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我的跟屁虫,你是指挥官。”星楠掖了掖白羽溪的被褥,“不用一直跟着我,我又跑不了。”
裴闻炀被看穿,缓缓开口,“你最知道怎么让我找不到你。”
“我只是害怕。”
“不会跑了。”星楠接话道。
裴闻炀得到回应,温声说:“好。”
裴闻炀往门口极速走去,到门口星楠叫住了他,“裴闻炀。”
“嗯。”
“忙好了去把你身上的伤口换一下药。”
裴闻炀步子停顿,“他们很忙,等下你给我换好吗?”
“我换药手工费很贵。”星楠一听就知道裴闻炀故意在骗他。
裴闻炀面不改色地说,“那我把我那栋房子抵押给你。”
星楠:??
那可是2000万!
在医院待了五天后白羽溪身体好转。
白羽溪是个不常向他人展示弱点的人,能保持时时刻刻的潇洒,出院是他逼迫着星楠自己签的字。
“没事儿了,我现在好着呢。”白羽溪在病床上翘着二郎腿,“这点伤算什么事啊,别一直在医院浪费钱,我要回家。”
“我不太放心。”星楠这几日白羽溪睡着之后都会自己出去追寻线索,他手上能用的人也在物尽其用,其他都可以有意外,唯独不希望白羽溪再遭受任何伤害。
白羽溪从床上跳下来在星楠面前绕了几圈,“真没事儿,再在这里我要憋死了。”
星楠见人精神那么足,又实在抗拒,才同意把人接回去。
到家门口,星楠白羽溪俩人一并被面前的画面震住!
签字
别墅外明显有打斗痕迹,还有浓烈的血腥味,星楠白羽溪对视一眼迅速往屋内而去!
星楠的速度很快,鳞青身上还有伤,千万别再出什么事!
“鳞青哥哥!”星楠着急地呼叫鳞青的名字。
推开门,星楠看见屋内一片狼藉,陆淮年倒在地上,晕死了过去,陆淮年身上是以身躯护着他的鳞青,两人周身有血迹,鳞青的气息还在,但是极其微弱。
“鳞青哥哥……陆哥!”星楠心口高高悬起,心中乱成理不开的线。
两人迅速冲过去,白羽溪将鳞青扶起,眼神晦暗,“怎么会这样?鳞司任?”
鳞青刚刚重伤,如今又如此一遭,倘若是为了保护陆淮年,指不定他会怎么发疯呢,他的伤势只会更严重。
星楠抓住鳞青和陆淮年的手腕,分别去探两人的心脉,感知到气息,星楠松了一口气,他用精神力护住鳞青的心脉,陆淮年到没受什么伤,估计全被鳞青挡住了。
”怎么样?”白羽溪问。
“鳞青哥哥的伤更严重了,陆哥没事。”星楠环顾四周,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把陆淮年扶到床上去。”
星楠将鳞青弄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星楠掀开鳞青身上的衣裳,血迹不断淌出,星楠继续输入着自己的精神力,“羽溪,止血药针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