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日周四:oo
(杏少琢在小区里刚扔完垃圾。)
(今早不太热,阳光也不大,杏少琢打算在小区里走走。)
杏少琢:[昨天买的新窗帘给送了一个玩具,我拆都没拆就和垃圾一起扔掉了。]
杏少琢:[我有这么讨厌……]
杏少琢:[看到就会胸口难受,像作呕。]
(杏少琢站在原地不动了,看着前面。)
o:oo
〈监测室〉
(山齐声坐在座位上透过透明玻璃看着台上。)
(房间里有很多屏幕能看到舞台上的画面。)
(他们在观众席的背后,离舞台最远的地方。)
山齐声:[上周秋葵死了,他们就没再用过以前一直用得最多的那版开场。]
山齐声:[虽然我们只正式成立了快半年,但我们开始到现场监督之前看过一些彩虹蛇的舞台录像和当年传染病期间售卖的对决录像。]
山齐声:[秋葵真的是个损失。]
(山齐声看向离自己最近的左边的一个屏幕。)
(他拿起签字笔在纸上写着。)
山齐声:[秋葵触了协议上的违禁事项,天点橘有权杀死他。]
(山齐声把那页纸撕下来给了右边的黄彻姜。)
(黄彻姜把纸放到自己前面那小叠纸上。)
黄彻姜:[这场违禁得太多了。]
(容自贞坐在另一张桌子上,主要看着头上的几个屏幕。)
容自贞:[刚才在检票处差点撞上。]
(山齐声看着头上比较高的一个屏幕。)
山齐声:[他们把开场改成了……他们现在每个人都很快乐,因为他们什么都有了。]
(山齐声往下看一个屏幕。)
山齐声:[我见面会的时候听见过很多人在聊,彩虹蛇他们就算以前确实被折磨得很痛苦,他们也应该自己调整好,不应该出来做那么多对人不好的事。]
山齐声:[我一直很讨厌类似的观念,那么说的人根本没有痛苦过,或者痛苦得还不够,他们根本不懂没人能帮自己自己又挣不出来的感觉,那是很多年下来最终才会被搞疯的,又不是因为一次两次,那么说的人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觉得他们根本什么都不懂,嘴上跟个机器人一样老说着那些烂话。]
山齐声:[我知道彩虹蛇上到地面上以后的确做了太多“破坏”的事了。]
山齐声:[……]
山齐声:[要是能有人早点帮他们解决痛苦就好了,我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只会愈膨胀和出不来。]
(山齐声低下头又开始写了。)
山齐声:[我都不知道我要怎么继续活。]
(文过之坐在黄彻姜右边,看着屏幕,低头写记录。)
文过之:[我刚还是第一次这么近得见黄彻姜提醒人。]
文过之:[俱乐部这种地方就是谁尽心谁不讨好,他能做到这种地步也太厉害了。]
文过之:[他如果去回组以外的片,需要抢着去争取活动的那种地方,肯定会更有“进步”感吧。]
(外面生了一些事。有些观众站起来了。)
(他们四个没有动,继续看着屏幕。)
(表演还在正常继续。)
(黄彻姜的水瓶仪响了。)
(黄彻姜从桌上拿起来接上。)
黄彻姜:好的。
(黄彻姜把水瓶仪放到桌上。)
黄彻姜:后台着火了。
容自贞:严重吗。
(容自贞看着面前的屏幕。)
黄彻姜:没人受伤,蛇穴的人已经扑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