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如风在水莲那娇挺可爱的小胸脯上亲了一阵子,正当水莲春情荡漾的时候,他却突然把水莲的衣服扣了起来,他知道,再亲下去,他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他可没有学过什么定心之术!
“行了,起来吧。”陆如风咽了口唾沫,抬起眼来向远处望去。他实在受不了水莲那白晰胸脯的诱惑,他感觉到血在身上热窜。
一直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水莲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睁开眼睛问道:“这就行了?”
“那还要怎么样?”陆如风明知故问。
“你糊弄人!”水莲气呼呼地从陆如风的身上起来,自己扣了衣服,独自向前走去。
陆如风站起身来,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觉得这个水莲现在真的是懂事了,再过几天,看来一定得收拾她了,不然她是不会安分的。
陆如风急步追了上去,“不直想伺候爷了是不是?”
“一个大男人,那么不中用?”水莲站住,回过头来依然努着嘴,看来那气还没有消。
尤其是她那句话,强烈地刺激了陆如风。
心想,我哪里不中用了?
我又不是个太监!
真是欺人太甚!
陆如风跑上前去,一把将水莲搂在怀里,立即将她摁倒在身下的那一片衰草上,三下五除二地扒了她的裤子,伸手就摸了进去,果然早已是湿润润的了。
他一边狂吻着水莲的小嘴儿,一边自己解着裤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本来正在气头上的水莲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陆如风就分开了她的两腿,没有任何序幕,水莲就感觉到一股灼热插进了自己的,她幸福地闭上了眼睛,正等着那盼望已久的美妙时刻的到来。
但在遇到阻碍的一刹那,陆如风却突然间停了下来。
“你不要逼我!”陆如风咬牙切齿地道。
“你这块木头!”水莲闭着眼睛道,眼角里竟流出了泪水,近两个月了,睡在一个大男人的怀里,人家竟然没有破了她的身子,她实在是受不了,那种委屈她却无人诉说!
只能把心里的苦水咽到自己的肚子里去。
“谁是木头?”
“你要不是木头,我就是石女,也该凿出个洞儿来了!”
是呀,就是石女也该凿个洞出来了。他这才知道水莲的心伤得不轻。看来是等不到回家了,他必须就地正法她了!
“我让你看看我是木头不!”说着,陆如风猛地身子压了下去。
“啊——”水莲一声尖叫,幸亏这里没有人。
陆如风粗鲁地插进了水莲那娇嫩的深处,水莲的手指甲深深地刺进了陆如风胳膊里。
但水莲的脸上很快就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我是爷的女人了!”水莲终于松开了紧掐着陆如风两臂的手,闭着眼睛幸福地笑着。
“疼不?”陆如风毕竟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他知道那一下一定疼坏了她。
“不疼。”水莲这样说,脸却差点儿变了型,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却没有逃过陆如风的眼睛。
“我还是木头不?”
“那是什么?”
“爷是金钢钻!”
“为什么?”
“爷把石女都凿上洞儿了!”
“你这个疯丫头,到这时候了还顾得跟爷调皮!看爷不收拾你!”说着,陆如风一阵猛抽狠钻,直捣得水莲在那衰草上扭动起来。
“啊~舒服死了!”水莲在那旷野里放肆地叫着,慌乱地扒了上衣,拽着陆如风的手去摸她的胸脯。
陆如风连揉带顶,直到水莲满足地躺在那片衰草上一动不动。
陆如风整好衣服,坐在水莲的身边,地上的草软绵绵的,他从身上摸出铜锅烟袋来,摁上烟,用火镰点了引火棒,又用那棒子点起锅子里的烟,巴达巴达地抽起来。
冬日无风时那阳光也相当的温暖,尤其是在这山沟里向阳的坡面上,身下的衰草软绵绵的,如炕头上的被子。
水莲有些依恋地躺在那厚厚的衰草上,赖着不想起来,刚才出了大力的陆如风也正想歇一歇。
那烟抽得很有滋味,不过平时他很少抽烟,只有在他特别需要的时候,才会巴达上两口。
看着躺在身边的水莲,他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姐姐和两个妹妹来。
如果她们还活着的话,他最小的妹妹也该比水莲大了。
他的父亲早就过世了,全靠着他娘拉扯着五个孩子,陆如风与那母女五人走失的那年,他忘了自己是几岁,自己依稀能记得母亲跟姐妹们的模样。
可过了这十几年,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