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季言秋的手指蜷起,明该为了这远比以前更明确、更有希望的话而感到高兴,但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事实上,一个月已经是华国疯狂施压的结果了。”当年直面外交部狂轰滥炸的柯南。道尔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忆起了当初不堪回首的往事。
更别提后面发生了一件大事,华国方施加的压力瞬间翻了一倍。那段时间里,外交部申请辞职的文员都多了不少。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夜长梦多,总归是越快越好的。”陈云生叹了口气,“只可惜,英吉利这帮人打太极的技术实在烦人,都是同一件事也要翻来覆去的讲。”
她在伦敦呆了这么多年也没习惯这拖拖踏踏的办事效率——当然,她相信这样缓慢的处理速度也有英国方的刻意为之。
如果不是奥地利突然发难,说不准这一个月内会发生多少变数。这么看来,命运总是一环扣一环紧密相连,但凡产生任何一个变数都会引发连锁反应。
【咖啡店化为了虚无泡影,只留下一只雪白的狐狸。方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虚无的梦,若不是狐狸还在不断扒拉着他的裤腿,季言秋真的会以为自己只是在会议上睡着后做了场美梦。
他沉默着弯腰将白狐抱起,紧接着便止住了动作,过了将近一分钟后才将额头缓缓地靠在了狐狸的头顶。
“我没忘记……”喃喃自语般的声音响起,后一句里带着难以掩盖的笑意,又像是在抽泣。
“——太好了。”
白狐停下挣扎,温顺地扭过头去,舔了舔青年的脸颊。
是呀,太好了。】
屏幕外,雪花望着东方人脸上晶莹的泪珠,发出了心疼的哼哼声。蒲先生还没来得及进行安抚,下一秒,一整只狐狸就从他的怀中消失。
一向坦然自若的蒲先生忍不住瞪大一双狐狸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若有所思地看向了旁边的白墙。半分钟后,他收回视线,淡定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子。
好吧,他大概知道雪花去哪里了。
小房间里,刚才还在想念自家小狐狸的季言秋怀中就空降一只毛团子,有些茫然的抱紧了因为自由落体而炸毛的雪花。
“这是……”
【陪您一同观看的观影同伴。】屏幕的右下方,那行字幕又冒了出来。
季言秋的眼中带上几分笑意:“谢谢你,很贴心。”
字幕逐渐变淡,最终消失。不知道为什么,季言秋总觉得自己从一行字里看出了名为高兴的情绪。
【告别来自故乡的长辈,季言秋处理好雪花的事情,终于想起来需要找个地方解决自己的午饭。
这并不算是个难事,商业街上的店铺不少,只是过于眼花缭乱,使人无法在短时间内抉择出来。
东方人简单地扫了眼两边的招牌,最终选择了一家意大利餐厅。刚准备找个地方落座,就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呼唤:
“季先生?”
季言秋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在看到卡座里坐着的但丁与戴着银丝眼镜的德国代表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阿利吉耶里先生?您也在这里用餐?”
意大利男人点了点头:“季先生应当也是来用餐的吧?不如与我们一起?”
季言秋有些犹豫地转向了但丁对面的男人,开口说道:“可这位先生我并不认识……”
“我认识你。”男人突然抬起头来说道,推了推银丝眼镜,“你是季言秋,西西里事件的主要参与者,也是钟塔侍从的新兴力量,对么?”
东方人在听到“钟塔侍从”四个字时不动声地抿了抿唇,但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微笑,礼貌回应:“是的,不知道能否得知先生您的姓名?”
“海因里希。海涅,德国人,很高兴认识你。”
对于自己随便走进一间餐厅就能撞见两个超越者的“运气”,季言秋先是感到了几分无奈,随即很快便接受了这个小小的惊喜,答应了但丁的邀约。
而很显然的是,命运指使他来到这里,是为了告诉他必要的信息——
异能战争,似乎已然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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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等等,那为什么之前我想王尔德的时候不能把王尔德送过来?
答案是不想让小夫夫在小房间里你侬我侬(不是)
今天去染了个头发,虽然选的是深棕色,但染出来还是觉得自己染了个寂寞是怎么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