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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世界观阴阳仙君降临完(第1页)

九幽天劫·因果线的血色崩断

帝寒玄的太极剑在九幽云层中划出猩红裂痕,十二道因果线应声崩断,每道线尾都系着六小只的护道印记。他望着逆生殿方向腾起的魔雾,袖中藏着的鲛绡手帕突然燃起——那是汐月十岁时绣的小狐狸,此刻正随着因果线的崩断,化作飞灰。

“从此,你们的护道之路,再无本座的尾巴可依。”他的声音被天劫轰鸣碾碎,指尖却在剑柄上刻下最后一道狐族秘语,“但若遇绝境……”

逆生殿·尾鳍上的记忆碎光

汐月的逆生鳞在天劫中爆成蓝金碎片,每片都映着帝寒玄的狐耳残影。她望着北冥极光熄灭,尾鳍第一次失去地脉共鸣,却在血泊中摸到块未碎的鳞片——上面刻着三百年前师尊教她的尾鳍密码:“别怕,尾巴永远在你身后。”

“凤离!”她甩动几乎断裂的尾鳍,逆生鳞残片勉强撑起水盾,“用灵火点燃护道碑!那上面有师尊的……”

话未说完,天劫落雷劈碎了她面前的冰龙雕像,露出里面藏着的雪绒花护道毯——那是用帝寒玄三根尾巴毛织成的,此刻正自动裹住她的尾鳍,绒毛里渗出的狐息,竟在雷火中凝成透明狐影。

冰火战场·断翼凤凰的护道孤鸣

凤离的灵火羽翼被九幽魔气染成暗紫,每片羽枝都在崩裂。他望着远处墨燃的混沌体被天劫压成血雾,突然想起帝寒玄最后一刻的剑痕——断翼处的雪绒花咒文,此刻正出比灵火更亮的光。

“墨微雨!”他用残翼卷起混沌体,将最后一丝太初灵火注入对方心口的狐形魔核,“还记得师尊藏在糖油饼里的护道令吗?此刻该用它……”

话未说完,天劫的第二道雷火劈断了他的语尾。逆生殿的方向,楚晚宁的九歌琴正在崩解,琴弦上的神木碎片却自动飞向凤离的断翼,与雪绒花咒文共鸣,在暗紫羽翼上烙出阴阳鱼纹。

死生之巅·二哈与白猫的末路背靠背

墨燃的混沌体在楚晚宁的琴盾后勉强站起,望着对方雪白的猫耳被魔气染成灰败。他忽然想起三百年前在太玄殿偷看到的场景:帝寒玄用尾巴尖替楚晚宁修补被自己咬坏的琴穗。

“楚晚宁,”他抹去唇角的血,业火刀在掌心颤得几乎握不住,“老狐狸走前,在我魔核里刻了句狐族脏话……”他忽然笑出声,血泪混着业火滴落,“说若我让你先死,就把我的二哈形态永久钉在冰龙巢穴的门上。”

楚晚宁的琴音突然柔和,白猫爪子按住他的手腕,琴弦上渗出的神木血,正与他魔核里的狐息共鸣:“墨燃,帝仙君的护道令,藏在你当年偷的糖油饼铁盒里……”

魔帝观战区·袖中雪绒花的背叛

帝寒玄站在时空裂隙边缘,望着天劫下的六小只。他的魔帝铠甲第一次出现裂痕,袖口露出的狐毛正不受控地飘向逆生殿——那是三百年前汐月替他别上的雪绒花簪,此刻正违背他的意志,试图为徒儿们挡住落雷。

“愚蠢。”他冷声叱骂,指尖却悄悄凝聚出九道狐形光盾,分别落在六小只的致命处,“本座早已斩断因果,你们的生死……”

话未说完,裂隙中突然浮现出太玄殿的天地盘虚影,盘面显示六小只的气运线虽断,却在天劫中织成了新的护道之网——汐月的逆生鳞残片、凤离的阴阳羽、墨燃的魔核、楚晚宁的神木血、青鸾的仙气,还有他藏在每个人灵脉里的尾巴毛,正自动补全着九幽地脉的缺口。

尾·记忆清洗前的最后温柔

当最后一道天劫劈向逆生殿,汐月突然看见虚空中浮现出巨大的狐影。它用九条尾巴扫开落雷,每片雪绒花都在燃烧,却在她掌心留下枚温热的狐爪印——那是帝寒玄用本源凝成的,能保留最后一丝记忆的护道印记。

“师尊……”她的尾鳍无力地拍在血水中,逆生鳞残片贴着心口,“您说过,护道者的温柔,是带刺的雪绒花……”

狐影在天劫中消散,留下的只有袖中飘落的糖油饼碎——饼底用狐血写着:“忘了本座吧,去做新天道的护道者。”但汐月知道,掌心的狐爪印还在烫,就像三百年前师尊用尾巴替她挡住玄冰时的温度。

天劫过后,六小只躺在血泊中,记忆被九幽魔气清洗。凤离摸着断翼处的阴阳羽,不知道为何会有想哭的冲动;墨燃望着掌心的狐形魔核,不明白为何看见白猫就想咬尾巴;楚晚宁捡起破碎的九歌琴,现琴弦上缠着根雪白的狐毛,却记不起是谁的。

