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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像爹妈一样好(第1页)

丹砂没问到良辰吉日,无功而返,先去处理事务,缓和低落的心情,装成没事的样子回到寝宫,他还不知道朱嬴怀揣锦囊妙计等着自己。

温存之后,她把玩他的手,一点点褪下蓝宝石戒指,戴在自己的左手上,和右手的红宝石相映成趣,预备摆下龙门阵。

丹砂边披上袍子,边嘱咐:“今晚随便你玩儿,明早一定还我。”

朱嬴暗喜他上钩,摩挲指环,歪着头,眼珠子滴溜溜转,狡黠地说:“哟,我们那儿古时候打了一对宝剑,一把是雌剑,叫做莫邪,另一把是雄剑,叫做干将。啧啧,我是没想到,这戒指也像剑一样,分一公一母。”

他笑说:“这干将莫邪应该是一家人吧?总不能两不相干,好端端造出一对雌雄的剑来。”

她看他上钩却不咬钩,不顺着她的话头引到戒指上去,反而回到宝剑上,倒像是勾引她先松口,有点忿忿,明明他先下套,又抵死不认,犟嘴胡扯:“他们当然是一家人,是哥哥和妹妹。”

丹砂看她急眼又装没事的做作表情,甚是好笑,忍住笑:“就是兄妹,也没有长久在一起的道理,除非出家,一个比丘,一个比丘尼,都虔心佛法。”

朱嬴真要被他急死了,她说什么,他都好像听进去了认真回答,但都不是她想听的。她想难怪野利说要套口供,男人果然天生贼头贼脑!她铐住他的手臂,佯装玩笑:“你不懂,那好办,和我回家,看看他们是不是好哥哥好妹妹。”

丹砂看到这女孩子一面眼巴巴在意自己,一面绞尽脑汁笨拙逼他表白心意,脸都涨红了不自知,心里很高兴,但还想捉弄她一下,故作不解地说:“我和你讨论道理,犯了什么罪,突然要抓我?”

朱嬴看出他假痴不癫,奈何滑不留手,悲从中来,我连个男人都说不过,这点小事摆不平,将来何以为国为民纵横捭阖?她眼圈儿一红,泪珠儿扑簌簌掉下来,丢开手,气骂道:“不要脸!占我便宜,流氓!”

他素来把她看作眼珠子一样宝贝,见她翻脸,刹那间将玩笑心思抛诸脑后,好不懊悔,连忙替她擦眼泪,安慰道:“好好好,都是我的不是,是我不该。”他哪里想到眼前的小女子心里装的不是儿女私情,而是能不能担得起大汉帝国荣辱大业。

她看到他服软,想的不是对方割地求和,可以坐地起价,而是认定他故意让自己,委实愧对列祖列宗,推开他,哭嚎道:“我真没用!”趴在被子上扭来扭去地哭。

丹砂真没辙,她要是打骂他,他认了也就算了,小姑娘又不是真心恨他,嫩松松的小手,敲敲打打和松骨一般的力度,她骂都骂了,他也让步了,到头来她哭得比谁都大声。找谁说理去。这委屈来得莫名其妙,哭得倒是真心实意。

她骂的是她自己,丹砂断断不能附和,否认她也不信,只好不停拍背抚摩,生怕她哭岔了气。真是白日里哄了小的,晚上还要陪个大的,夜以继日,焚膏继晷养孩子。他担心她哭坏了心肝脾肺肾,容她滚上几回,稍微收敛,便拉到怀里柔声细语安抚。

丹砂晓得不能再刺激她,拣她爱听的话说才是正经,说:“那天送你戒指,本想同你说了,中间又有事,你知我知,我也不提了,便耽搁下来。”

朱嬴听见他言辞款款,顿时想到自己和迦陵偷跑出去,弄得人仰马翻,登时内疚心虚,哭声小了,抽抽噎噎。若是元英听到,必然跳脚骂他耍美人计,倒打一耙,一码归一码,奸诈狡猾。奈何朱嬴吃软不吃硬,最爱吃甜,最吃花前月下,甜言蜜语这一套。

他握住她戴戒指的手,眼看两下拿住了人,暗中放下悬着的心,继续不动声色温言笼络:“我的心意,第一次见面,养病的时候,就同你明明白白表了,你忘了?我再说一次罢。”

朱嬴害臊,本想拧他的腿肉,又不觉放松了力气,虚虚地挠了挠,面上飞红:“我又不老,哪会记不得?”

