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去非:可以。
(储去非也点头。)
仵观春:[其实我以为他会来讲几句说了和没说一样的话就走,结果他直接把解决方案定了。]
杏少琢:[什么情况,他俩怎么看着又没事了。]
杏少琢:[刚我一进门感觉他俩都要把自己肺气炸了,再在一起多待一秒骨头都能从身体里飞出来。]
杏少琢:[其实从芒汤回来以后就明显感觉到他们组不一样了,但他俩可能还不如去之前。]
杏少琢:[不过储去非也真是让我意想不到啊。他去年来找我那天我手头一堆事儿,注意力到不了他身上,其实他走出门以后我就有点后悔,越想越是不放心,觉得我是不是没给他把问题处理好。]
杏少琢:[然后当时周一一去回组我就联系昌组了,回答当然是不能变动。我又联系了我以前在昌组很熟悉的那几个人,他们都给我说实在是不行,要是行肯定就给我办了。]
杏少琢:[听他们那个很想为我做到但又受限于力量的语气我很想哭,打电话的时候在办公室眼前模糊了好几次。]
杏少琢:[昌组内部没有那么复杂,他们不分级别,只分阵营。我没有明确加入过任何一方,但所有人都知道植择清是我“抢”进来的,所以我自然被视作“植择清的那一方”。]
杏少琢:[这一方并不是最有话语权的,和我熟悉的那些人肯定做不了这种主。其实说起来……外界肯定不会相信,他们不是不近人情的人,相反有几个人那时对我很好,甚至好得让我后来每每想起就觉得实在是太幸运了。]
杏少琢:[那几个人可以说是看着我一路这么过来的,他们对我的感情也不一般,我也一直把他们当做需要我感恩的存在。]
杏少琢:[我又只能去联系最有话语权的那一方,我感觉是顾及于我为昌组把这么重要的植择清弄进来了,所以跟我说话很客气,弯弯绕绕最后说那也不是不行吧,只是现在真办不了,得再等一个月。]
杏少琢:[我就答应下来,让按照他们的时间和节奏来,我都按他们的要求办。上周一联系我了,一开口就是“现在这个事儿……”。]
杏少琢:[我听语气就知道肯定还想给我卡着,卡到最后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办成,还要给我落个欠他们的。]
杏少琢:[他们的意思是当初是谁把储去非选出来的,谁才能下这个变动,让储去非自己去给那个人说,说服了就能换。]
杏少琢:[……我也没问那说不服怎么办,这不还是办不了的意思,我把储去非推出去直接跟昌组沟通,他们再把对我撒不了的怨气撒到储去非身上怎么办,那不是更搅和成一团了。]
杏少琢:[这都快两个月了,我想还是先和储去非再谈一次吧,看他想法有没有变,我再想下一步怎么办。]
杏少琢:[昨晚他竟然给我说可以当,我说你不是不想当吗?他说,“……好像现在也可以了。”]
杏少琢:[……行吧,结果是好的就行。也许他不是我想的那样,他可能不是看上去的那样事事都需要有个人在身边护着。]
杏少琢:[可能是我太低估他了,我也不知道每个人的极限究竟在哪里。]
(杏少琢把双臂放下,双手轻轻撑在桌边,脚稍微换了一下,左脚往前伸直。)
(杏少琢的视线看到左下方。)
杏少琢:你们说植择清那个事儿。
(杏少琢想了想。)
杏少琢:我跟他做过训练,后来我不想让他做了。
仵观春:[我就是很想问这个,到底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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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去非:[是杏少琢不让他做的吗?我以为是练了但是没练好。]
杏少琢:你们觉得我那个时候应该坚持让他做吗?
(杏少琢来回看着两人。)
仵观春:[问我们啊?]
储去非:我觉得其实没必要给他克服。
(杏少琢得到储去非的回答,又看向仵观春。)
仵观春:[……非得让我说吗。]
仵观春:为什么……当时没让他练了呢。
仵观春:[我真的太想知道了。希望他别生气。]
(杏少琢沉了声音很重的一口气,视线回来看到地上。)
仵观春:[……我果然问错话了吧。]
oo月
〈泳池〉
(植择清和几个人一起站在泳池的浅水区,植择清头埋在水里,刚要出水就被旁边一个人按住脖子按回去了。)
杏少琢:……
(杏少琢在岸边站着,看着这一幕。)
(大约十几秒过去后,植择清又要出来。)
植择清:等一——
(那个人又把他按下去了。)
杏少琢:他说等一下你们听不见吗?
(那几个人都低头注视着水里的植择清,没人理睬他。)
(没几秒植择清又要出来,这回挣扎的幅度很大,但看得出来他在压着力气,为了不伤到其他人。所以昌组的人按着他没让他的脸成功从水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