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肩骨瘦削,目含倦意,白衫湿水,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她又问的随意,毫不在乎有另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在场,简直避也不避。藕臂圈住他的脖颈,支撑着平衡。
陆昭熙又好气又好笑,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她一下,虽然医者面前不分男女,但在她丈夫这里,是分的。
下巴被人突然捏住,萧宁吃痛张开红唇呼痛,“痛”字还没出音就被吞没了。
那带着割伤未愈合红痕的指尖掐着他,妄图唤醒他对于病人的理智,扒拉没几下後就被他亲的泄力了。
真的……没几日,吻技突飞猛进啊。
他果然学什麽都很快。
不对,是他不要脸,找她练习那麽多次,频率还特别高。
萧宁莫名信任他不会再干其他的,最初挣扎一会儿就松劲任由他行事。
耗费脑力过多,她都能就着迷情香的折磨陷入昏睡。
“…嗯”
小姑娘迷迷糊糊的哼唧声让男人愈发凶狠,他明显感觉人对他的底线退了很多。
他止不住情动,难以抑制的身体满足与安全感升起挤满他的心脏,但她又格外容易妥协,他又不爽。
两种情绪对立拉扯起来,奇迹般聚成合力,让他只想狠狠地汲取占有她。
“…嗯……唔”
他怀里的人嗅到侵略气息,不安的挣动。
她是不是对其他人也这样,还是只是把他当作方便的工具,想起来就给个好脸用一下,事务繁忙时,他只是她的一个针对符号而已,家都不会回的那种……
陆昭熙流畅清冷的眼尾滴下泪,放纵自己的本能,寻到她最脆弱的地方开始尝试。
“…嗯?服了,你干什麽?”
萧宁当然不能再允许他了,他也太过分了。她瞪着他那张清冷正经到没命的脸,淡色的眸子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一样。
“用手。”
面对她的质问,他的声音极为理智,回答的简洁丝毫不拖泥带水,动作没有因为她的反应有一丝一秒的停顿,带着眼尾没意识到的眼泪。
他禁锢住她,强势不容一丝一毫的拒绝,萧宁的脏话都被他吞没,他一遍遍感受她的温度,力道大的像要把人嵌入他的骨血那般,带着她往深处的欲海中沉沦。
萧宁感觉整个人都要着火了,那种不守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越来越甚,她脑中的一根线越绷越细,在某一刻彻底断了。
要知道,长时间处于高台的人,是很不能接受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的。
她被放到浴桶里特制用来安置的地方,水声不断,大半因为他的进入而洒落一地。
她先前药浴时还研究起这个没用的设计,觉得隔人并可有可无。
哪想……这麽快就遭到报应,用到了。
“…唔…呜…”
萧宁难得透口气,听到他粗喘着问,“知道现在伺候你的是谁吗?”
劲瘦腰身,肌肉分明,薄茧烫人,偏偏话音严肃强硬。
“……艹你*,陆昭熙!”
男人像是得到了极大的取悦,发自心底的笑意带着胸腔都微微颤动起来,心跳很快,又把她揉吧揉吧按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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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熙天亮的时候紧紧抱了一下怀中累坏了正熟睡的人,天生冷淡的视线一遍遍描摹她的眉眼,莫名多了很多很多温度。
——“你应该知道,你已是将死之人了。”
——“你遮遮掩掩,躲躲闪闪,内心逃避这个事实,却放心让我把脉。”
他刻薄又冷静陈述。
——“但我会救你。”
——“你大概这辈子比我多活一天,你那多的一天就用来缅怀我一下吧。你要是不作死”
这是他和她说的。
那“大概率”是怎麽严谨论证得出的,他也不知道。
他就想那麽说。
他着好官服,系好白玉腰带,踏着晨露掩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