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点橘:你们这样平时太辛苦了。
阔当燕:没有,就山齐声辛苦。
(山齐声笑了笑。)
山齐声:他现在没以前演得那么多了。
阔当燕:黄彻姜说他洗个苹果他都要演一段儿。
文过之:你演什么,一个人在黑房子里哈哈大笑那种吗。
容自贞:我演苹果。你这说的太有年代感了,你到底哪一年的。
文过之:我喜欢久远的东西。
阔当燕:他还演过衣服。
(仵观春这边都点了下头,表示没什么了。)
容自贞:你们是不一直觉得我穿衣服要特别长时间?
天点橘:难道——
——:难道不是吗?
(天点橘先开口,除了文过之以外都同时这么说了。)
容自贞:……不难穿的。就是件儿多。
阔当燕:黄彻姜说他有回那个链链珠珠的衣服穿了一天晚上睡觉他脑子里那个声音响了一晚上。
叶守鱼:他不天天链链珠珠。
仵观春:叶守鱼说他想你每次卸链子的时候会不会把自己缠住。
(容自贞看向叶守鱼。)
容自贞: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样子。
叶守鱼:没有,你在我眼里是回回反应评价和射击评价都第一。
(容自贞稍微笑了一下。)
储去非:你真的好厉害,你以前练过吗?
容自贞:没有。
容自贞:焚烧枪和别的也不一样。
储去非:也是。
(天点橘看向储去非小声说。)
天点橘:我现阔当燕话最多的时候都在说黄彻姜。
储去非:你才现。
阔当燕:你们要不要再大声点儿。
储去非:我给你们说件黄彻姜的事儿,你们肯定都不知道。
〈走廊〉
(两人在走廊里走着,很寂静,黄彻姜看着植择清。)
黄彻姜:怎么了?
(黄彻姜能感觉到植择清身上的消沉。)
植择清:没有。
(植择清没看黄彻姜,看着前面。)
(黄彻姜转过头也看着前面了。)
植择清:[我刚才竟然给忘了。]
(植择清觉得自己没处理好这些事。)
植择清:[是不是我不存在就好了。]
植择清:[如果没有我,这里可以一直持续下去,虽然我也不知道以后会生什么,但没人会被我牵连。]
植择清:[我……太恐怖了。]
植择清:[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我被推来推去,水流向哪里,我就去向哪里,被塑成另一种人。]
植择清:[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属于哪里了。]
植择清:[我是植择清。]
植择清:[如果我到死也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也没有关系,我还有很多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