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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赐福世界参加仙乐太子悦神大典(第1页)

金殿流光·冰鳞暗裂

悦神大典的鎏金烛台在晨雾中次第亮起,千盏琉璃灯顺着仙乐皇宫的飞檐流淌成光的长河。帝寒玄站在东侧观礼台中央,龙角尖的星芒被祝祷乐声震得细碎,却仍如磁针般牢牢指向三皇子的方位——少年皇子胸前的冰魄玉正与他心口的龙鳞产生共振,每一声钟鸣都会让那片鳞甲表面泛起蛛网状的裂纹。

“极北冰龙,护我乐土——”

司仪的唱词混着香灰落在帝寒玄的霜鳞甲胄上,他忽然看见谢怜在祭天台抛出的祈福纸鹤,竟穿透时空般映出八百年后菩荠观的破瓦。龙角根部传来针刺般的痛,他这才惊觉,自己的冰蓝色血液不知何时已浸透肩甲内衬,在衣料上晕开的不是血迹,而是半透明的冰晶纹路,如同黄泉彼岸花的脉络。

“将军,您的龙角……”副将的低语被乐声淹没。帝寒玄望着观礼台栏杆上凝结的冰花,那些本应纯白的冰晶,此刻边缘竟泛着极淡的金红色——是谢怜的愿力在强行修补他与时空的排斥。他忽然想起在青鬼山脉时,白无相说过的“因果闭环”,原来从他踏入仙乐国的第一步起,石龙化的进程便与仙乐国的灭国倒计时产生了共振。

大典进行到“祭天舞”时,三十六名舞女的水袖突然结冰。帝寒玄的竖瞳骤然收缩——冰层下竟藏着须黎国的“血冰咒”,每一片冰棱都倒映着三皇子的心脏位置。他本能地横枪,枪缨逆鳞扫过之处,冰袖碎成千万片荧光蝶,却在落地前被谢怜的怜光咒凝成真正的银蝶,绕着三皇子头顶翩然飞舞。

“好险……”三皇子按住狂跳的胸口,忽然瞥见帝寒玄的唇角渗出冰蓝色的血,“将军!你……”

“殿下看错了。”副将突然跨前半步,用身体挡住三皇子的视线,指尖在袖中比出极北皇朝的“噤声诀”。他铠甲下的传音玉简正烫,里面是老皇帝三日前的密令:“若寒渊公子龙鳞覆心半,无论生死,务必隐瞒于仙乐君臣。”

帝寒玄垂眸,看见自己落在红毯上的影子已开始模糊,龙形轮廓若隐若现——那是时空错位即将崩溃的前兆。他悄悄握紧琉璃灯,灯中漂浮的金箔突然贴向他掌心的咒文印记,竟在剧痛中带来片刻清醒。原来谢怜的愿力不仅能压制黄泉花,还能暂时延缓石龙花的蔓延。

“大典最后一项——”祭天台上传来谢怜的声音,“请各国使臣共饮‘长乐醴’,愿仙乐与万邦永结同好。”

玉杯递来时,帝寒玄的龙爪已完全凝形,指尖的冰棱却在触碰玉杯时自动融化。他望着杯中倒映的自己——龙角根部的鳞片已蔓延至眉骨,冰蓝色的眼眸里,竟映出八百年后永寂冰原下的时空裂隙,以及裂隙那头,苍澜仙界正在崩塌的星穹。

三皇子接过玉杯的瞬间,帝寒玄忽然听见心底传来龙鸣——那是苍澜冰龙的本源在警告:若再滞留仙乐国,他将永远无法回到自己的时空,化作这座古都的永恒冰雕。而更可怕的是,他心口的龙鳞已与仙乐国的国运锁链相连,每一片鳞甲的崩裂,都在为八百年后的灭国之战,敲响冰层下的丧钟。

“将军,该回朝了。”副将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帝寒玄转身时,现三皇子正盯着他的背影,少年眼中倒映的,是他肩甲上新裂开的冰鳞缝隙,缝隙里渗出的不再是冰血,而是苍澜仙界的星尘,如同夜空中即将坠落的流星。

