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记忆逐渐浮现在脑海里。
她在华谷臣的卧室里喝了红酒,之後人就有点晕乎了。华谷臣好像叫她不要接受别人的追求。
为什麽会突然这麽说。
不要接受谁的追求?
所有男人,还是单指孟耕与?
华谷臣这是在提醒她什麽吗。
夏子栗低头,看见浴袍豁开大敞的领口,春光露了大半。立马揪住衣领。
昨晚华谷臣是怎麽把她弄上沙发的?
那会不会看到自己里面什麽都没穿啊。
这麽一想,脸颊立马就烫起来了。
不过就算华谷臣看到又怎样,根本勾引不了他。如果是正常男人看到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喝醉,早就兽性大发了。
而华谷臣只会趁她醉了逗弄她!
把她当什麽小宠物似的,一会儿逗过来一会儿招过去的。气得她牙痒痒,只得锤床发泄。
不过她这样有意无意的撩拨伎俩,华谷臣能看得出来吗?
还是好气。
夏子栗抓起一个沙发抱枕气呼呼地走到楼上,进入华谷臣卧室,准备拿抱枕砸人时,眼睛注意到某个地方。
不由得刹住脚步,瞪大了眼睛,惊愕极了。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晨起支帐篷。以前虽然和华谷臣睡在一间房过,但是华谷臣是睡在地上的。她也没有一早起来就去看华谷臣的习惯。所以从来没有注意到过。
好高好大的帐篷,属实有点壮观了。
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帐篷里蓬勃怒发的雄伟。
之前其实也怀疑过华谷臣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怎麽会不想床上那档子事,多半是那方面有问题。
但现在看来,一点问题没有,就是单纯禁欲。
这要是投入使用,攻击力不知道有多大。一般女孩子恐怕受不住。
忽然华谷臣动了一下似乎是要醒了。
夏子栗立马回神,差点忘了正事。将手中的抱枕重重砸在华谷臣头上。
“唔……”
华谷臣一大早遭受无妄之灾,睁开眼睛看到一脸怒容的夏子栗。问:“怎麽了?”
他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慵懒和沙哑,莫名地撩人。
“你就装吧。昨晚你干了什麽你不知道麽。”夏子栗站在他床边质问他。
华谷臣低低地笑,而後说:“我昨晚也醉了,但想不起做了什麽。”
“你还装。”夏子栗拿起华谷臣的枕头按在他脑袋上。
华谷臣一把握住她手腕往下一扯,夏子栗措不及防,重心不稳扑了下来。
下一秒,华谷臣一个灵活地翻身,将夏子栗按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来下次你醉了不能逗你,没想到你还记得住。不过还挺好玩,你知不知道你醉了以後像无头苍蝇一样会乱窜哈哈哈哈。”
“起开!你真讨厌!”夏子栗伸手推他,但是对方力气很大,把她按得纹丝不动。
华谷臣举起自己的一只手,上面有清晰的牙印:“这是你昨晚咬的。牙口很厉害嘛,咬人这麽疼。我瞧瞧你牙齿上是不是镶刺了?”
说着就去捏她下颌使她张开嘴,低头看她牙齿。
夏子栗的脸又烧了起来,神情很不自然。
华谷臣见她的脸很红,还红得很不自然。收敛了力气,坐回了床上。
夏子栗快速爬下床,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华谷臣忽然意识到什麽,低头看自己裆。瞬间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