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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赐福世界参加仙乐太子悦神大典(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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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霜华·因果再续

鬼新娘的尖叫在冰链崩断时达到顶峰。帝寒玄的灭世剑终于完全展开,冰刃上的魔纹化作八百年前的冰龙虚影,与谢怜的怜光咒形成冰火太极——这是两界力量在时空裂隙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共舞。

“斩!”他与谢怜同时出声。灭世剑劈开骨雾的瞬间,露出轿中蜷缩的新娘怨灵,其心口嵌着的,正是当年帝寒玄在青鬼山脉遗失的龙鳞碎片,碎片上还刻着未完成的怜光咒。

花城的银蝶突然缠住他手腕:“原来你真的是……”

“嘘——”帝寒玄按住花城欲摘面具的手,红瞳映着谢怜为怨灵渡气的侧影,“现在的我,不过是个叫‘寒渊’的散修。”他望向逐渐消散的骨雾,龙核传来熟悉的刺痛——那是苍澜仙界的天劫,在通过龙鳞碎片定位他的位置,“毕竟,真正的冰龙将军,早该在八百年前,就化作极北冰原的,一座冰雕了。”

鬼市的晨雾升起时,帝寒玄已悄然离去。谢怜望着他留下的冰晶蝴蝶,现蝶翼上刻着极小的霜鳞纹章,与他记忆中,那位在悦神大典上为他冻结血冰咒的冰龙将军,如出一辙。

而在魔界深渊,帝寒玄摘下面具,望着掌心谢怜渡来的一丝愿力——那丝金光,正艰难地在他魔核表面,勾勒出一朵永不凋零的琉璃冰莲。他忽然低笑,笑声混着龙吼与魔啸:“谢怜,你总爱这样……用三分温暖,换我七分沉沦。”

血色彼岸花在他脚边疯狂生长,却始终绕开那朵琉璃冰莲。远处,苍澜仙界的执法仙君已锁定他的位置,而天官世界的某处,花城正对着银蝶喃喃自语:“老冰啊老冰,你以为藏起龙角,本座就认不出你剑上的逆鳞?”

灭世剑在他掌心轻颤,刃身倒映出两个世界的星图:一边是苍澜即将崩塌的天劫雷云,一边是天官世界逐渐汇聚的愿力长河。帝寒玄轻抚胸口的彼岸花纹身,那里同时刻着谢怜的咒文与花城的血誓——他终究成了两界夹缝中的悖论,用魔身守护着冰龙未竟的誓言,用龙核囚禁着武神留下的温暖。

当鬼市的第一盏银蝶灯亮起时,他的身影已消失在雾中,只留下满地血色冰晶,每一片都映着同一个画面:谢怜撑着油纸伞,走在他用冰与魔铺就的花径上,而他,永远在三步之外,用最冷的眼神,藏着最炽热的,属于冰龙的,守护。

魔核重铸·霜颜尽敛

魔界深渊的血池中央,帝寒玄的魔身正经历着八百年最彻底的蜕变。八百年来刻意压制的龙威与魔气终于达成平衡,破碎的魔核在苍澜冰晶与谢怜咒文的淬炼下重铸——不再是半龙半魔的悖论体,而是能自由切换形态的至强魔主。他抚过心口新凝结的琉璃冰核,那里跳动着墨色与金红交织的光,却比任何时候都冷冽。

“啪嗒”一声,寒渊公子的鎏金面具碎成冰屑,取而代之的是嵌着苍澜冰晶的魔帝面具,将整张脸遮得只剩一双红瞳。拖地的银白长袍化作墨色鎏金战甲,肩甲上盘踞着八百年前冰雕崩碎时残留的霜鳞纹章,却被魔气浸染成暗紫色,唯有心口处,谢怜的咒文印记仍倔强地泛着微光。

“从今往后,本座便是苍澜魔界之主——帝寒玄。”他的声音混着龙吼与魔啸,震得血池掀起百丈高的墨色浪花,“那些在极北冰原冻了八百年的温柔……”指尖划过面具边缘,红瞳倒映着远处天官世界的流光,“就留给谢怜和他的小蝴蝶吧。”

暗河观戏·魔影随行

鬼市的雨巷里,谢怜的油纸伞突然被狂风吹得翻卷。花城的银蝶弯刀及时抵住袭来的鬼面,却在看清来者时挑眉——是个浑身缠着血色彼岸花的魔修,衣摆上的霜鳞纹章与八百年前极北冰龙的战旗如出一辙。

“阁下何人?”谢怜按住花城欲出鞘的弯刀,目光落在对方始终低垂的眉眼上。魔修忽然抬头,红瞳深处闪过一瞬冰蓝,却被漫天血花遮住:“不过是路过的散修,见太子殿下的咒文,像极了我家主人冻在永寂冰原的……”话未说完便化作血雾,只留下一片凝结着怜光咒的冰晶。

