虚弱。)
黄彻姜:……
(黄彻姜听着那边的声音。)
黄彻姜:……好。
(很简短,电话已经挂断了。)
(黄彻姜拿下手机,稍微抬了一下手,植择清从他手里拿过手机了。)
黄彻姜:让阔当燕也一起去。
植择清:行我给他说。
(植择清出去了,推开对面虚掩着的门进去给阔当燕说。)
植择清:[黄彻姜情绪不好。]
植择清:[大概能听到组织长的通话,他只说了让黄彻姜把证件拿上。]
植择清:[黄彻姜肯定想让他父亲一上来先关心安慰他。]
植择清:[……他给我讲过,他觉得组织长更像他的上级,不像家人。]
植择清:[我不知道他如果有这种感受,为什么不直接跟黄纯怀说呢?]
月日周一o:oo
〈休息室〉
(植择清一个人在桌前的椅子上坐着,仰着头滴眼药水。)
山齐声:植择清。
(山齐声站在门口叫他。)
(植择清的右眼闭上,放下手,等着眼药水进去。)
植择清:嗯。
(山齐声进来了,在他左边拉开椅子坐下,植择清慢慢没仰头了,睁开右眼。)
(植择清拿起桌上的小盖子把眼药水拧上,放到桌上。)
植择清:[还是好难受,换了不知道多少眼药水了都这么难受。]
山齐声:你怎么样?
(山齐声看着他。)
植择清:我没事。
(植择清看着桌面。)
山齐声:你身体还挺好,这么久了没见你请过假。
植择清:不久吧。
植择清:[我因为隐形眼镜眼睛一不舒服就会想不和人视线接触。]
植择清:[就是觉得自己的状态没有眼睛舒服的时候好,感觉掌控能力变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