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禾拖着脚上的链子,撑着身子去浴室洗了个澡。
身上那些青紫和红痕清晰可见。
温水淋在白皙娇嫩的皮肤上,酸痛感倒是缓解了不少。
从浴室出来时,沈烬已经把早餐端上来了。
「阿禾,」沈烬走到浴室门口牵着她,爱怜道:「以後别早上起来洗澡,对身体不好。」
你也知道早上洗澡对身体不好?
要不是你这个疯子昨晚发疯到处弄,我用得着一大早起来洗澡吗?
苏夏禾没搭理他,浑身瘫软的走到床边坐下。
「阿禾,吃早餐。」
沈烬端了一碗燕窝粥过来。
「砰——」
苏夏禾伸手,直接打翻了他手里的粥:「你给我解开!」
沈烬看了一眼地上被打翻的粥。
那碗粥,他炖了两个小时。
苏夏禾也看了眼地面。
不得不承认,她心里是有一丝歉疚的。
他知道,那个粥,一定是沈烬一大早起来特地去给她炖的。
是他的一片心意。
但是——
他是个疯子,他对她做了那些恶劣的事情,他不配拥有她的心疼。
在这段畸形的关系里,苏夏禾从来都处於弱势的地位,从来都是被动。
这一刻,她决定要先发制人,获得主动权。
她瞪着沈烬的脸,出言相激:「怎麽不像上次那样,把粥从地上捡起来灌进我的嘴里了?」
沈烬没接话,也没恼。
只是蹲下,去捡地上的碎瓷片。
一不小心,他的手指就被瓷片给割破了。
红色血珠很快从他的指腹中涌了出来。
苏夏禾看着沈烬指腹上的血珠,一丝恻隐和心疼滑过心头。
为什麽?
她为什麽到现在都还在心疼那个疯子?
难不成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徵?
她压下心底那份拙劣的恻隐和心疼,粗暴的晃了晃手腕上的锁链。
「疯子!」她毫不客气的喊,「你给我解开!」
沈烬看了看苏夏禾,直接抬手,把那只渗血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
「唔……」腥咸的味道让苏夏禾恶心反胃。
她推开他:「你发什麽神经!」
沈烬看着沾满她唾液的指腹,十分鬼魅的说:「不想吃早餐,是想喝哥哥的血吗?」
苏夏禾继续晃手上的链子:「你变态!」
晃动铁链的幅度有点大,她手腕在镣铐的摩擦下泛出了红痕。
「阿禾,」沈烬盯着她的手腕看,「你这样挣扎是没有用的。」
「就算你把手腕和脚腕弄伤了,哥哥也会替你上完药後,再把你锁上。」
「你若是一直挣扎,就会一直进入这样的死循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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