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守鱼:没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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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择清眼睛看着屏幕也在听。)
天点橘:那储去非那天怎么了?
叶守鱼:没怎么。
(天点橘的右胳膊伸过去右手打了一下叶守鱼的膝盖。)
天点橘:我问你呢,给我说。
植择清:把文过之叫来不就知道了。
(植择清双手拿着手机看着手机屏幕。)
仵观春:文过之知道?
植择清:他什么不知道。
天点橘:我给他说。
(天点橘身体过来,植择清要把手机给他。)
(文过之坐在靠墙的一张桌子上,桌子左边就是后门。)
(天点橘坐到了倒数第二排最外面的座位,侧着坐的,面对着文过之。)
文过之:你们要问,那我就说了。
天点橘:没事你说,可以说。
文过之:他以前在箜组。
(四人都看着他。没人说话。)
文过之:他不是前年十月来的嘛,杏少琢去桃甘接的他,其实就是去抢人,直接进箜组负责人的办公室把档案拿了就走,那个负责人气得给昌组打了二十几个电话,昌组当时在开集体会,谁也接不到,然后又翻了半天各个片负责人的联络表,给组织长打过去,组织长当时人都还没来回组呢,就说“又不是我拿的档案,找我干什么”,就给挂了,箜组又使劲儿给昌组打电话,打了几十个终于接了,直接给一顿骂,骂完就挂了,一句话没让箜组说。
文过之:那会儿正开活动呢,台上负责讲话的那个人手机响个不停,又不能中断,那一部分讲完了就在活动室里打回去,当着所有人的面儿骂箜组负责人,也不管是什么事,然后箜组就没再说什么了。
文过之:这样他的档案虽然走了,协议还在箜组签着,负责人不敢再找昌组了,回组的电话又通通不接,无档案留协议是违规的,负责人只能自己把协议撕了,然后储去非就可以来回组签协议了。
仵观春:那……箜组有什么事吗?
文过之:很出名了,你们随便问问应该都知道,箜组是最早成立的那一批之一,刚进去的那几个管理层跟成员年龄基本一样,还挺满腔热血的,说一定要让箜组成为排在最前面的一个片,结果也不知道昌组怎么挑的人,挑进去的和他们想得完全不一样,连日常管理都没法进行,一下受打击再不想管了。储去非是一一年……六月进去的,他算是第三批,他进去的时候实际在管箜组的早就是箜组其中一个组长了,叫晚连白,就是储去非的组长,九二年的,箜组人太多了,因为管理层什么都不管,晚连白就自己做主,第三批及以后都不拆组,直接往现有的组里面塞,储去非就被分到晚连白组了。
(文过之嘶了一下,像是在回想。)
文过之:那个人好像是专门挑的储去非,选人都是昌组选的,没人能插手,他就是特别喜欢储去非,所以一直压其他人,想把好处都给储去非,但其实都是他自己的,储去非也没得到什么实际的利益吧,就是所有人都对他态度好一点。
仵观春:可是——
(仵观春想到了储去非胳膊上那个快完全消退的痕迹。)
(文过之看着仵观春。)
叶守鱼:对他很好吗?
(叶守鱼怀疑自己的耳朵。)
文过之:是啊,箜组那个模式就是……被晚连白改得,越下面的人越累,拿的钱越少,跟他走得越近的越舒服,就是这样。
叶守鱼:……下面?
(四人都看着文过之。)
文过之:嗯……
(文过之考虑着怎么说。)
文过之:其实按俱乐部的这种制度,我们是平级,组长比我们高一级,外组长比组长高一级,组织长比外组长高一级,一共就这四级,组织长就是负责人,因为负责人的具体名称是大致按地域分的,梨水周边的都叫组织长,别的地方有别的名称,但如果管理层没用了,也就是外组长这一层。负责人都是挂名头的,本来也不在他们的事务范围内,那就没人会管了。再往下组长这一层,像箜组人数量那么大的片,组长那么多,那到底谁说了算呢,肯定会疯的,不上去只能被压到最下面,晚连白那整的就是他在最上面,其他组长和组员都弄成一级了,不管是组长还是组员,他喜欢谁谁就舒服,不喜欢的就扔到最下面,最后搞出人命了,管理层还是当什么都不知道,就那么看着。
天点橘:……什么人命?
文过之:那个……大概就是晚连白自己触及利益,但是盖到别人头上,就是当时一个最不服从他的人身上,那个人没办法就跳下去了。
(房间里都没人说话。)
(天点橘感觉脸颊有点痒痒的,像要打冷颤一样。)
(文过之说这些的时候很自然,什么多余的情绪也没有。)
(文过之左胳膊抬起来左手示意了一下门外。)
文过之:今天我看杏少琢就是想让晚连白别再找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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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点橘:找他?
文过之:……
文过之:我再说是不是说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