唯有汐月,望着掌心未褪的狐爪印,逆生鳞残片在胸口轻轻颤动——那是师尊留给她的,最后的、带刺的温柔,就像雪绒花,哪怕在九幽天劫中凋零,也会在徒儿们的灵脉里,种下重逢的希望。

时空裂隙·魔帝的无声退场

帝寒玄看着记忆被清洗的六小只,魔核传来从未有过的钝痛。他抬手,掌心是六小只这些年送他的所有礼物的残片:汐月的涂鸦、凤离的烤剑穗、墨燃的二哈毛球、楚晚宁的琴穗、青鸾的羽毛,还有他自己藏了三百年的、写满“笨蛋徒儿”的护道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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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他轻声说,尾巴(此刻是魔帝的龙尾)卷起残片,“若护道者的路,必须用遗忘来成全……”他望向裂隙另一端,汐月正摸着掌心的狐爪印呆,尾鳍无意识地摆出当年在玄冰殿学的撒娇姿势,“本座的九条尾巴,便在这时空裂隙里,替你们数遍所有的雪绒花吧。”

雪绒花从他龙尾尖飘落,穿过时空裂隙,落在汐月的掌心。这一次,没有记忆,没有因果,只有护道者之间,永远无法被天劫斩断的、毛茸茸的羁绊——就像此刻,那朵雪绒花在她掌心融化,却在她心底,种下了一颗名为“重逢”的种子。

(最终章伏笔:汐月掌心的狐爪印,实则是帝寒玄的本源印记,能在未来的某场雪夜,唤醒所有人的记忆;而他藏在时空裂隙的护道经残片,终将在六小只重建新天道时,化作最核心的护道图腾。当遗忘的雪绒花再次盛开,护道者们终将明白,有些羁绊,哪怕被天劫斩断,也会在灵魂深处,永远保留着毛茸茸的温度。)

逆生殿废墟·雷劫中的身份疑云

第九十九道雷劫劈碎珊瑚穹顶时,汐月正用逆生鳞残片拼接护道碑。焦黑的碑面上,九尾狐纹与魔帝逆鳞印重叠的痕迹在雷光中忽明忽暗,她望着自己掌心未褪的狐爪印,现印记边缘竟泛着极淡的金红魔光——那是魔界皇族特有的业火色泽。

“这已经是本月第七次雷劫。”楚晚宁的琴音裹着神木残片,勉强撑起半座结界,白猫耳朵在雷雨中微微颤,“墨燃,你的混沌体为何对雷劫中的魔息……”

“疼!”墨燃的二哈形态突然炸毛,爪子拍向心口的狐形魔核,“这玩意儿每次打雷都烫!像被老……”他猛地咬住舌头,记忆里闪过冰龙铠甲下的雪绒花内衬,却怎么也抓不住具体画面,“像被某个总烤焦糖油饼的混蛋烙了印!”

断翼·灵火与魔雾的共颤

凤离摸着断翼处的阴阳羽,现暗紫灵火竟能吸收雷劫中的魔气。他忽然想起昏迷前看见的狐影——那九条尾巴末端,分明缠着魔界冰族的玄冰锁链:“你们觉不觉得,每次雷劫的落雷轨迹,都在避开我们的……”他指尖划过护道碑上的狐爪印,“都在避开与那个人相关的印记?”

青鸾小蓝鸟突然从废墟中叼出半块糖油饼,饼底的焦痕在雷光下显形为魔帝权印:“啾!这里有魔界的‘霜牙印记’!和冰龙将军铠甲上的一样!”

琴穗·神木与狐毛的悖论

楚晚宁的指尖停在琴弦上——那根缠着雪白狐毛的琴弦,此刻正出与魔息同频的震颤。他忽然记起三百年前在太玄殿,曾见过帝寒玄用尾巴尖修补琴穗,而那尾尖的绒毛,在魔雾中会泛出金红微光:“帝仙君的护道令,或许从来不是单纯的妖力……”

“够了!”汐月的尾鳍拍碎残碑,逆生鳞残片在掌心拼成阴阳鱼纹,“每次雷劫都在重复同一个场景——”她望着虚空中闪过的狐影与龙形,“那个自称阴阳仙帝的人,他的剑穗上有逆生鳞,衣摆有雪绒花,可挥剑时的魔气……”

雷劫·虚影中的双重身份

当第一百道雷劫降临,虚空中终于显现出帝寒玄的残影。他的上半身是太玄妖帝的九尾狐耳,下半身却缠着魔帝的冰龙尾椎,太极剑上同时流转着狐息与魔火:“护道者的路……从来不是非黑即白。”

墨燃的混沌体突然不受控地扑向虚影,业火刀在接触的瞬间化作雪绒花:“你是妖帝!还是魔帝?!”他望着虚影袖口露出的鲛绡手帕,那是汐月的针脚,却绣着魔界的霜牙纹,“为什么要让我们忘记你?!”

尾鳍·记忆碎片的觉醒

汐月的逆生鳞残片突然融入雷劫,在虚影胸口映出逆生鳞与狐形魔核的共生印记。她终于看清,那道被天劫抹去的记忆——帝寒玄在斩断因果前,曾用魔帝权柄为他们篡改了九幽地脉,让每个雷劫都成为激活护道印记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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