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受伤了?
难道刚刚在木桶里动作太猛烈,伤了根本?
是杵到木头上了不成?
她努力回忆了一番,她先前迷迷糊糊的,实在是想不起来他有没有伤到哪里。
全怪这桶太小!
“疼吗?”她红着脸,手摁到他的小腹上。
“啊?”萧祁顿时神经绷紧,难道她看到了祈容临取针?
“我说了不要在木桶里,那么窄的地方,你非不听。”陆晗清脸更红了,拉着衣衫要看:“让我瞧瞧,是碰伤了,还是折了?”
萧祁:……
折什么折?她在说什么?为什么听不懂?
“你说话呀,是不是弄伤了?”陆晗清见他傻呆着不动,着急地问他。
“这……我没受伤。”萧祁解释道。
祈容临此时咂摸出了一点意思,咳了几声,飞快地走了。
“他咳什么?”陆晗清又问。
“不知道。”萧祁摇头。
他现在很迷茫,不知道祈容临在咳什么,也不知道陆晗清在问什么。
“你没受伤,他刚解开你的衣袍干什么?不是检查吗?”陆晗清疑惑地问道。
“这……”萧祁终于反应过来了,脸都憋紫了,也不知道如何解释。闷闷地看了她一会,说道:“就算伤到了,也不可能与他一起躲在角落里吧?”
“他是大夫,有什么不能看的。不是有专治花柳病的大夫吗,人家也天天看呢。”陆晗清给他整理了一下衣袍,也有些难为情了:“谁让你们两个鬼鬼崇崇躲在角落里,还把衣服给解开了。”
“他那是……”萧祁的脸又开始胀红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好借口,于是索性说道:“反正,我不想告诉你。”
“莫非,肾用得太狠了?”陆晗清拧拧眉,一脸认真地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