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个好东西!前院的大孙家就有一辆平板车,我都看见车轮子在家里放着呢,他还说车被人借走了!当面撒谎!”
阎埠贵垂头丧气地跑回来了。
“爹,别借平板车了,咱俩赶紧把淮茹婆婆抬到牛大夫那儿去,再晚了可就要出人命了!”
阎埠贵也觉得老伴三大妈的话有理。
此刻,躺在地上耍赖的贾张氏显得格外虚弱。
昨天,贾张氏被抽了oo毫升血给阎解成。
现在,又被阎埠贵一棍子打得流了血。
贾张氏脸色白得像纸,呼吸也十分微弱!
要是再拖下去,恐怕真要出人命了。
“对对对,解成妈,咱俩一边一个,赶紧把东旭妈抬到牛大夫那儿。”
阎埠贵和三大妈使出浑身力气,把贾张氏抬出了四合院的大门,找到了兽医牛大夫。
棒梗看到奶奶头上破了,血流满面。
傻柱走了,通缉犯的身份让他再也没给贾家送过饭。
棒梗个子小,踮起脚尖也看不清灶台上陶瓷罐子里装的是什么。
他忽然想到一个办法,搬来个小板凳站上去,终于看清了罐子里的内容。
黑漆漆的像泥巴,中间还夹杂着红黄相间的东西。
虽然味道闻着不对劲,但棒梗还是忍不住尝了一口。
呸!又腥又涩,他连忙把嘴里的泥巴和鸡毛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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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阎家的老三阎解旷也想偷点鸡肉解馋。
他看见棒梗站在板凳上盯着炖鸡的罐子,气得不打一处来。
这小子,还没等他动手就先下手为强了!
“棒梗,你敢偷我们家的鸡?看我不收拾你!”
棒梗被吓得手一滑,陶瓷罐子“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摔碎了。
罐子碎了,泥巴和鸡毛汤洒了一地,屋子里立刻弥漫起一股腥臭的味道。
棒梗个子小,趁着阎解旷愣神的功夫,赶紧溜走了。
“爸,妈,你们知道吗?那棒梗这小兔崽子,把咱家的大公鸡偷吃了,还用烂泥巴和鸡毛塞罐子里骗人!”
阎解旷回过神来,气得直跺脚,扯着嗓子大喊。
可没人理他。
阎埠贵和三大妈正扶着受伤的贾张氏去医院找牛医生看病呢。
阎解成结婚了。
代替他进洞房的是杨磊。
洞房花烛夜听起来挺浪漫。
但实际上,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这事实在是折腾人。
于莉一门心思想争宠,自然对杨磊各种献殷勤。
杨磊也答应于莉,新婚这三天都会陪她一起睡。
从于莉住的那个破七尺巷小院出来后,杨磊没回家,直接去了工厂。
到了办公室门口,曹传福已经在那等着了。
参茶都泡好了。
“杨股长,李厂长刚去广播室了。”
曹传福把茶递给杨磊,小声说道。
“李厂长去广播室了?”
杨磊也没太往心里去。
“是,李厂长去了广播室。
今天于海棠值班,这两天她老往李厂长办公室跑,还都是趁刘岚不在的时候。”
曹传福的话让杨磊开始警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