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白眉心蹙起,拉着陆辞珩衣领的手用了几分力气,清冷的眸子藏着不满:“废话怎么这么多?陆辞珩,你什么时候守时过?”
[比格犬警告]
*
占有欲很强的人形犬根本不会给谢时白跟别人接触的机会。
过重的吻让陆辞珩的动作染上了几分强势,碾磨着饱满的唇瓣,将微红的唇瓣弄的濡湿,空气中只剩下了啧啧的水声和灼热的喘息。
重归寂静的房间内,原本应该熟睡的陆辞珩睁开了眼睛,幽暗的眼眸盯着空了的位置,面色黑沉,周身的气息阴暗得可怕。
放大镜观看的网友一阵阵分析,并没有错过谢时白脸颊上的薄红以及陆狗的暗爽。
心底藏起来的疯狂仿佛刺激到了身体对于肌肤的渴望,隐隐约约地有几分不足。
陆辞珩眉梢微动,唇角勾起笑:“谢老师,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白皙的手被宽大的鼓着青筋的手压在镜子上,陆辞珩略深一色的肌肤衬托着谢时白的肌肤格外的莹白纤细,不轻不重的力道压在手腕上弄出一点微红。
谢时白的膝盖下意识地夹着他的腰,呼吸扫过面颊带来灼热的风。
谢时白的颈侧被滚烫的热意扫过,指尖微动了下,他另一只手拽了下陆辞珩的衣领,不满道:“继续。”
[这下某只比格犬要爽死了,被主人盖章了]
[好久啊,做什么了]
罕见的主动让陆辞珩屏住呼吸,黑眸直勾勾的看着谢时白,喉结滚了滚,根本扛不住一点主动,指腹贴着谢时白的下颌,不轻不重地碾磨了一下,故意端着语调不紧不慢道:“现在?还没到治疗时间呢。”
两人的腿贴着,肌肤的热意透过衣服的布料纠缠在一起。
陆辞珩勾了勾唇,握着谢时白的手顺着白皙的手腕向上,穿插进了指缝里,变成了十指相扣,放在唇边啄吻了一下:“谢老师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的。”
陆辞珩嘀咕了一声真狡猾,低头堵住了谢时白的唇,跟以前循序渐进不同,这次的吻带着强硬很重,长驱直入勾着柔软的舌湿黏的吮咬,碾过口腔的柔软就连唾液都没有放过,捏着谢时白的下颌,咕湫咕湫的卷入口中。
土豆小狗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他动了下手腕,只觉得这样的触碰还不够,想要更多。
谢时白顿了一秒,低头看了一眼情绪看起来淡淡,但眼尾却晕染上了一抹红,指尖勾了下陆辞珩的衣服,声音缓慢带着点挑衅:“不是要给我看你有多久吗?还是说你根本不行。”
陆辞珩语调低沉,由内而外地透着一股危险:“找谁?苏星然还是李乐池?谢老师你没办法跟他们有肢体接触吧。”
陆辞珩心情更差了,眸底有些沉,直觉谢时白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并且不是小事。
这个姿势两个人贴得很近,谢时白的膝盖贴着他的腰,修长的腿触碰着,整个人被困在怀中哪里也去不了。
谢时白果然有事情瞒着他。
陆辞珩不信会有男狐狸精能抢走他的位置。他随手抓了件外套准备给人保暖用,谢时白出去的时候穿得很少,夜里的海风很冷。
他推开门,跟了上去。
第85章第85章
甲板上的排队活动热火朝天,海面平静放着小的波澜,欢呼与音乐在暖色的灯光下仿佛一盏海面上的明灯,为游客指明方向。
谢时白穿过热闹的人群,随着远离耳边的声音渐退,周围擦肩而过的人越来越少渐渐冷清。
甲板上值班的工作人员很多,工作人员注意到谢时白的方向后迟疑了几秒,尽职尽责的提醒道:“客人,今晚活动只在甲板上,船尾那边的灯光比较少不建议继续往里走了,想观海的话可以去观景区。”
谢时白扫了一眼身后,余光能看到跟随他不远处的身影,轻轻‘嗯’了一声。
观景区在船尾的中半段,跟去船尾的方向一致,工作人员错误的以为谢时白是去观海区。
游轮夜间行驶时绞起的浪花配上船底的灯,呈现出碧蓝清透的颜色,经常会有游客特意去拍照观看,但晚上的船尾安全性不高,他们要时刻提醒。
等谢时白离开,工作人员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秒,通过对讲机询问了一声值班的巡逻人员,让他们多去船尾和观海区转转。
对讲机里的巡逻人员态度敷衍:“知道了。”
*
知道谢时白有事瞒着他,万万没想到是这么大的事。
“轻微交流障碍就利用电疗强制矫正,不敢开口就加大电击就是你口中的治疗?电流过量致人脑死亡也能称为治疗?你在自我感动什么?”
叶应蒲停顿了几秒,皱紧了眉仿佛毒蛇一样阴冷眼睛瞬间被挑起了怒火:“你笑什么!”
工作人员疑惑问:“怎么了?”
谢时白看着他,唇角挑起,不紧不慢地说了两个字:“我会。”
叶应蒲浑身都疼,听觉捕捉不到逐渐靠近的慌乱脚步,趁着谢时白停顿的时候咬牙用尽全力地爬起来掏出枪:“谁说我不会!”
叶应蒲捂住脸,没料到会被谢时白反击,匆匆忙忙地伸手掏口袋像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手里的刀在灯光下泛起寒光,一步步靠近,直指围栏阴险道:“好歹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给你一个选择,自己跳下去,别逼我动手。”
叶应蒲疼的脸上直冒冷汗,奋力地想要将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
谢时白视线扫过叶应蒲手里的刀,抬眸看了一眼头顶的监控。
叶应蒲他从口袋里掏出刀,咬牙:“你胡说!我做这些不过是为了帮你们这种怪胎治病,没有我你们连正常人都算不上!你们应该感恩戴德!如果不是我,你怎么可能当上谢家的继承人,你爷爷又怎么会这么器重你,你现在拥有都要一切,都要感谢我!你又是怎么报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