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羽炎等人却是从洞口内钻了出来。佘傲天看看羽山,又看了看身后的洞口,“师父,你什么时候跑到我们前面去了?”
“被一个关系不太好的朋友送了一程罢了。”羽山道。
“我们现在启程前往塞州吗?”
“就这样吧。”
佘傲天转眼从纳戒里取出方舟,在羽炎的驾驶下,塞州很快便到了。
“这么快吗?”小凳子惊奇道。
“快?”佘傲天哭丧着脸道:“你也不看看烧了多少灵石。”
“为今之计是确定羽家的状况,灵石什么都是小事。”羽山道。
几人还没走几步,便被一个身着结匈国军服的人拦了下来。
“你们几个,什么人?”
“结匈国的人?”羽山见到此人的衣着,却是反问道。
那然傲然地挺着胸脯道:“当然。”
羽山松了口气,“原来塞州一地还未失守。”
见到羽山如此表情,那士兵却也送了口气。他看得出羽山等人的强大,而之所以过来盘问,全然是因为一种军人的血性来里面。
纵然身死,也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完成上级交予的任务。
这是新军规的第一条,也是他准备奉行终身的指标。
“几个兄弟也是结匈子民?”
“如此说来,正是。”
“你们几个,干什么呢?”此时,羽山的身后却是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大伯。”听到亲人的声音,羽山也是笑了出来。
“你小子,这一个月跑哪儿去了。”与羽少秋看到羽山之后一阵欣喜,“这一个月家里人找你消息都找疯了。”
“被困在一处别样的空间。”羽山话锋一转问道,“家里都还好吧。”
羽少秋点点头道:“都好,只是老祖还没回来,差你主持大局。”
“我一个小辈。”羽山笑着,意思不言而喻。
“现在谁还拿你当小辈看,你已经是家里的主心骨了。”羽少秋道。
这时,羽山却是注意到了羽少秋身上的衣服,道:“大伯,你怎么穿着军装啊。”
羽少秋笑着说:“这不是加入军队了吗。”
“你一个家族的族长,加入一个残国之军?”羽山诧异道。
“二皇子已经去向灵之国求援了,若是大皇子被灭杀……”羽少秋道,但他显然未说实话的态度还是被羽山发现了。
“二皇子不是在玄武门事变中被杀了吗?”羽山诧异地问。
“其中的很多细节我也不知道,今天家里的高层和结匈遗民都在族中开会,你可以过去旁听一番。”话刚一说完,羽少秋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山儿,进去说话留意一点。”
本来羽山还挺莫名其妙,但一听到羽少秋留意二字,心里却是生起来疙瘩。
他怒气冲冲地说:“羽炎,回家。”
虽然羽炎此时也很莫名其妙,但一听到羽山的吩咐,二话不说便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