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漫被擡起下巴,唇齿微张,被迫接受他强势粗鲁侵入式地搅吻。
呼吸彻底乱了,姜漫下意识揪紧男人的衬衣,只觉呼吸被剥夺,力气被抽干。
落在她腰上的手紧紧扣着,将她往男人怀里按压。
最後的理智令姜漫推了推男人的胸膛。
几番挣扎间,她的不屈和谈序的愠怒短兵交接。
最後,以姜漫咬破男人舌尖终结。
谈序从她口中退出,抵着她的额头轻贴着她的鼻尖,呼吸粗重,如同刚经历了一场翻山越岭的跋涉。
“我无权?”平复呼吸後,谈序声音低冷,委屈又愤然:“姜漫,你是我太太。”
姜漫心下一颤,狠狠揪疼。
此刻,“谈太太”这个身份就像一道重重的枷锁,施加在她身上,禁锢她。
刚才争缠中磕破的嘴角忽地生疼,眼泪啪嗒往下掉。
姜漫推他,像要推开“谈太太”的枷锁一样。
“那就离婚。”
她声音艰涩。
说完心口便钝痛。
谈序再次僵住,亲吻她眉眼的动作停住,将脸後撤些,低眸看着被他固在怀里的人儿。
她垂着眼睫静默哭着,红艳艳的嘴唇冒着血珠。
不知是疼哭的还是怎麽。
她漠然的神色,令谈序心里闪过一抹痛意,声音又哑又沉:“你再说一遍。”
姜漫本就是一时气愤口快,没真想和他离婚。
心里抽抽疼着,比她预想的还要难以忍受。
狠话再也说不出口,姜漫扭头看向别处,不想再搭理谈序。
房间里静谧了许久,半掩的房门被谈序踢上。
他又去亲她。
力道比刚才更重更凶,气疯了般。
用他被咬破的舌尖去戳姜漫被磕破的嘴角,卷着腥甜,越发狠戾疯狂。
“你休想。”男人咬牙切齿。
姜漫连衣裙的细肩带被扯断,她推他。
却被制住双手,翻身按在了鞋柜对面冰冷的墙壁上。
男人只一只手,便提握着她两只莹白纤细的皓腕,将其死死压在她头顶的墙上。
啃吻如骤雨急落,带着酒劲和怒意,似野兽撕咬猎物般凶狠。
姜漫身上那条黑色吊带裙被撕碎,窈窕身材,凝脂肌肤,一览无馀。
几乎没有任何前奏,也没有一点温柔怜惜。
谈序闯了进来。
姜漫哭得超大声。
疼的,也是气的。
他们之间悬殊的力量,谈序绝对的碾压,令姜漫哭得破碎。
但身体的变化和回应,才是她羞愤想死的根源。
谈序即便喝了酒,依旧能敏锐察觉到她的变化。
呼吸起伏着,他的亲吻渐渐温柔下来,“漫漫,不准拍。”
姜漫骂他:“谈序你个禽兽!我就要拍!我就要拍!”
她说完,哭声被撞碎,仍不服气:“你凭什麽不准,我们黑纸白字写了……你不能插手我的工作,你说话不算话,你个骗子!”
“无耻!”
“骗子!”
“禽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