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挽起袖子就开始给贾东旭收拾。
整整忙活了一个小时才把他弄干净。
傻柱觉得那味儿比他打扫的公厕还难闻。
“秦姐可真是遭罪了。”
傻柱琢磨着给秦淮茹弄点好吃的补补身子。
他拿了个网兜,揣上二两面值的肉票去市场买肉。
走到前院的时候,看见阎埠贵那辆破得不能再破的自行车停在门口。
这车已经烂得不像样了,油漆都快掉光了。
不过前头那个轮子还是阎埠贵上个月花十块钱刚换的呢。
……
一辆破自行车上装了个新轮子,特别扎眼。
“阎老西,你讹诈了一个老头两块钱,我让你赔个轮子,这很公平吧。”
傻柱回家拿了扳手和老虎钳,跑到那儿就把阎埠贵的车轮子给卸了。
傻柱脱下衣服把轮子包好。
他没在东边的集市上卖,而是穿过半个京城,在一家国营修车铺把轮子给卖了。
卖了八个大洋后,傻柱直接跑到附近的郊区,用五块钱买了一只老母鸡和二十个鸡蛋带回来。
给秦淮茹补补身子。
剩下的三块钱,傻柱也没打算留着。
他是想把这钱也给秦淮茹。
傻柱回到了四合院,现阎埠贵一脸沮丧地坐在大门口,连平日里爱侍弄的花都不管了。
“三大爷,今儿个您怎么不去钓鱼了呢?”傻柱好奇地问。
阎埠贵一见到傻柱,就像猫见了老鼠,气不打一处来:“傻柱,我正要找你算账呢!肯定是你报复我,把我的新车轮子给偷了!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攒了十块钱买的!”
阎埠贵现在看谁都觉得像小偷,特别是傻柱,嫌疑最大。
“阎老西,你可别乱说!我傻柱怎么会干这种事?你可别冤枉好人!”傻柱虽然心里有点憷,但还是提着刚买的网兜,装着刚买的鸡和鸡蛋,赶紧往中院溜。
阎埠贵一看傻柱那网兜里的东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好,傻柱,你肯定把我的车轮子卖了换鸡了!”
傻柱自知理亏,提着网兜就回了家,嘴里还嘟囔着:“我得去找老易评评理!”
结果阎埠贵没找到易中海,一肚子气没处撒,竟然跑到派出所去报警了。
另一边,在机械分厂的电焊车间里,梁拉娣满脸油污地忙着焊接特种钢材,她的焊工技术已经达到了高级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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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师傅,有人找您!”一个工人喊道。
梁拉娣放下焊枪,摘下电焊面罩问:“谁找我?”
“是我找您,梁拉娣同志。”一个陌生的小伙子站在她面前,仔细打量着梁拉娣。
梁拉娣虽然生了四个孩子,但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皮肤白皙,长相端庄,穿着改制过的劳动布工作服,更显身材凹凸有致。
梁拉娣也在暗暗打量着眼前的小伙子,心里暗暗惊讶:“这小伙子长得真帅,我们厂里可没见过这么帅的。”
不过,她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个人:“我是梁拉娣,‘一二零’报警服务台的,但我好像不认识你。”
“梁拉娣同志,我是轧钢总厂的,我们确实不认识。
不过,我找您有点私事。”杨磊微笑着说。
梁拉娣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跟着杨磊去了个僻静的地方。
杨磊这才告诉她,她家的大毛偷割了猪尾巴的事情。
“找个没人的地方说这事?”梁拉娣的脸微微一红。
自从三年前丈夫去世后,她就一直单身,没有再找过男人。
当然了,在机械分厂,梁拉娣的名声可不怎么好。
为了养活家里的四个孩子,她没办法,只能靠着自己的长相,从那些对她有心思的男人那儿换点吃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