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去非:他说还要回去找学生打乒乓球呢。他就喜欢那种氛围。
天点橘:……我到现在还不适应他这么厉害。
储去非:他没跟你说过吗?
天点橘:没有,我们从来不说这些。
储去非:那你们都在说什么?
(储去非觉得有些奇怪。)
天点橘:……我买回来放了一个月的衣服,要穿的时候才现跟身上的一模一样,就是这种事儿。
储去非:……
天点橘:来试你的胸针。
(天点橘站起来。)
〈衣帽间〉
(储去非站在镜子前,他左胸口上戴着一枚白色胸针。是一朵贝母花,花瓣饱满圆润。)
储去非:好好看……
储去非:这个有说法吗?
(储去非看向天点橘。)
天点橘:我怎么越来越像卖纪念品的了。因为我一直吃的那家椰子味儿的冰淇淋上面有朵白巧克力花,这个跟那个很像。
储去非:噢……
(储去非有记忆。)
储去非:谢谢你。见面会那次也要谢谢你。
天点橘:没事。
(天点橘对他微笑起来。)
天点橘:走吧,挑一下你今晚睡哪。
:oo
〈卧室〉
(储去非背靠在枕头上屈膝坐在床上。房间里是暖光。)
(储去非看着双手上的手机。)
储去非:[……是真不累啊。]
(储去非把手机在右手边扣下,看着对面。)
储去非:[晚连白……谢谢你想毁我。]
储去非:[如果不是遇到你,我不会有这么快乐。]
储去非:[我这个人……我直到进了箜组以后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幸福。]
储去非:[我从来不会因为物质和家人苦恼,永远能收到身边人满溢的爱意。]
储去非:[可能因为在学校里见了太多我无法理解的事,让我忽略了我的家人有多好。]
储去非:[我的小学是我产生深重的疑惑的开始。那时老师对我们说的很多话,我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冲击和无法理解。]
储去非:[我实在觉得太疑惑了,有时在学校里坐着会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问家人为什么他们都是那样的,我的家人说因为本来就是那样,我生下来必须要习惯和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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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去非:[他们说我不用去拼死拼活,他们对我的成绩也从来没要求过,他们就是想让我学会生存的能力。]
储去非:[人都是野蛮的,如果不具备释放野蛮性的能力,也就无法生存。]
储去非:[他们就是要让我知道,人就是那副烂样子,不要从小把别人都想得和美梦一样好,年龄慢慢上去了现根本不是那样,又痛苦得接受不了。]
储去非:[他们不希望我是不懂人的人。人就是很恶心,很下作,都和眼里只有肉的动物一样,才不会管别人什么感受。想作为人活下去就要向这些方面靠近。]
储去非:[从小遇到的那些老师总是,一见我就笑脸相迎,尊重宽容,也不会说我什么,然后立刻用非常恐怖的态度对待其他的一些人。那些喜欢去折磨别人的人也是,对着我态度很好,想要让我开心,转头就去凌辱别人。]
储去非:[……我觉得很恶心,我不知道人为什么都要那么做。]
储去非:[我从来不会因为这些感到得意,我只觉得厌恶。]
储去非:[我每一所学校都是双亲专门为我挑选的,他们就是要我待在那种环境里。]
储去非:[学校里的老师竞争关系非常激烈,学校对他们下的要求太难完成了,经常上着课老师就疯了,一个人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我九八年物理博士毕业,现在就在这儿教你们?”初二时的物理老师的这句话我无法忘记,刻在了我脑子里。他们都会突然开始说自己活了这么多年那些不满的事,或者无理由地开始摔东西踢东西,完火就走出教室了。]
储去非:[他博士毕业都只能干这么让他痛苦和有病的工作,我们以后能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