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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外传苍澜大陆烈火焰vs黑暗火焰(第2页)

镜心殿的闭关冰棺炸开的瞬间,银月洋鬓角的冰棱饰碎成齑粉。他分明记得三日前给帝寒玄的酒壶里冻了三枚狐火酿的冰核,此刻灵海深处的联系却像被人用锈刀斩断,只剩刺骨的寒意倒灌进识海。

“又擅自闯裂隙!”他指尖凝结的冰棱导航术在半空崩碎,往常能映出帝寒玄位置的冰晶,此刻全是裂痕。腰间挂着的双人份冰镇酒壶突然烫,那是他们用界海光雨浇筑的“永不失联”信物,此刻壶身正渗出黑色水渍——沧澜海域特有的“断弦之水”,专门隔绝时空感应。

当他冲破神武皇宫的云层时,界海中央的未央阁狐火灯塔正在明灭闪烁。阿蛮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从信标里挤出来:“银月哥!沧澜的珊瑚礁在吃自己的尾巴!信标全变成了……变成了烤串签的倒刺!”话没说完就被刺耳的齿轮摩擦声切断,银月洋低头看见自己掌心的冰棱印记正在渗血——那是帝寒玄遇袭的警示。

寒渊之下·被篡改的轮回齿轮

帝寒玄的长枪劈开第七层冰棱结界时,终于看见塔底蜷缩的身影。不是沧澜的海族,而是披着狐火斗篷的人类少女,后背插着十二根刻满天道咒文的冰棱,每根都在抽取她灵海中的狐火信标。少女抬头的瞬间,他的金瞳剧烈震颤——那是阿蛮的族人,却长着和别闹一模一样的风刃眉形。

“救……救我们……”少女的指尖在冰面上划出歪斜的“五”字,却在即将闭合时被塔尖齿轮碾碎。帝寒玄这才现,整座冰塔竟是用天道残魂的金碟碎片拼成,齿轮间卡着无数狐火信标,每个信标里都封着沧澜居民的记忆画面:寒月澜在教小鲛人用冰棱烤,顾寒冰的风刃烤串车轮胎被冻成冰雕,而所有画面的角落,都有个披着黑袍的身影在涂抹“因果归零”的咒文。

“原来是你——”他的长枪突然爆出十二道冰棱,每道都映着五人在沧澜的剪影,“被崩碎的天道齿轮养出的残魂杂种,竟敢用我族的狐火信标重塑轮回?”冰龙虚影在他背后展开,龙爪捏碎齿轮的瞬间,塔底突然涌出黑色海水,水里漂着成千上万被篡改的烤串签,每根都刻着“服从天道”的咒文。

银月洋·逆流的时空冰棱

当银月洋在沧澜极北冰原找到那道被啃噬的时空裂隙时,裂隙里正喷出混着孜然味的黑雾——路明非的烤串车言灵被篡改了。他突然想起帝寒玄临走前塞给他的半块烤焦石碑,上面用业火刻着“若失联,砍碎所有倒悬的齿轮”,此刻石碑正在他怀中烫,每个字都在灼穿掌心的冰棱印记。

“寒玄!”他的冰棱导航术终于抓住一丝残念,那是帝寒玄独有的“老冰棍式冷漠”下藏着的焦急——某个瞬间,灵海深处闪过别闹用风刃刻“老冰棍快回来”的画面。顺着这丝残念劈开黑雾,他看见的不是沧澜大陆,而是倒悬的神武皇宫,所有建筑都在往下流淌着法则之血,而帝寒玄的冰龙战甲正被十二道齿轮锁链钉在“焚心王座”上。

“你竟敢用我族的镜心血印!”银月洋的冰棱突然化作千万把细刃,斩向那些刻着笨笨血珀手链纹路的锁链。他终于明白求救信号的真相——不是沧澜在求救,而是天道残魂用沧澜的皮,裹着神武的骨,在裂隙深处重建了一座能吞噬疯子的“伪界”。当第一根锁链崩断时,帝寒玄甩来的长枪穗子上还沾着黑色血渍,穗子末端刻着极小的“往左三格有孜然陷阱”。

