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栗掀开被子下床,不理那个狗逼了,进浴室洗漱。出来以後换了一身嫩黄色的连衣裙。打理了一下长发。整个人看上去清纯又靓丽。
华谷臣也笑够了,站在她身後说:“如果我老爹没死,我应该会按照父辈定的娃娃亲,和关家千金结婚。”
夏子栗身形顿了一下,神情有一瞬间的落寞。但很快又恢复常态,转身笑着说:“你们门当户对,很配啊。我会祝福你们的。”
“你看你,说谎话时笑得一点也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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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以後,华谷臣带着夏子栗去草坪上骑马。
两人换上了马术服。
华谷臣跟马儿聊了一会儿天,又介绍了夏子栗,然後才扶着夏子栗上马。
夏子栗坐在马上很紧张,担心自己会摔下去。好在华谷臣坐在她身後护着她,一边安抚她,一边夹马肚让马儿走。
马儿在草坪上走了几圈,夏子栗逐渐放松下来。
之後华谷臣让马儿加速,开始跑了起来。
“啊啊啊啊!”夏子栗死死揪住缰绳,夏风吹着她头发,这感觉太刺激了。
不知道狗子们什麽时候来的。一大群狗子追在马儿屁股後面跑,嘴里汪汪叫着,好像在配合夏子栗的叫声。
马儿跑了一圈後,华谷臣就让马儿停下。而後下马,要扶着夏子栗下来。
但是夏子栗不下来:“很刺激,我还要玩。”
“第一次骑马还是不要骑太久。第二天大腿肌肉会很酸痛,腰部也会疼痛。慢慢来,有的是时间玩。乖,下来。”华谷臣朝她伸出双臂。
夏子栗只得听话下马。
两人换下马术服後洗了个澡。
之後华谷臣又带着她去草坪不远处的酒庄里坐着休息。悠扬而舒缓的钢琴声从指尖流出,萦绕在大厅里。
酒侍为两人开了一瓶法国勃艮第,动作娴熟地为两人倒酒。
夏子栗端起高脚杯,在阳光下晃动着。浅红宝石颜色的液体在杯中流动,隐约能看到蓝紫色调。漂亮极了。
她喝了一口,感觉到浓密的水果香气。好像有樱桃丶覆盆子,还有花的香气,以及烟草香。
就像在品茶一样,细细品味那种口感。咽下後口中仍有馀香,令人回味悠长。
不知不觉一杯就下肚了。
“可以了,小心醉了。”华谷臣坐在她对面,桃花眼弯起,像含着春风般,春情荡漾。
夏子栗有些迷醉地看着他,看入了神,放下高脚杯走过去坐在他大腿上。
抱着他脖子,在他耳边咬着耳朵,说:“我早上说会祝福你们是放屁的。我不仅不会祝福你们,我还会恶毒地诅咒你们一拍两散。”
她大拇指按着他喉结,吻着他脸颊,又说:“我告诉你华谷臣,你是我的。除非我不要你了,否则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抢走你。”
“你还挺霸道。”华谷臣扶着她後腰,防止她晃倒。
夏子栗重重吻住他的唇,而後又分开,眼神不太清明:“我爱你,你必须比我爱你多十倍爱我。否则我就不爱你了。”
华谷臣轻笑,双手捧住她後脑勺:“好。”
夏子栗又要吻他。华谷臣见周围还有人,便把她打横抱起,带到楼上的私人休息室里。
一进门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一路吻到床上。
夏子栗半是清醒半是迷醉,双手撑着玻璃窗,这时才觉得自己今天也太猴急了。大厅里还有服务人员呢。
玻璃窗外是一望无际的草坪。草坪上有马儿和一群小狗在奔跑玩耍。
丧彪是最怂的,因为紧张,总是把尾巴夹得特别紧。
夏子栗觉得很羞耻,因为她此时跟丧彪一样,不过她没有尾巴。捂住嘴巴,怕被楼下的酒侍们听见。
但是华谷臣特别凶狠,早知道就该收敛点别撩拨他了。
哈出的热气喷在玻璃上,起了一层雾,模糊了夏子栗的视线。压抑的声音也有些克制不住了。
忽然华谷臣用手指在起雾的玻璃上写了一个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