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计较让她动心的到底是谁。
时渠爱的是角色不是她本人,是鲸姐惯会用来捅向她的一把刀。
可是:
“你说喜欢我的时候,说过我不是温珏,不是谭文初,不是陆园,是何夕……”
何夕姐姐终于放弃了那页剧本,转过身来面对时渠:
“这件事会一直作数吗?”
原来姐姐在意的是这件事。
她之前隐隐猜测过,现在亲耳听到,只觉得心软得一塌糊涂。
何夕创造了那么多精彩的角色,她在和她们共情的同时,也在吃她们的醋吗?
这不是自己醋自己嘛。
怎么办,有点可爱。
时渠碰住她的脸,手指勾缠姐姐的发丝:
“当然作数,一直一直作数,时渠喜欢何夕,从七年前的春天开始,永远都不会结束。”
何夕取下她脸上的眼镜,克制着想把她推倒的冲动,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时渠乖乖地张开嘴,承接她温和又带着强势的掠夺。
“姐姐,像你这样的人,不要不确定……”
你值得站上最光彩夺目的舞台,收获最明确最热烈的爱。
“我是永远追随你的灯光,是一路铺在你身边的鲜花……我这么努力……就是为了能站在……你不用回望或低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何夕姐姐,世界上那么多人,偏偏是我和你共享了一场又一场梦境。
我早就知道,在我进入落海市,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已经是你潜在的恋人。
何夕姐姐,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喜欢我,
我这么努力地喜欢着你,算不算一件我独有的优势?
你喜欢我的喜欢吗?
又一个换气的间隙,时渠稍微离远了些,靠在椅背上轻轻地喘气:
“姐姐……你喜欢我喜欢你吗?”
她刚刚睡过午觉,脸颊上的潮红因为亲吻更显娇艳。
桃色染在女孩瓷白的皮肤上,鹿般清澈明亮的眼睛蒙上水雾,像是专为她盛满的一杯美酒。
何夕明明没有醉,却险些压不住那股翻涌的欲望。
她伸出舌尖,舔吻这杯酒液。
湿漉漉的吻从脸颊一路绵延至脖颈。
何夕没回答,但时渠知道了。
她喜欢。
于是时渠敞开自己的衣领,牵住何夕姐姐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姐姐……抱抱我好不好。”
何夕手臂一揽,将人抱坐在自己身上。
时渠的身位抬高,吻顺理成章落在她锁骨。
但它没能继续往下。
一切止于一串闹钟。
提醒她们该为晚上的工作做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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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个天才找林惜青演的房玉洁啊?这股子傲娇又自卑、坚韧又软弱的反差味给她演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