双生共鸣·用烤串签缝合裂隙

帝寒玄破冰的刹那,银月洋的冰棱正好刺穿伪界核心的齿轮。两人背靠背站在倒悬的珊瑚礁上,看着那些被篡改的烤串签像败兵般缩回黑雾。冰龙长枪与冰棱刃同时刺入齿轮缝隙,帝寒玄突然笑了——齿轮内侧刻着天道残魂的咒骂,却被烈火焰的业火烤成了“傻逼天道”的永久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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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的狐火信标,从来不是用来导航的。”他指尖凝出半串烤焦的冰棱肉串,那是用伪界法则之血当调料烤的,“是用来在每个被篡改的轮回里,烫穿天道的狗鼻子。”银月洋同时甩出十二根冰棱签,每根都串着从齿轮里抠出的记忆碎片:别闹偷喝他酒时的坏笑,烈火焰烤糊肉串时的咒骂,还有阿蛮在他枪缨上编烤串穗子的温度。

当双生共鸣的冰龙虚影咬碎最后一道齿轮,伪界崩塌的光雨中,他们终于看见真正的沧澜大陆——阿蛮正带着狐族用狐火给每片珊瑚礁烙上“疯子保护区”的印记,别闹的风刃在冰棱巨塔上刻满“老冰棍和冰山美人快回来”的涂鸦,而所谓的求救信号,不过是烈火焰在沧澜新开的业火烧烤摊搞砸了灭火器,把珊瑚礁炸成了冰雕迷宫。

归程·酒壶里的时空乱流

“下次再擅自闯这种破地方——”银月洋用冰棱敲了敲帝寒玄腰间快冻裂的酒壶,壶里漏出的狐火酿在时空裂隙里烧出“笨蛋”二字,“老子就把你的枪缨穗子换成别闹特制的‘痒痒风刃款’。”

帝寒玄望着逐渐恢复色彩的沧澜珊瑚礁,指尖抚过枪身上新添的划痕——那是刚才战斗时,银月洋的冰棱为他挡住齿轮碎片留下的。远处,阿蛮的狐火信标正摇摇晃晃飞过来,信标上用烤肉酱写着“庆功宴少了老冰棍的冰棱酒可不行!”

“知道为什么求救信号会切断吗?”他突然指向某个正在假装漂流的烤串车,路明非正从车底探出脑袋比耶,车载喇叭小声播放着《焚寂战歌·走音版》,“因为某些疯子,把天道残魂的老巢改造成了新的烧烤食材储藏室。”

银月洋看着帝寒玄枪缨上重新亮起的狐火穗子,忽然现对方悄悄在自己冰棱饰里塞了枚烤焦的齿轮碎片,上面刻着极小的“谢了,冰山”。他突然转身,用冰棱挡住上扬的嘴角:“先说好,回去后你得把沧澜的‘断弦之水’给老子当冰镇黑啤的配方。”

界海的浪花声中,两人的脚步声混着远处别闹的笑骂和烈火焰的烤串香气。帝寒玄摸了摸腰间重新温热的酒壶,忽然明白——所谓孤身一人,从来都是疯子们的错觉,因为总有某个冰山美人会带着冰棱和骂声,劈开所有试图隔绝羁绊的时空乱流,把烤串车的孜然味,重新塞进他的世界。

(沧澜的危机不过是天道残魂最后的挣扎,却让疯子们现了新玩法:用“断弦之水”冻住的烤串能跨越时空裂隙,别闹明了“冰棱信鸽”专门给时空旅行者送恶作剧;帝寒玄和银月洋的双生共鸣被刻进界海石碑,碑文是别闹用风刃刻的“两个老冰棍不许单独闯关,除非带够狐火酿”。而在某个被修复的齿轮深处,天道残魂正抱着烤串签痛哭——它终于明白,比毁灭更可怕的,是被疯子们抓去当“烤串口味测试员”的永恒日常。)

地渊血茧·暗焰中的镜像长枪

黑暗触手穿透冰龙战甲的瞬间,帝寒玄闻到了铁锈味的狐火——那是被污染的本源气息。他被拽入的地底空间像颗凝固的血茧,石壁上渗出的不是岩浆,而是冻结的法则之血,每滴都映着他过往的裂痕:在蚀骨荒原没能护住笨笨的瞬间,在界海之战时枪缨被业火灼伤的缺口,还有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恐惧——若有朝一日,双生本源失控,会不会亲手烧了那些疯子的笑脸?

