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晚风怡人,盛延牵着她的手温柔的说,“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正式向你求婚,订婚,结婚,彩礼,一样都不会少,别人有的你都有,别人没有的我也要你有。”
盛延近期很忙,白筱帆很少过问他的事,她也忙于花店的生意,偶尔梁少康会来花店坐坐,有一阵子很久都没看见梁少康了,这晚盛延晚上十二点多到家,一身酒气,抱着白筱帆亲,亲够了才说。
“筱筱。”
他深情认真,白筱帆意识到是正事,提起了一颗心,“嗯?”
盛延笑了下,说,“我升迁了。”
“恭喜!”
“别高兴的太早,我不能留在鹏城,下基层的履历不足,我可能会调任别的城市做扶贫经济建设。”
“哪个城市?”
盛延牵起白筱帆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下,“宁城,你出生长大的地方。”
宁城距离鹏城并不远,高铁三个半小时的距离,可经济发展却差很多,鹏城已经是人才济济的一线大城市,科技发达,经济发展蓬勃,宁城在众多首府中甚至只能排末尾。
除了城建发展不错,人均工资只有一两千,经济低迷,周边的乡镇更是还没脱贫。
白筱帆松了口气,还好是宁城,离得不远,真的想盛延了,还能时常去看看她,如果真的被安排去了偏远的地方,想他了甚至不能见上一面。
“上头调任我去宁城,担任了自治区副书记,算是副部级,等我下乡基层经验充足了,才能提拔我回鹏城任省委书记,便是正部级了。”
正部级!
白筱帆虽然没概念,但正厅级已经是多少人可望不可即的位置,很多公务员一辈子能当上正科级都算是成功人士,何况是正厅级,比正厅还要高两级,白筱帆不敢想手里的权利有多大。
盛延说的没错,他的确很亲民,在她面前没有大领导的架子,以至于白筱帆根本对盛延手里的权力没有多大的概念。
不过她也不需要知道这些,在她面前,盛延只是她的男人,不管多大的官,他也是她的男人。
“我好久没回宁城了,我带你去看看我的学校,我长大的地方。”
盛延满心欢喜,“好。”
盛延推掉了公务车护送,收拾了行李,他提前了几天和白筱帆一起坐高铁去宁城,三个半小时,白筱帆在路上睡了一觉,睁眼醒来已经抵达了宁城。
她三年没回来了,高铁三个半小时要三百多,来回六七百,实在是肉疼,何况除了回家看路雪梅,宁城也没有什么能让她时常回来的人或事,索性很少回来。
在下榻的酒店安顿好,白筱帆跟盛延出了门,盛延第一次来宁城,这边的城市建设很不错,绿化做的很好,城市绿植覆盖率起码在百分之八九十,入目郁郁葱葱,很是养眼。
晚上白筱帆带盛延去逛了市中心的夜市,就算不是工作日,夜市里也人头攒动,年轻男女来来往往,食物的香气和街头飘到巷尾。
白筱帆买了一份斑斓糕,递给盛延尝尝,盛延第一次尝试这样的味道,还不错,他能接受。
下高铁的时候是下午六点多,安顿好是晚上,两人都没吃晚饭,白筱帆又买了一份糯米饭,盛延以前还是在贵州吃过糯米饭,贵州的糯米饭是辣的,有脆哨和折耳根,这边的糯米饭里有扣肉和绿豆蓉,口味很淡,也挺好吃。
白筱帆买了一包六点半豆奶,五毛钱一袋,小小的一包插上细细的吸管,白筱帆在鹏城喝不到这个,“小学的时候我早餐就吃一个菠萝包,一包豆奶。”
“吃的这么简单,营养补充的还挺好。”
“哪里有营养了,我才一米六呢。”
说完,听到盛延闷笑,白筱帆又秒懂了,盛延说话太有内涵,她差点没反应过来。
市中心距离白筱帆的小学很近,站在校门口,白筱帆心情感慨颇多,校门口重新装修过,焕然一新。
记得她读小学的时候,父亲还没在大学任职,家里没房子,在宁城没落户,白筱帆是农村户口,别的同学都交一百多学费就能读书,白筱帆家里还要交一千多学杂费,在她小时候一千块是一笔巨款。
好在后来父亲入职大学,学校分了房子,她才在宁城落了户。
盛延问她,“小时候有男同学说过喜欢你吗?”
白筱帆想了想,还真的有,“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问我同桌喜欢谁,说了几个名字,他都摇头,最后我问他到底是谁,他指着我说,你啊!”
“真嫉妒他。”
盛延咬她手背,“要是当时我在就好了。”
白筱帆被他咬的有点痒,笑着说,“我读二年级的时候,你都成年了,不知道在哪里跟小女生谈恋爱呢!”
话一出口,盛延忽然用漆黑深沉的眼睛盯着她看。
白筱帆摸了下脸颊,“怎么了?”
盛延问她,“我跟别的小女生谈过恋爱,你吃醋吗?”