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长:“哦,这样啊……那还真是不太好的习惯呢,会让注意他表情的人很难过吧。”
少女:“我记得说家里最好别放百合花的吧,好像毒性很大——大叔结婚了吗?还是一个人生活?”
我:(雷区蹦迪)
课长:(这什么人啊!)
课长:“这些是成年人的秘密哦。”刮刮小屁孩的鼻子,没有故意用力把她的鼻子按下去哦。
我:(你按了吧你绝对按了吧,好幼稚啊——)
课长:(没有哦,我是成熟的课长)
少女:“说什么成年人,我也是高中生了诶!我叫东良初,大叔你呢?”
课长:“那也是不能饮酒的年纪吧——叫我冈部就好了。”
东良初:“原来如此,那我叫你冈部叔叔就好了吧!”
课长:“可以叫我冈部哥哥,”点头,“你家也是住在附近吗?”
东良初:“准确来说是我家以前住在这附近啦——现在只是回来看看的。”
课长:“那怎么一个人来这么远的地方啊……需要我送你过去吗?说不定正好顺路哦。”
东良初:“不不,不用啦,待会儿下车很快就到了!”
东良初:“冈部哥哥如果结婚或者有一天结婚了的话,有时间一定要多陪陪你妻子……不,我这么说也只是多管闲事吧。”
我:就在你们东拉西扯(指捅刀)的时候,巴士的报站声也适时响起了。
少女一下子从座位上跳起来,很有活力地跟你招了招手。
东良初:“那我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见啊,冈部哥哥!”
课长笑着和她挥手道别,自己慢悠悠地从座位上起来。
课长:“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就好了……”自言自语,回家睡个美容觉。
408。
我:???
我:这是什么发刀比赛吗?
课长:都是世界的错。
409。
我: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一周就过去了。
一周后,你们接到都内郊外一个叫“翠桐町”的小镇发来的求援请求。
镇上唯一的高中发生一起学生死亡事故,但当地警署腾不出人手来处理,于是向本厅发出了求援。
其实当地警署已经基本认定是事故,但事件发生当时的证人无法认可这个结论,恐怕是他们懒得继续纠缠才转手甩给了本厅。
的场作为“庭师”的罪魁祸首入狱之后,与他关系密切的零课在警视厅内的处境一度不太妙,不过最近倒是一步步好转起来,还获得了难得的小假期。
可这有时候也不是好事,比方说这起紧急案件——兜兜转转就交代到了最近正好赋闲的零课手上。总之,回过神来的时候,作为零课课长的你,还有这阵子刚被拨到你们课充数的新人已经坐在前往翠桐町的巴士上了。
那位一看就颇不着调的新人加贺琉雅坐在你旁边靠窗的座位上,满脸郁郁之色地往嘴里丢巧克力内馅的小熊饼干。
课长:看看身旁的后辈,“小心蛀牙。”然后翻翻资料。
我:(???)
——资料显示,被害人是在舞台上被坠落的悬挂型照明灯当场砸死,死亡原因为冲击挤压导致的内脏破裂和脑损伤,右手近期被烧伤过,与事件关联性不明。另外,当时身处舞台上的学生作证说“灯具落下来之前,舞台上突然起了雾”。
而照片上的被害人,正是课长不久前在巴士上偶遇的那名jk,东良初。
课长:在自己笔记本上誊写一下重点,加上父母可能离异、曾去过那个电车终点站附近。
课长开始吭哧吭哧查翠桐町高中的资料,旁边的加贺琉雅在座位上支起电脑,噼里啪啦地敲打起了键盘。
课长:瞥眼加贺,“又要黑公安厅?”
我:(???)
加贺琉雅:“……说什么呢!我早就不黑了!而且不是怕被我哥抓包!”
我:她神色严肃地转过屏幕,“课长,你看这个。”
课长:侧头康康。
我:你看到明显是监控录像的画面里,一只挪威森林猫鄙夷地看了镜头一眼。
课长:(我不看新房)
我:(没看新房!!晒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