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直骂晦气。
进了酒店房间,江乔又不愿意了。
「在谢寻面前哄我很丢人吗?」
时钧亦摸了摸鼻子:「不是哄你丢人,是哄你的後果会很丢人。」
江乔挑眉:「什麽意思?」
这件事的起因,不仅仅关乎於男人间奇奇怪怪的胜负欲。
更是源於时钧亦很多年前跟谢寻打的一个赌。
那时候谢寻和林愿感情还很好。
林愿有个学长追求他,被谢寻知道,当场就醋疯了,又发脾气又骂人,逼着林愿跟那位学长断绝一切往来。
时钧亦当时不能理解,狠狠嘲笑了谢寻一把。
谢寻只道时钧亦是还没碰上能让他吃醋发疯的人,等碰上了,他时钧亦也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
时钧亦自诩头脑清醒,理智自持,当即立誓,此事绝无可能发生。
谢寻便和他打赌,如果有一天时钧亦栽到谁手里,吃醋被他看见,就让时钧亦在他婚礼当天的正午时分,沿跨海大桥裸奔一个来回。
时钧亦那时候年轻气盛,无知无畏,觉得这个赌约无聊透顶,便随口应了下来。
「没想到,现实总是令人措手不及。」时钧亦无奈道。
江乔在听到裸奔那一段儿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憋不住笑了。
笑完,他脸又拉了下来。
「所以,裸不裸奔这件事,在哥哥心里比我重要是吗?」
时钧亦:「……………」
只要江乔想,他总能有无数理由找时钧亦的茬儿。
时钧亦坐在沙发上,拉着江乔跨坐在他腿上,抱着江乔的腰:「你又开始磨人了,江乔,你想要什麽?」
江乔用门牙嗑他脑门儿,嗑出几颗整齐的牙印儿:「床上宝宝,床下江乔,真是冷酷又无情。」
时钧亦抬手挠他下巴,用掌心摸了摸:「你长胡子了。」
江乔就用刚长出来的小胡茬蹭时钧亦的脸:「你都能长,我为什麽不能长?你不爱我,是因为我长了胡子吗?」
时钧亦吻他的下巴:「我没有因为你长胡子不爱你。」
「那你是因为什麽不爱我?」江乔问。
时钧亦哑然,手伸进江乔的上衣摸他光滑的脊背:「我就没有不爱你啊。」
江乔哦了一声,伤春悲秋道:「可是现在没有不爱,不代表以後就会一直爱。」
「如果我老了,胖了,长皱纹了,————哥哥肯定会变心的。」
时钧亦的手向下滑去,问他:「哪里————?」
江乔可以发誓,他原本真的只是在说皮肤。
但现在时钧亦暗示意味这麽明显的话一出口,江乔顿时就不乐意了。
语气危险道:「你什麽意思?」
时钧亦的手开始不老实:「怎麽可能?你对自己要有清楚明确的认知,宝贝,你明知道我大多数……」
江乔趴在时钧亦肩上,闭上眼:「但我——————,为了防止那样可怕的悲剧发生,要不还是我跟哥哥换吧?」
时钧亦拒绝:「不,你可以,我看到你一直在用各种保养品。」
不止用保养品,还做相关锻炼。
江乔低头去咬时钧亦的喉结:「哥哥,试试吧?求你了。」
有些事,撒娇可以解决。
有些事不能。
时钧亦摸摸江乔的发梢:「换个条件,江乔,除了这个,什麽我都满足你。」
江乔不想要其他的条件,他伸手解开时钧亦的邀袋扣,就要去拽时钧亦的裤子。
时钧亦抬手挡他:「别闹。」
江乔从他腿上下来,一把扯坏了时钧亦的高档西装裤:「闹?老子今天就强jl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