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竟做起了绣活儿,就为了让她穿这个?
等到晚上的时候萧念窈才知道这肚兜可真是大有门路,那一方块的布帛像是蚕丝所制,竟是如此清透之物,贴身穿着冰冰凉凉,接触皮肤叫人打颤。
他宛若欣赏这世间最美的佳作,那蚕丝也好,她自已也罢,似都成了他掌中的美玉,口中的珍珠。
“开心了吗?”
陆奉行亲吻着她的背脊,温声询问道。
“……”
萧念窈不想应他,这会儿她的脑子已是什么都想不了了。
“姑娘,姑爷。”
正在这时房外忽而响起了金钏的呼唤声,像是有些不敢打扰又不得不打扰,高声唤着。
“何事?”
陆奉行还想抱着萧念窈温存片刻,如此被打扰不免皱眉露出几分不悦之色。
金钏硬着头皮开口说道:“香兰园里出事了,好像……好像说闹鬼了。”
原本趴着的萧念窈听着这话也撑着手臂起身了,抬眼与陆奉行对视了一眼,满脸都是匪夷所思的表情。
萧念窈浑身酸软,硬是提着气叫陆奉行帮着自已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体,匆匆换上了衣裙,与陆奉行一同朝着香兰园去了。
萧念窈和陆奉行到来的时候,各房各院里的人都来了,饶是如此还能听到周秀雨母女二人大喊大叫,说什么见到了鬼,又说屋里不干净,那赵婶子更是坐在公爹面前哭。
好似一副自已被欺负了的样子,丈夫死的早无依无靠,她们母女住在这阴气重,招东西什么的……
众人听着她这一通哭诉皆是觉得匪夷所思。
“赵婶子,你先起来说话。”
王氏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刚刚已经叫人看过了,这屋里什么也没有,你莫不是看错了?”
“我看错了?难道我女儿也看错了?”
赵婶子又开始哭,神神叨叨的说着:“莫不是我家那口子……来找我了?”
“他过得苦啊!
早年赚的那点钱自已不舍得用,还得给了……”
赵婶子说着住了口,一边擦眼泪一边拿眼睛瞧陆鸿卓。
“罢了罢了,让他带我走吧,带我走!”
赵婶子又哭开了。
陆鸿卓头疼的按了按眉心,处理了一天政务回来还要应对这样的糊涂事,他也是疲惫。
最后陆鸿卓开口说道:“赵婶子既是不放心,那就多叫些护卫在这守着。”
赵婶子当即开口道:“那东西怎么守得住啊!
我看得换个屋子!”
“换?你想换哪里去?”
陆鸿卓皱了皱眉询问道。
“您这一屋子都是读书人没胆气,我看只有三爷旁边的园子最合适,三爷是武将能镇得住鬼煞,我们母女若是能得三爷庇护,那定是极好的。”
赵婶子一脸认真的说道。
“不可。”
陆鸿卓听着眉头一皱,当即否决道:“若是赵婶子您一人也就罢了,带着个未出嫁的姑娘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