归途的马车碾过青鬼山脉时,暮色已染透天际。帝寒玄倚着车壁闭目养神,却“看”见无数彼岸花在车辙下生长,花瓣上清晰映着谢怜在祭天台跌落的画面——那是八百年后才会生的事,此刻却如倒影般在他龙鳞上流淌。

“将军,您的琉璃灯……”三皇子忽然指着他膝头的灯盏。帝寒玄惊觉,灯中的金箔已全部融入他的掌心,咒文印记竟变成了谢怜的轮廓,而灯油不知何时化作了冰蓝色,正是他龙血的颜色。

更诡异的是,车外的夜风里,竟传来花城的轻笑:“寒渊公子藏得好深,连心口的逆鳞,都染上了仙乐太子的光。”银红色的死灵蝶掠过车窗,蝶翼扫过帝寒玄的龙角时,他忽然现,自己的鳞片缝隙间,不知何时竟长出了细小的金红色纹路,如同被阳光吻过的冰棱。

马车在极北边境停下时,老皇帝的秘使早已等候在永夜之门。帝寒玄下车的瞬间,秘使递上的不是国书,而是一方冰匣,里面躺着他三日前在青鬼山脉掉落的冰晶龙鳞,鳞片上赫然刻着谢怜的咒文——原来仙乐国的观礼,从一开始就是谢怜为他布下的,能延缓石龙化的,人间最温柔的陷阱。

“将军,您的唇角……”三皇子终于忍不住开口。帝寒玄抬手,指尖触到的是已经石化的唇角,冰蓝色的血迹早已凝结成冰晶,却在月光下泛着金红的边——那是他在祭天台接住谢怜抛来的祈福纸鹤时,沾上的,属于花冠武神的,最后一丝温暖。

永夜之门轰然闭合的刹那,帝寒玄望着门内渐渐淡去的悦神灯火,忽然明白:他早已不是苍澜仙界的万年冰龙,而是极北皇朝的冰龙将军,是谢怜在悦神大典上,用愿力为其描边的,半冰半光的,人间守护者。而那些在他脚印下盛开又枯萎的彼岸花,终将在八百年后的某个雪夜,成为花城为谢怜堆砌的,血色与冰色交织的,鬼市琉璃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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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驾继续向极北冰原深处行驶,帝寒玄掌心的琉璃灯突然出强光,照亮了他新长出的金红色龙鳞——那是不属于苍澜,也不属于天官的颜色,却意外地,温暖得让冰层下的万年玄冰,都泛起了即将融化的,幸福的痛。

永夜归寂·冰魂守阙

极北冰原的永夜钟敲过第三十九响时,帝寒玄的霜鳞战靴终于碾过皇宫前的玄冰广场。三皇子的成人礼典器在他掌心烫,那柄被精心擦拭的寒霜冰龙长枪,枪缨逆鳞上还凝着仙乐国琉璃灯的余温——他终究还是违背了苍澜冰龙“兵器不离身”的铁律。

“三日后的祭典,这枪便归你了。”他将长枪递给三皇子,龙角尖的星芒在少年颤抖的瞳孔里碎成流霜,“握枪时记得用极北寒风呼吸,枪缨会替你看见十里内的杀机。”话音未落,心口的第三片龙鳞突然出蛛网状的脆响,他转身时,冰蓝色的血珠已滴落在玄冰砖上,冻成细小的冰莲花。

三皇子欲言又止,侍女的催促却让他不得不随仪仗离开。帝寒玄望着少年远去的背影,忽然想起在仙乐国看见的小花城——同样单薄的肩膀,同样倔强的步伐,却注定要在不同的时空里,背负起守护同一人的宿命。龙爪无意识地收紧,掌心血痕里渗出的,已是半透明的冰晶碎末。

“将军!”副将的呼喊在空寂的广场回荡。帝寒玄转身,看见老皇帝的銮驾正从冰棱殿缓缓驶来,车辕上的霜鳞冕纹章与他心口的龙鳞产生共振,竟在虚空中映出苍澜仙界的破碎星图。他忽然明白,老皇帝早已通过“星泪归位”的预言,知晓了他的结局。