暗处,帝寒玄的魔帝面具下溢出冷笑。他隔着三条街巷,用魔气凝成的血晶镜面看着这幕:谢怜握着冰晶的指尖在抖,花城的银蝶正顺着冰晶纹路,一点点拼凑出他八百年前的冰龙虚影。

“倒要看看,你何时能认出,这被魔气腌了八百年的冰棱。”他指尖碾碎镜面,血雾中却自动重组出花怜二人的倒影——花城正替谢怜揉按因施法而颤的手腕,指腹划过对方掌心的老茧,动作轻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琉璃灯。

魔宫惊变·霜核灼魂

魔界议事殿,七十二柱魔神正为苍澜仙界的追兵争执不休。帝寒玄倚在冰晶王座上,听着麾下魔将的战报,红瞳却始终盯着掌心的血晶——那是他用八百年前冻结的瘟疫怨灵炼成的“因果之眼”,此刻正映着谢怜在菩荠观熬粥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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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魔帝,苍澜执法仙君已破永夜之门!”

“启禀魔帝,极北皇朝新皇送来冰龙战旗,恳请……”

“聒噪。”帝寒玄抬手,灭世剑骤然出鞘,将七十二根魔神柱冻成冰雕。殿外的喊杀声突然静止,他望着血晶中谢怜吹凉粥汤的动作,心口的琉璃冰核竟传来久违的暖意——八百年前在仙乐皇宫,谢怜也曾这样吹凉递来的茶水,指尖的温度透过瓷盏,融掉他龙鳞上的霜。

“传本座令,”他忽然开口,声音冷得像永寂冰原的万年玄冰,“放苍澜仙君进极北冰原,让他们看看……”血晶中,花城正接过谢怜的粥碗,指尖不经意间相触,“看看被本座冻了八百年的,冰龙将军的尸骸——还有,藏在尸骸心口的,太子殿下的咒文。”

霜花乍现·魔心未死

鬼市最深处的焚诗台上,谢怜正对着花城的银蝶灯出神。忽然,一阵夹杂着冰碴的魔风掠过,灯芯上竟凝结出细小的霜花,每朵都映着他从未见过的极北冰原——冰雕残骸前,新皇正对着霜鳞冕祷告,冕上的北极星泪,分明与他袖中冰晶的纹路相同。

“殿下,这霜花……”花城的指尖刚要触碰,霜花却化作血雾,在半空拼出“护好你的灯笼”五个苍澜古字。谢怜的睫毛剧烈颤动——这字迹,与八百年前悦神大典上,冰龙将军用冰棱刻在他掌心的“勿忧”二字,如出一辙。

而在千里外的魔宫,帝寒玄望着掌心渗出的金红血迹,忽然轻笑。方才那道凝结霜花的魔气,竟不受控地混入了他的龙血,在谢怜面前泄露了三分熟悉的冰寒。他抚过面具上的冰晶裂痕,那里正渗出极淡的金红,像极了谢怜衣摆上的鎏金纹。

“算本座输了。”他对着虚空低语,红瞳深处流转着冰龙特有的狡黠,“即便魔核重铸,这双眼睛还是忍不住,要追着你袖角的光跑。”

两界裂隙·霜火同辉

当苍澜仙界的执法仙君在永寂冰原找到冰雕时,却现冰雕心口的咒文印记正在光,每道纹路都连接着鬼市方向的某盏银蝶灯。而在裂隙另一端的魔宫,帝寒玄正看着血晶中花怜二人的剪影——花城将谢怜的手塞进自己袖口暖着,谢怜则笑着往对方间别了朵捡来的银蝶花。

“原来最烈的魔火,也冻不住人间的烟火。”他忽然撤去所有伪装,魔帝战甲下,半透明的冰鳞正随着谢怜的笑容轻轻震颤,“也罢……本座就做这两界最冷眼的看客,等你攒够千万盏灯,等他修成万鬼之主,再用这把灭世剑,为你们劈开——”

灭世剑突然爆出刺目寒光,剑身上谢怜的咒文与花城的血誓竟交织成蝶翼形状。帝寒玄望着裂隙中浮动的星图,红瞳里第一次泛起期待的光:“劈开一条,能让冰龙与魔帝,都能站在你们身后的,不归路。”

魔界的永夜中,帝寒玄的魔帝面具下,一滴冰蓝色的泪悄然凝结——那是八百年前未敢落下的、为谢怜而流的龙泪,此刻混着魔气,在面具上冻成了一朵永不融化的、血色与冰色交织的,琉璃冰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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