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许去,你答应过我的,不能食言。”
面对她少有的孩子般的倔强,霍致礼脸一沉:“岁晚,别胡闹。”
闻言,姜岁晚莫名委屈。
哪怕知道他和温斐然的事,她也没这样委屈过。
但他此刻斥责的眼神,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见姜岁晚满眼的泪,霍致礼眸中划过丝慌乱,败下阵来。
他吻着她眼角的湿润:“别哭,我不走……”
一寸一寸,男人炙热的薄唇从她的眉眼一路向下。
姜岁晚稳着呼吸,抓着他肩膀的手,随着他的进入,指甲嵌入他的肉里。
霍致礼额角鼓着青筋,压抑让他声音都沉瓮了几分:“疼不疼?”
即便他已经避开压她平时最痛的地方,可姜岁晚还是感受到骨头仿佛碎裂般的剧痛。
她不想霍致礼看见自己脸上的痛色,立刻抱住他,纤细的腿死死勾着他强健的腰。
“不疼,致礼,这次完完全全的要我吧……”
男人的喘息越来沉,整个身躯也像烧的正旺的炭,灼烧着空气。
即便这样,姜岁晚还是感受到他的克制与小心。
她在霍致礼耳边断断续续说:“第三个条件,陪我去蹦极。”
霍致礼又是下意识否决:“绝对不行!”
她收紧手臂,轻吻着他的耳尖:“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要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