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力道并不大,可放在这样的地方,细微的疼痛也能被放大百倍千倍,谢游的身体立刻开始剧烈地颤抖、低声地呜咽,视线也带上了一些水汽。
但原本只是有些轻微的湿意,现在却已经洇湿了一大片的布料。
“哭什么?”钟修又拍了一下,“上下一起流,要是脱水了该怎么办?让我照顾你吗?”
可能是觉得那两层布料有些碍事,钟修索性就将它们都退下了。
没有遮挡的谢游觉得自己失去了所有的防御能力,如失去了壳的牡蛎,只能任人宰割。
但这显然更方便了钟修。
钟修取出的两把刻着不同的花纹,一个是犬科动物的肉垫,一个是大瓣的花,可能都是他自己喜欢的。
他攥着谢游的腿骨,在几乎所有地方都留下了的印花,。
谢游感觉很痛,一度认为自己快溺毙在如麻的、未有断绝的疼痛中,所以每一次钟修问他知道错了没有,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点头。
然而不知为什么,疼痛在麻木过后逐渐转变成了另一种感受,不用钟修说,他都能感受到某处的一塌糊涂。
“小游很漂亮。”钟修俯身在他的肿起来的地方轻碰了一下,然后再次下了床。“让我们再来做一点点缀。”
得到了片刻的喘息,谢游的视线却还是跟随在钟修的身上。
他看着钟修打开柜子,看着他从里面取出了一罐浑圆饱满的大颗珍珠,然后再看着他将那些珍珠消毒洗净往被打湿的地方塞去。
“唔唔唔!!!”
意识到钟修想做什么,谢游猛地蜷缩起来往后退,嘴里发出含糊的求饶。
但钟修独断专制,并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因此他只能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不可置信地感受着它们一粒一粒地往里填。
“呜呜呜……”
幻觉中腹部似乎都被压迫到了,谢游再也克制不住,哭着趴伏在了钟修的肩上,把眼泪和汗报复性地往他的身上擦。
“怎么还是学不乖?”蛮横的钟修发现了他的动作,掐住他的后颈把他摁了回去,不过却又好心地解开了堵住谢游声音的东西。“怎么回事?小游。”
“哥,哥……”谢游立刻哭出了声,“弄出去,求求你,会坏掉的,求你了……”
“求我只在口头上求?”
钟修往上移了些,把自己也放出来抵在了谢游的嘴边:“看你表现。”
谢游是真的害怕,他不停地想要往外挤,可最先塞进去的那颗仿佛要趁势钻到他的胃部,自己没了办法,就只能求钟修。
他使尽浑身解数,竭力地去讨好,牙齿收得比什么时候都要小心,连喉咙也放弃了。
但今晚钟修的兴趣好像并不在此,好半天都没给出太大的反应。
“哥……”谢游用鼻尖蹭了蹭柔软的球体,求钟修说:“拜托直接坐上来……”
钟修看他实在可怜,就遂了他的愿。
求人是他主动求的,吃着钟修的味道就直接缴械是他自己做的,可临到最后哭着说要窒息而死的人也是他。钟修拿他很没有办法,只能抽了出来。
他握住拍了拍谢游的脸:“表现得这么差,根本不到可以帮你弄出去的地步,小游打算怎么办?”
“打算……求求你……”谢游满脸都是泪和口水,恳请钟修,恳请他能够慷慨大方一些,给他放放水,帮他作作弊。“哥,求你……”
钟修眉心舒展,笑了起来:“好吧。”
他把谢游抱坐起来,一只手扶着他,一只手探着用两指将地方给撑开。
“来吧,自己吐出来。”
“我不行的,我不行的……”谢游拼命摇头。
“你可以。”钟修轻啄他还残留着爪印的脸颊,“我们小游不是说自己最厉害了吗?怎么会不可以?”
谢游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很没办法的、很无措地开始流眼泪。
钟修轻抚了几下他的头,柔声说:“用力。”
可能钟修的安抚确实是镇定剂和强力剂,谢游竟然恢复了一星半点的勇气和力气,开始顺着他的指引开始往外挤。
珍珠一共有六颗,每一颗的直径都在两厘米,并不算太过分的尺寸,因此吃得轻松,吐得也不算艰难。
钟修伸手在下接着,等最后一颗彻底落下的时候,他捧到了谢游的面前。
“你如果跟Air一样是鸟类,那这算不算你生的宝宝?”
最大的危险解除了,谢游的恶胆又变大了些,开始不知死活地挑衅:“你又没弄进来,我自己生吗?”
钟修哼笑了一声:“这次哭也没用了。”说完,抓起其中一颗塞入到了谢游的嘴里,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一举攻破了地方。
“不——”
被戏弄了许久终于真刀实枪,比满足更先涌上来的是滔天的刺激。
谢游再一次缴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