帝王以黄金为笼,收服爱情,才子以文采为网,诱捕爱情。爱情是最多变的猎物,它可以幻化为美人嫣然一笑,可以像兔子一样敏捷溜走,可以像鸟儿一样轻盈逃离,也可以像鬼神一样恐怖。她听说这样的故事,有个华山女子跳到爱人的坟墓里,活埋了自己。

她以上述故事为蓝本,曾经幻想过自己传奇的爱情经历。这个念头让她变得迟钝,虽然他们意外有了肌肤之亲,但她并不十分在意,好多女人成亲都不止一次,因为这个就嫁人也太草率。

和他在一起很舒服,舒服得好像沉浸在绵绵的春雨里,温暖潮湿、充满绿意的感触令人上瘾。他好像不知不觉长进了她的肉里。朱嬴很受用他的温柔妥帖,待要表达,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句子,难不成要褒奖他“妖且娴”,不妥不妥,说道:“我、我觉得你是好人,对我也很好。”

丹砂莞尔,逗她说:“没准以后你会遇见更好的人,或者对你更好的人。”

她飞快看了他一眼,说:“不一样,你——你有点像我爹,也像我娘。”

这下子把他弄不明白了,丹砂索性集思广益,去问熟人:“所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都尉犹豫了一会儿:“应该是嫌您管得多,心烦。我太明白了,啰里啰嗦,问东问西。”

“我从来没有盘问她。”丹砂否认,“出入都有人跟随,我问的是她们。”

野利扭脸腹诽,爹味好重一男的。

问题抛给博学多才的阿含暮,他说:“我不晓得女人的心思,所以才没夫人。不过看看这些学生,表面上恭敬,老师管得越多,她们越叛逆,你看她不就知道了?”

野利连连说道:“您管我了吗?我怎么不知道?您管我什么了?哦,我想起来了,大概是管我去死,吧?”

丹砂不想听他们贱兮兮抬杠,对她说:“你是她的好朋友,请帮我问问她的母亲和父亲是怎样的人,我觉着我也没有那么老气横秋,我希望在她心里,对我的印象能够再年轻点。”

“您为什么不过问我的看法?”

“因为我预感你的看法意义微不足道,恶意铺天盖地,会让我很不高兴。所以,拜托了,智慧的野利小姐。”

野利不辱使命,会见好朋友朱嬴,问:“哎呀,好像一直没问你家里的事儿,你爹是怎样的人啊?”

“我爹不想当官,也不想从军,就和我娘成亲。我娘算是公主吧。”

“吃软饭啊,这挺好的,哈哈,说起来也真是像呢。”野利和她说丹砂拿着她的话翻来覆去研究,“他的确爱操心,像爹娘,还小心眼,不服气,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说像哥哥。”

“我哥哥是大汉最出色的青年!他征讨塞外,把武威、酒泉、敦煌、张掖都打下来了,专门——”

“攻打胡人。”

“他、他很威武,长得也很英俊。”

野利抹了一把脸:“亲爱的朋友,你懂吗?我做贼的时候,并不关心抓我的官差威不威武,英不英俊。你现在呆的地方,叫做塞外,你哥哥的大军随时要来踏平的战场。”

“他不会滥杀,他和我说过,他们都是保家卫国的将士,只会对付侵略的匈奴人。”

“你哥哥应该不会答应你嫁给一个胡人。说不定你成亲了,他也会强行带你回长安。”

“不管他,逼急了我也私奔,愁死他们。”

“其实嫁人也不那么要紧,干嘛弄得和家里人水火不容。再说王君也不是第一次当鳏夫了,就算你以后真回长安,哎呀,只能说明他命中注定打光棍,强求不得。”

朱嬴知道野利偏心,没想到她偏到咯吱窝了,瞪圆眼睛说:“你有点过分噢,怎么说这么难听。那不是他的错。人家乖乖听家里人安排,谁知道女王英年早逝呢?”

“所以啦,他本来就该去做和尚,不该成亲。克妻呀!”

野利非但没有当说客,反而编排了丹砂一通,朱嬴听不下去,赶紧撵她走,省得隔墙有耳,气得他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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