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滢根本就不听他的鬼话,“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
“管我”两个字没说口,就被拽住她纤细柔软的手腕扔到床上。
纪临弈一步步朝她逼近,修长高大身躯将她笼罩其中,只是低头看了她一眼,直接拿过皮带将她双手捆了起来,不由得她反抗扯掉她的衣服。
“他宗亦淮还挺善解人意呢哈?做事也不留痕迹,这是什么意思,留这么一大片白花花地方供我使呢?”
沈滢胸前的春光暴露在空气中,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惹眼,再配上她白嫩而挺立的胸脯,让纪临弈心中一惊。
“纪临弈,我杀了你,我不愿意你就不能强迫我。”
沈滢眼见反抗不过,开始大声尖叫,喊得嘶声力竭,说着求救的话,只不过五六声,他的手就掐在自己的喉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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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强迫你了?谁又看见我强迫你了,你这个时候怎么不给姓宗的打电话了?让他救你?”
纪临弈半轻不重地捏着她的下颌,轻笑一声,“我现在就把手机给你,让他听我你好不好?”
“纪临弈,你这个变态!你就不怕我给你下降头术?让你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随便你,我不在乎。”
沈滢又羞又恼,他被控制了脖子无法动弹,声音喑哑着求饶,眼泪开始止不住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滴到男人指尖。
可他不会觉得心疼,始终不曾松开掐着女人喉咙的手。
他吻的很深,在唇齿偶尔的松懈间,女人低声警告,“我会去告你的,等着吧!”
“嗯,我明天就带你去警局,去法院。”
他怕她?
等她醒来能不能走出这扇门都是个问题。
他的眼眸中渐渐闪烁起兴奋,像是一匹狼被勾起野性。沈滢甚至透过他的眼神,看见他身后躁动不安的狼尾。
沈滢意识到事情玩过了,声音明显沙哑了几分,却暗含一丝乞求。
“纪临弈,我告诉你吧,我找宗亦淮是因为别的事情,你先放开我给你解释好不好?”
“不听,我不会信你的话,你太狡猾。”
“啊…不要!”
男人在她的口中肆意地索取着,霸道的攻势似乎带着不满的情绪。
沈滢渐渐丧失理智,浑身像是被电击一样,脸上也泛起了异样的绯红。
纪临弈顿了顿站起身,开始慢悠悠地脱裤子。
沈滢趁他放开的一瞬间,猛的跳起来朝房门跑,双手因为被捆住跑起来还有点踉跄。
逃!
现在赶快逃!
纪临弈只是脱掉裤子扔到一边儿,卷起衬衫袖子淡定地跟在她身后,在女人双手将要触到门把手的那瞬间抓住她的头。
手臂用力往后一拉,女人向后仰倒摔地上。
手肘触地,痛呼一声。
“啊——”
这一摔,她根本站不起来,紧盯着步步靠近的双脚。
“跑,怎么就那么喜欢跑呢?”纪临弈蹲下身,看着她哭着求饶,“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去找宗亦淮是因为断绝关系,你相信我我誓以后再也不会给他打电话了,好吗?临弈?”
“不好。”
纪临弈看着她的眼泪一滴一滴掉在地毯上,她挪动一下身子,他就往前走一步,给人满满的压迫。
逃呗。
无所谓。
他不会放她走的。
沈滢挣扎简直是无用功,她被拖拉到床上,哭得梨花带雨,软软的身体靠在男人的手臂上,带了些刻意的讨好,自己并不擅长做这些,笨拙青涩的模样不知如何能取悦到人。
丝间透出的味道并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一股像是蜜桃混杂着茶叶的淡然味道,再次佯装乖巧的垂眸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