“欢迎回家,本体。”

沙哑的声音从血茧深处传来,帝寒玄的金瞳骤然收缩。黑暗中浮现的身影披着与他相同的冰龙战甲,却布满裂痕,每道裂缝都溢出暗紫色魔焰,本该是金瞳的位置翻涌着浓稠的黑炎,掌心握着的长枪并非寒霜冰龙,而是由无数断刃熔铸的漆黑龙形长枪,枪缨上缠绕的不是赤金狐狸,而是滴着黑血的九尾狐虚影。

“暗焰·帝寒玄?”他握紧手中长枪,枪缨的狐火穗子突然出微光,那是阿蛮用狐族精血编的穗子,此刻在黑暗中像盏摇晃的灯,“你是……本源裂隙里的阴影?”

双生逆命·冰棱与暗焰的互噬

暗焰帝寒玄抬手的刹那,地面裂开千万道暗火纹路,每条纹路都在复刻帝寒玄的战斗轨迹,却将其中的羁绊之力扭曲成杀戮本能。第一击毫无征兆,漆黑长枪携着腐蚀灵魂的魔焰斩来,枪风扫过之处,帝寒玄的冰龙战甲竟出现被灼烧的霜痕——那是专克本源的暗焰,能吞噬所有温暖的回忆。

“你以为融合双生本源就能无懈可击?”暗焰的声音混着齿轮摩擦的杂音,“每次你用狐火治愈同伴,我就在你灵海深处啃食那些软弱——”他枪尖挑起帝寒玄的一缕银,丝接触暗焰的瞬间化作黑灰,“比如现在,你在担心银月洋找不到你?担心阿蛮的狐火信标会熄灭?这些弱点,都是我存在的养料。”

帝寒玄的寒霜冰龙长枪突然爆出十二道冰棱,每道都映着五人在沧澜的剪影:别闹偷喝他酒时的坏笑,烈火焰把烤串塞进他嘴里的霸道,笨笨用镜心蝶给他疗伤时的温度。但暗焰长枪却精准地击碎每道剪影,枪缨的九尾狐虚影张开獠牙,咬住了冰龙长枪的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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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吗?”暗焰舔舐着枪刃上的冰龙精血,黑炎在嘴角凝成“废物”二字,“你保护的那些疯子,不过是你害怕孤独的借口。若没有他们,你早该成为焚寂妖君,杀尽所有敢直视你金瞳的蝼蚁——”

记忆灼痕·烤串香撕开的裂痕

剧痛中,帝寒玄突然听见狐火信标的轻响。枪缨的穗子在暗焰灼烧下只剩半根,却倔强地亮着微光,穗子上编着的烤串签纹路,突然映出路明非在未央酒馆的笑骂:“老冰棍别摆臭脸,再冻老子的啤酒就把你的枪缨穗子换成烤肠!”

这缕回忆像把生锈的刀,劈开了血茧的黑暗。帝寒玄看见暗焰长枪的裂痕里,藏着无数被他刻意遗忘的画面:在魔渊界孤军奋战时,是绘梨衣的言灵咒文替他挡住致命一击;在神武皇宫被天道追捕时,别闹用风刃刻在他后背的“别怕,我在”还带着新鲜的血温。这些被暗焰称为“弱点”的羁绊,此刻却在他灵海燃起不灭火种。

“你错了。”他突然笑了,金瞳中裂开的缝隙渗出狐火的光,“那些傻逼事,从来不是弱点——”寒霜冰龙长枪突然爆出刺目银光,枪身浮现出阿蛮用狐火刻的“疯子永存”,“是老子敢对抗天道的底气!”

本源绞杀·当冰龙咬住自己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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