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槿澜挂在二哥身上,一个劲抽冷气,时不时打冷颤。
后背这一鞭子简直抽到她灵魂深处,连带着腿都不听使唤了些。
三七牵着马远远地跟在两兄弟后,看着前方有些瘸着走路的主子,憋着笑意的都快憋出内伤。
明明打中腰背,又不是打到腿,这走路都瘸了不成。
看到主子腰背上的血痕,没有半分心痛,只有憋不住的坏笑。
主子也真是,从那晚进了花楼,整夜整夜去睡女人,那腰是该放点血了,以免太旺盛了不安分。
三七实在忍不住,趁着前面两兄弟进了府,他再三确定已经走远,趴在府外院墙上,捶墙大笑不止。
待有下人观望,他急忙收起笑声,佯装镇定去后门拴马。
“哈哈……哈啊哈…”
总之,院外时不时一阵狂笑。
正院内。
陈玄正率着皇城司士兵候在前厅院中,虎视眈眈的盯着府门处进来的两人。
老爷子端坐在院子中,脸色难看,见到两人勾肩搭背的走进院子,黑着脸怒吼一声。
“你们两干了何事?皇城司来人要提审你二哥,说你二哥当街行凶,将皇城司的人打死了!”
“什么!”
“什么!!”
礼槿玉当即反应过来,目光落在皇城司的人身上,“不可能,他们不可能被我打死!”
陈玄正突然笑了,眼中阴郁一闪而过。
“是不是你,跟我回皇城司不就知道了,二公子!!”
“国公爷,您不会只手遮天,包庇二公子吧!酒楼在场所有人亲眼所见,我的人刚回来报告后,当场吐血而亡!”
礼槿玉陡然一怒,“不可能!当时那几人好好的,连基本的外伤都不可能造成,你给我说人回去死了!”
礼槿澜在他耳边低语,“冷静,看来是有人要拿礼家开刀,你只是刚好在刀刃上!二哥不能再莽撞。”
礼槿玉一瞬间也想通了,冷静下来。
“那好,我随陈千户回皇城司,但还容我卸下这身衣袍!”
老爷子目光在两人身上巡视,扫过礼槿澜衣袍上的血迹,冷下脸对着陈玄正道,“还请千户在府门外等着,我还有些家事要处理,待处理完,亲自送我这二孙去皇城司如何!”
这声音铿锵有力,毋庸置疑。
陈玄正没来由的对上那抹寒意的目光,泛起一阵胆寒,急忙垂下头点头称是。
转瞬,陈玄正领着一行人出了府门。
礼槿澜对着院外三七示意,“去安排,我要立刻知晓具体情况,安排皇城司暗线密切关注,随机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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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槿澜此时来不及避开老爷子,没有多做解释。
风雨来临,稍有一丝差池,礼家便会重蹈覆辙。
老爷子眼中爆出精光,不经意间握紧的拳头松了松,看向镇定下来的两人,无声的呼出一口气。
“你们是怎么回事。”
礼槿玉想起此事,就一阵恼怒,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说出,说到他要强行掀帘子被四弟极力阻拦,说的声情并茂,绘声绘色。
老爷子听完,只停留在礼槿玉与几人生争斗上,反复的琢磨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