“朕的冰龙将军,终究还是要化作永寂的碑吗?”老皇帝拄着冰龙权杖下车,杖头的北极星泪正垂落冰晶泪滴,与帝寒玄鬓角的霜华遥相呼应,“国师算出,你若在此刻返回苍澜,或许还能保住龙身……”

“陛下可知,在仙乐国看见的彼岸花,根须已扎进永寂冰原的裂隙?”帝寒玄单膝跪地,龙鳞甲胄与玄冰地面相撞,出宛如天道崩塌的清响,“臣的血,早已和这方世界的因果冻在一起。”他抬头,龙角根部的鳞片已蔓延至额心,冰蓝色竖瞳里倒映着老皇帝鬓角的白霜,“让臣以冰雕之身,守在皇宫前吧——这样,无论八百年后的须黎国如何进犯,他们看见的,永远是极北冰龙不屈的脊梁。”

老皇帝忽然颤抖着按住他的龙角,掌心的温度融化了表面冰晶,露出底下即将完全石化的龙角尖:“你可知,初代冰龙武神的骸骨,就在龙魂冰窟里等着与你共鸣?你的冰雕,会成为皇朝新的‘霜鳞冕’,世世代代承受天罚……”

“臣早已是皇朝的逆鳞。”帝寒玄打断他,指尖抚过老皇帝掌心的茧——那是数十年前,两人在北境抗敌时,他为老皇帝挡住冰箭留下的疤痕,“能以龙鳞为砖,冰血为浆,砌成极北的城墙,臣之幸也。”

广场上的冰风突然静止。帝寒玄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心口剥落——是最后一片未被覆盖的皮肤,正化作金红色的光点飘向仙乐国方向。他知道,那是谢怜的怜光咒在强行剥离他与天官世界的因果,好让他能以完整的冰龙形态,回到苍澜仙界承受天劫。

然而他笑了,笑得冰棱颤动:“太迟了,太子殿下。”他对着东南方低语,仿佛谢怜能听见,“您的愿力,早已让臣的逆鳞,长出了人间的温度。”

第一缕寒霜从他的脚趾漫起时,副将突然跪倒在地,手中紧握着从鬼市换来的极寒玄铁——那是花城暗中送来的,能暂时稳固龙鳞的宝物。但帝寒玄摇头,任由寒霜爬上膝甲,看着自己的龙爪在冰化中渐渐透明,却清晰映出三日后成人典礼上,三皇子手握长枪刺破雷云的画面。

“替我告诉殿下,”他的声音已如冰棱断裂,“冰龙的枪,永远指向威胁极北的方向——哪怕,那威胁来自……”他忽然望向皇宫深处的龙魂冰窟,初代武神的骸骨正在共鸣,“来自天道本身。”

当寒霜覆盖至心口时,帝寒玄忽然听见脑海中响起两道声音:花城的轻笑混着死灵蝶振翅,谢怜的叹息裹着悦神灯的余温。他最后看了眼掌心的琉璃灯,灯中早已空无一物,却在冰化的瞬间,亮起了比任何时候都璀璨的金红光——那是他用万年龙力,为谢怜在极北冰原,种下的第一朵,永不凋零的,琉璃冰莲。

玄冰广场的中央,一座冰雕缓缓成型。冰龙将军单膝跪地,长枪插地,龙角尖凝结着北极星泪,心口的龙鳞缝隙间,隐约可见金红色的流光流转。老皇帝颤抖着将霜鳞冕戴在冰雕头顶,冕上的北极星泪突然与冰雕龙角尖的星芒重合,在永夜的天空上,划出一道横跨两界的,冰与光的桥梁。

三日后,三皇子的成人典礼上,当他手握寒霜冰龙长枪指向天际时,冰雕的龙角突然出清越的鸣响。所有人都看见,冰雕心口的龙鳞上,浮现出谢怜的咒文印记,而在更遥远的仙乐国,谢怜正望着北方的天空,微笑着喃喃自语:“原来,冰龙的归处,从来不是苍澜的深海,而是……”他低头看着掌心未褪的冰蓝色血痕,“人间需要守护的,每一寸霜雪与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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