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那种恐慌感比对决输了打的剂量的感觉不知道要重多少倍。蛇和蛙不会杀我们的,所以我们不用怕这个。]
野兔:[我第一次输是和红鴷。那时我们还不愿意做这种事,但蛇说再拖就两个人一起注入,也不要想着互相让,被他们看出来依然两个人一起受罚。]
野兔:[我以为我受的恐慌和痛已经够多了,在那个围墙里天天被棍棒鞭子边怒喝边抽打,然后还会吃不到食物。]
野兔:[双亲把我送进去的,他们单纯地不想看见我了,觉得自己的生活已经够烦的了,就交了钱把我扔进去。]
野兔:[说是学剑术的地方,其实就是打人的地方,边练边被打,两三天吃不到一顿正经饭。]
野兔:[我只在那里待了四个半月,和我同一个宿舍的有已经在那里三四年的,我刚去的时候每个人都面无表情,因为他们说自己已经跑了几回了,每次都被抓回来继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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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兔:[学校里面有个小养猪场,我现每天下午太阳很大的时候有人骑三轮车进来拉猪,有天我被罚在墙边被太阳暴晒倒立时……]
野兔:[我还有的记忆就是猪身上的毛光,它们可能爱吃心脏,所以扯下来了。]
野兔:[我在路边躺了不知道多久,我也不知道那是哪里,蛇把我捡上车了。]
野兔:[蛇还大致跟我讲了来蛇穴要干什么,我就听着,想无论怎样都比这里好吧,所以也没再说多余的话。]
野兔:[……我也不知道这里更好还是那里更好,我也没有空余时间可以思考,我连蛇让我做的都完成不好,更不要说想别的。]
野兔:[今天是哪天也不重要了,今天和昨天有什么区别吗。]
野兔:[再往后会怎么样,我不想想了,我只想能睡觉。]
oo月日o:o
〈场馆〉
(秋葵躺在地上,身体被其他人捅得一直晃动。)
(他望着场馆高高的天花板,眼睛被灯光晃得越来越看不见了。)
月o:oo
〈场馆〉
(红鴷蹲在地上看着剧本。)
(他抬头看了一眼缩着身体,背对着自己,侧躺在对面的绿蜥。)
(红鴷张开口却没出声。太久没说话了。他咽了一下,才说出话。)
红鴷:第几天了。
绿蜥:……
(绿蜥的双手使劲压在腹部上。声音很虚弱。)
绿蜥:第四天。
(红鴷觉得不对。)
红鴷:都第四天了怎么还疼成这样。
(海蜇和豚鹿各自坐在离得很远的两个角落。)
(绿蜥凭借着意志力一推地板坐起来了。)
绿蜥:来吧。
(看得出来因为剧烈疼痛,绿蜥表情很不好。)
红鴷:不急。
红鴷:豚鹿。
(豚鹿站起来了,往中心走。)
(秋葵从门口进来了。一时间所有人都有些不敢呼吸了,紧绷起身体。)
(黑雀屈膝坐在墙边,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控制不住轻颤起来,牙齿也在嘴里抖。)
黑雀:[好想哭。]
(野兔本来坐在比较高的观众席座位上,立刻站起来往下走了。)
(鲸鲨躺在墙边,背对着所有人。他眼前就是观众席的台阶,他看着上面的深蓝色油漆,不知道在想什么。)
(所有人都站到秋葵面前后,鲸鲨还躺在那里。)
(因为都有些紧张,还没人注意到鲸鲨没过来。)
(秋葵看向墙边。)
秋葵:鲸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