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砰砰砰——
年代久远的破旧门框,在温斐然的大力敲击下,抖落下簌簌沙土。
但门始终没应,她举手还要再敲,里面传来姜父的声音。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赶紧走吧。”
她没走,反而焦急的朝里喊。
“伯父,求求你,救救霍致礼的命吧。”
“致礼快不行了,他不愿意动手术,您去劝劝他好不好?”
“您就当是为了岁晚好,岁晚那么爱他,肯定也不愿意看他自暴自弃的。”
门从内啪的打开。
姜父脸色有些难看:“你说什么?致礼为什么要动手术?他不是跟岁晚离婚了吗?”
“他们没有离婚,岁晚签的根本不是离婚协议。”5
温斐然说着,从文件包里掏出一份文件,不同于之前姜岁晚签字的那份。
之前上面“离婚协议”四个大字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产权转让书”。
“伯父,这是致礼将自己名下所有财产,股份,和公司尽数转让给岁晚的同意书。”
“除此之外,他还买了份重额保险,如果他出现任何意外去死,就会获得大笔赔偿,而岁晚是唯一受益人。”
望着受益人那一处,黑纸白字写下的姜岁晚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